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此话一出,站在他面前,被林昊用疾风剑抵住脖颈的宇文越一瞬间就瞪大了眼睛,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一样,惊恐顿时就映照在了他的脸上。
“你……你说谎!”
宇文越声嘶力竭的吼叫着,他双眸就紧紧的盯着林昊,一只手就再也不受控制的高高举了起来,直直的就指向了林昊的方向。
“是不是说谎……你随我去看看长明灯不就好了?”
林昊看着此时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宇文越,只见的一刻,林昊便一边说着,一边就向着一旁的祭天的祭坛看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宇文越却像是发了疯一般的,他再也不管架在他脖子上的疾风剑有多冰冷,此时的宇文越心里就只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谁也不能阻挡他坐上神姬府府主的位置。
不过一瞬间,他就趁着林昊微微扭头不在看他的时候,他只见的脚后跟一个用力,手上的动作就从指向变幻成了一段掌风。
“去死吧!”
宇文越一边叫喊着,一边就脚下生风一般的朝着林昊的心口而去,掌风之间蓄起来的力度,足足都能让庭院不远处的番布微微的吹动了起来。
只见宇文越的一顿猛然的前进,那刚刚还搭在宇文越肩膀上的疾风剑就像是动了起来一样,生生的就因为宇文越的前进,而划破了肩膀上的华服。
直到划破了宇文越的肩头的衣服,直到血肉。
“砰……”
此时在庭院里面,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得一声震天的响声,一人的身影,就直直的撞击在了庭院的柱子上,随后就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宇文越……你果然是不怕死。”
林昊此时站在原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宇文越的狼子野心,自己这样坏了他精心布置一切的局面,难免会生出与自己同归于尽的心态。
只是林昊想到这里,措施也在所难免,那个时候,宇文越的掌风刚好就吹拂到了林昊的耳边,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林昊还听到了自己手中的疾风剑划破了血肉的声音。
他只觉得机会到了,于是顺势就出了一掌,而就在宇文越的掌心还没有挨到自己的时候,他那一用力,便将宇文越直直的就打飞了出去。
“带他回自己的西殿宇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外出。”
“是……”
而此时,他看着地上的宇文越,只见林昊一个微微的回头,后方的几个人就急急的走到了宇文越跌打的地方,几顿的拉扯,就再也不见宇文越的身影了。
而此时,林昊只见的就收好了自己手中的疾风剑,朝着下方的一众人等,就带着疾风剑,双手作揖,说道。
“诸位……今日宇文越企图谋反,打伤了府主,如今府主已经被带到殿宇之内疗伤,诸位皆可放心,祭天大典改日会再行举行,诸位受累白白的跑着一遭,稍后,为了表达神姬府的歉意,各位回府之际,就会收到一个薄礼,以聊表我神姬府的歉意。”
林昊此时一边说着,一边就微微的转动的身子,只见的下方的人再没有过多的言辞之际,林昊只见的就嘱咐了身边的几位弟子,就在还没有等到众人有何反应的时候,林昊就微微的点头示意,一溜烟就窜到了殿宇之内。
林昊此时才没有闲情逸致去管宇文越等一家子的事情,此时的林昊正三步并作两步的急急的就冲着北殿宇的方向而去。
而就在林昊才刚刚到了小院的门口,还没有等到说话的时候,宇文川就急急的赶了过来,一把就牵制住了林昊的手腕,只见他连忙的说道。
“木兄……快、快,快进来看看。”
听着宇文川这等子急慌的声音,林昊心里只见的就是一击,只见林昊就一边反握住宇文川的手腕,一边就说道。
“怎么……可是府主不好了?还是明管家不好了?到底怎么了?”
林昊一边问这,一边就朝着里面的小院急急的跑过去,耳边就传来了宇文川的声响,他说。
“是明叔……是明叔……他不大好,宇文越在他身上刺了五六剑,有两三剑伤到了肺腑,如今血流不止,木兄你神通广大的,如今所有的希望就在那你身上了!”
听着宇文川有些着急的声音,此时的林昊也是一顿的就推门而入,一时间,曾经满是茶香清香的小院房间,此时就只剩下浓郁刺鼻的血腥味道。
林昊未有片语,只见他就走到了床边,他看着脸色煞白的明管家躺在了床上,一边就是坐在案台之上,还在包扎肩膀上伤口的宇文愈。
“府主……”
林昊只见的就喊了一声,随后便是看到了宇文愈的眼睛里面有些微微的闪光,他抬起一只手就说道。
“快去看看……川儿说你一向神通广大,快去看看你明叔的伤势。”
听着宇文愈的话,林昊只见的就微微的额点头,在瞥眼一看宇文愈身上肩膀的伤势过后,便就疾步的绕过了屏风,直直的向着床榻而去。
此时林昊越往前走两步,鼻翼之间的血腥味道就愈发的浓厚,只见的他走到了床头,才急急忙忙的蹲下,一手切这脉,一边就冲着身后早已经急的不知道干什么了的宇文川说道。
“你且不要着急……先去打盆水来,给明管家擦擦,再去温一杯茶水来,明管家只是血流的多谢,等我给他服下我秘制的丹药,保管药到病除。”
听着林昊的话,宇文川那一颗都要从嗓子眼里面蹦出来的心,一下子就落了地,只见他好生的就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在以往的日子里面,除开府主对他的照顾,在整个神姬府,就只有明管家对他最好了。
他刚刚看到明管家那一副样子,心里真是又恨又怕,只盼着林昊过来看看。
“好好好……我这就去准备去,木兄……你可等我,一定等我!”
宇文川一边说着,一边的神情之上也出现了些许的松动,只见的他就是一个脚下生风,就急急的跑出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