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满直接绿了脸。
你大爷啊。
你才是猪。
你才好养活。
哼。
不理他了。
转身回屋前还能听见某人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谷小满听着那笑,也无声地扬起唇角。
她出了房间,去喊谷立夏起床,敲了几声门。
里面却传来谷立夏冷冷地一声:“滚。”
这人怎么还是这德行呢。
起床气是病,得治。
谷小满瞬间来气了,对着门“咚咚咚”狠狠地踹了三脚后,也不管里面的人什么反应,又扬声喊了句:“谷立夏你就是个神经病!”
然后扬长而去。
其实谷立夏刚睡着不久。
他晚上基本睡不着。
这天中午,谷立夏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内裤是湿的。
虽然精-满则自溢,是正常现象。
但是梦到的人是谷小满似乎不正常。
而这种不正常的现象,从十四岁就开始了。
他的梦里永远只有她。
只有她可以让他出来。
……
估计生病还没痊愈,谷小满没什么胃口,喝了半碗粥作罢。
东野寻陪着她在花园里晒了会儿太阳,嘱咐她多吃饭,照顾好自己,才不放心的离去。
他怀疑亲子鉴定书被人掉了包,所以,又找可靠的人重新做了一份。
这一份鉴定书,否定了欧阳瑾和欧阳义薄的父子关系。
而当天下午两点半左右,正在午睡的谷小满不知,伴随着一条条即时新闻播出,“欧阳家少奶奶”的头衔将她推上了社会舆论的风口浪尖。
百密一疏。
先前被解东洋压下来的报道,又以另一种形式卷土重来。
东野寻拿着亲子鉴定书,找到了欧阳集团。
“请帮我通报欧阳总,就说东野寻有要紧事见他。”他望着秘书小姐说。
秘书见他年纪轻轻,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故站着没动,东野寻挑了眉:“怎么?需要我的人帮你进去通报吗?”
来之前,解东洋怕他吃亏,安排了两名保镖跟着他。
东野寻语气不冷不热,嘴角隐有笑意,但笑意未达眼底。
就是这种气势让秘书陡然清醒,瞬间就回过神来。
“抱歉,我这就进去通报。”秘书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瞥了他一眼。
只见少年面上笑意全无,轮廓宛如冰雕,寒气侧漏。
办公室里,东野寻面色清冷,令人生畏:“欧阳和谷家联姻曝光是怎么一回事?”
“你在质问谁呢?”欧阳义薄冷冷地望住他。
东野寻笑了:“你打的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借谷家名头为新项目造势,你是有多无耻?”他顿了顿,收起了所有的尖锐,轻描淡写道:“欧阳总,给你看样感兴趣的东西。”
欧阳义薄拿起他丢到桌上的档案袋,快速打开。
刚开始表情还极为不屑,越看脸色越难看。
终于,他狠狠地拍了在办公桌上,怒声道:“小寻,你真是你妈的好儿子。竟然不惜作假来骗我。”
听他说出这番话,东野寻本就凉了半截的心,彻底冰封。
他嗤笑一声:“看来我是好心办坏事了,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欧阳义薄怒瞪着他,道:“你以为我没做过吗?当年你跟我提了以后,第二天我就去法医物证所做了亲权鉴定。小瑾就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