——hao总部情报局——
禁闭室
正当烧杯和欧阳正聊天,打发着慢慢长夜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嘘,有人来了!”
果然,不多时,几个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直奔欧阳和迟铖的房间。
“欧阳昊,迟铖,你们两个已经调查清楚了,没有嫌疑,现今放归hao地方行动处。”
为首的看起来应该是禁闭室的管事,宣布了上级下达的命令之后,便打开了房门,将佯装睡着的欧阳和熟睡的迟铖架了出来。
“欸,你们这是在干嘛?我睡得好好的,干什么将我抬出来?”
迟铖还一脸茫然,还不清楚状况如何,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欧阳却显得一脸淡定。
“迟铖准特级,实在对不住了!上头已经查清楚了,你们两位没有嫌疑了,可以回去了!”
这个管事倒也机灵,见着迟铖身着懒腰,连忙吩咐手下上前捶着背,捏着肩。颜面也丝毫没有之前那般令人讨厌。
“什么?现在没事了就赶着将我们放出去啊?之前怎么不见你们出来表个态?”
迟铖好像继续说下去,但是被欧阳拦下来,“陶彦高级怎么没有一同放出来?他和我一起被关进来,按理说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他应该也没问题吧!”
“是啊,怎么陶彦没有被放出来?”
看着欧阳和迟铖几欲要吃了他们的眼神,还有冷寒刺骨的语气,这中年男子几乎都要奔溃了。他哪里知道为什么,他顶多只是个传话的,哪有什么权利知道上头怎么想的,只好哭腔般说道,“两位,我等也只是宣读上级下达的命令,对于为什么只有你们,而没有陶彦高级,我也不清楚。”
欧阳还想继续刁难,但是被关在房间里的烧杯出来调和了,“欧阳,迟铖你们两个先回去吧,hao少了你们,司徒和大黄又身受重伤,光靠珞瑜和大彪他们三个必然应付不来,你们得赶紧回去。”
“那你怎么办?”欧阳焦急道。
“放心,我没有做过的事,他们也冤枉不到我的头上,更何况不是还有你们吗,只要你们官复原职就可以在外头想办法。好了,快出去吧!”
虽然迟疑了片刻,但是出于大局考虑,欧阳还是决定先出去再想办法救出烧杯,“那你自己多保重!”
两人径直走到出口,但是欧阳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尚处禁闭室的烧杯,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感伤。
只可惜,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两人的分别竟是最后的诀别。
第二日
珞瑜和欧阳还有大黄、大彪几人按照往常,必须得回到学校上课,这一部分也在hao的监管之下,除非有特殊的任务需要请假,否则他们也必须呆在学校。
但是对于此时的他们而言,学校反而成了一座无形的监狱,他们十分担心被抓的烧杯,又担心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司徒,还有整个hao的安危。又怎么可能安静地坐在教室看书呢?
但这一切却被另一个人看在眼里。
“珞瑜,你在想什么呢?思想怎么到处神游?你要知道你现在是高三了,无论发生什么都需要以学业为重!”
“昕尧,我发现你比班主任还能说道,我不过是神游了一小会,怎么到你这便成了十恶不赦一般!”
两欢喜冤家一般,一下课便互相“伤害”!
“还不是看你一脸心事,干什么都无精打采的,这才关心你一番。”
珞瑜没有立刻回嘴,而是愣了一下,转而问起黎昕尧,“昕尧,如果你的一个好朋友陷入危险当中,你会怎么办?”
黎昕尧突然脑子一片空白,心里不断思索着自己貌似并没有哪里除了纰漏让对方发现自己的身份。但想了一想,便苦笑起来,珞瑜担心的肯定不会是自己。
“我会考虑是怎么样的危险,如果自己能够帮到朋友,自然会竭尽全力,但是如果自己无能为力,便只好选择不再插手。不然连你自己也陷入其中那最终只会什么也做不到。”
“可是如今你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他只能求助于你!”
“那自然另当别论吧!不过也得量力而行!”
听到黎昕尧这般说,珞瑜回想起自己的处境,“我是如今烧杯最后的支撑,希望能够快些找到真正的大黄,然后揭穿假大黄的面目,这样就可以救出烧杯了!”
看见珞瑜陷入了沉思,黎昕尧觉着她此番话必有问题,“珞瑜这般着急,难不成是谁有难吗?可是她为什么放着大黄和欧阳他们不去商议,为什么找自己一个普通学生问这种问题?”
但他还是选择多嘴一句,“怎么?是你的朋友出事了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忙?”
“啊,哦!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而且这件事我必须完成,这样他们就都有救了!”
说道后面,珞瑜的声音越发显小,若放在普通的人听来,必然听不见。可是黎昕尧却听得一清二楚,内心不由得咯噔一下,“珞瑜说他们都有救了?是谁?谁出了吗?可是我自从a城回来,便没听谁说地方行动处出事了?”
可是黎昕尧心里即使急如焚烧,也不敢在珞瑜面前表露,更不能开口问是谁出事了!
可是一下课之后,他便知道了和珞瑜一同吃中饭的人群当中,少了两人——烧杯和二彪。
“珞瑜,怎么不见你那两位低级学弟妹们?”
黎昕尧突然发问,让珞瑜有些吃了一惊,与此同时一旁只顾之吃饭的大黄也抬了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
“啊……他们啊,他们今天有事没来上学,齐奕好像生病了,至于陶彦,应该是家里有什么事耽搁了。所以就没来了。”
珞瑜这谎撒的实在不够精妙,但怨不得眼前这人早已经知道了他们所有人的底细。
黎昕尧心里也却感觉不妙,“二彪是hao地方行动处的首席疗养医师,怎么可能生病?至于烧,家里有事纯属扯淡嘛……他……”但想到这,黎昕尧突然想起了什么,只觉眉头一皱,神情有些紧张了起来。但不过数秒,便恢复了正常。
只是黎昕尧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没想到这一切被另一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