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场专案组的会议,应该是他和小周两个人一起开的,刘处长说了,专案组的事,应该是段科长和小周两个人一起携手,虽然在座的有小周的人,但是段科长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根本连一个进门的机会都就没有给小周。
不过呢,小周手下的人都没说啥,段科长也就当啥事都没发生过了。
全权由自己拿主意了。
“谁啊?”段科长不耐烦的问。
门外探头进来一个人。
段科长定睛一看,这不是小周么!
他咋这么鬼鬼祟祟的?
不过他瞬间就明白是咋回事了,他肯定也知道刚才在刘处长面前点了自己一炮,怕自己报复他。
小周,刚开始来这里的时候在段科长面前的姿态还算挺高,气势也算不错,就是后面,有点漏气了。
要是他一直那么高姿态下去,倒是也行,可是现在呢?
他在段科长面前,姿态早就高不起来了,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似的。
谁能看出来,这会议应该有小周的一席之地?
他这进门的样子,就注定他要被段科长看不起了。
段科长只是瞥了他一眼,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
“先在外面等着!”
看看!
段科长多霸气!
到底还是老领导有威严啊,这些油头粉面的小生根本就撑不起场面来,就像小周,在段科长面前,他气势全无,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忘了,自己是妈妈!
是指导员么!
现在停了段科长的话,他反倒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赶忙把门关上,在楼道里等着。
他突然就想到,这场景,貌似还有几分熟悉呢!
想当年,自己上学的时候没带作业,或者捣乱了,那么就是这个样子,被老师在外面罚站,一站就是一节课。
轰轰~
会议开完了,人都从里面涌了出来,都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小周,从这些人的眼神里,小周也看不出是什么色彩,是嘲讽?还是同情?
或者是,另一种尊敬?
段科长,是故意最后一个出来。
“你回来了?”话里有话,仰着脸,让小周顿时就感觉段科长是在找事情。
他不敢吭气,只是点了点头。
“回来了就行,下面的任务,还要你配合,去吧!”段科长大手一挥,越是懒得和他多说话了。
小周这样的人,真的是不能重用。
啥都干不了。
“哦,那会议的内容是什么?”
小周突然想到,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而且要是刘处长问起来,他也答不上来不是?于是就斗胆问了一句。
“问你的人去!”
段科长留下一句话,走了。
小周撇了撇嘴,把自己的人叫进了会议室,开始询问了起来。
结果,却差点让他坐在地上。
“周队,段科长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的人,也都按计划行动了。”
“计划到底是啥?”小周现在可是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人低着头,半天没有回答小周的话。
“到底咋回事!”小周使劲的拍着桌子。
他也着急啊。
“段科长说,让我们的人,先去打扫厕所……”
“啥?”小周愣住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段科长,让我们去打扫厕所卫生!”这人重复了一句。
“草,那你们就同意了?”小周这话说的相当的违心,不要说别人了,就算是他当面和段科长说话,他能承受住段科长身上的压力?
他都不行,下面的这些人,可能吗?
这场战役,小周已经输了。
而且,还要被段科长吃光了所有的棋子般的凌侮辱一番!
“段科长说了,这件事和厕所有关,让我们先把分局的厕所都打扫一遍,然后去外面的公厕,挨个的排查……”
这人,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看着小周的脸色。
而小周,则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个段科长,也有点欺人太甚了哇!
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欺凌么!
他本想一拍桌子,然后大骂几声,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敢张嘴。
没本事,就只能被人欺负么。
小周,就是没本事的那个人。
“周队,那我们到底咋办啊?”小周下面的人,没有一个想去打扫厕所的,但是他们又不能违抗命令。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他们也希望小周能给他们出气,能去段科长那里讨要个说法。
“行了,先去打扫厕所吧,动作快点,打扫完了,我们去外面的公厕挨个排查去……”
在段科长巨大的压力面前,小周也不得不折服。
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照做了。
……
金海市暗起云涌的时候,远在省外的老闫,此刻正在享受着人间至尊。
不大不小的出租房里,此时躺着两个美若天仙的姑娘。
这些姑娘虽然脸蛋和身材都是一流的,但就是掩盖不住身上的妖气。
还有,就是老闫也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啥感觉呢?
假么!
因为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在和老闫快活的时候其实这两个姑娘谁都不过瘾,都不舒服,但还是要装出一副很爽的样子来满足老闫的虚荣心。
没办法,为了钱么!
谁让她们是在赚老闫的钱呢?
在老闫这有点秃顶的中年大叔身上,怎么可能找到什么快感呢?
“就这样别动!”老闫一只手抓着一个姑娘的胸部,让她姑娘以羞辱的姿势趴在那里,自己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猥琐起来,也加快了动作。
另一个姑娘,就在一旁给他们加油打气。
终于,在老闫快速的哆嗦了几下之后,停了下来。
老闫像是被抽取了身上的精气般无力的趴在姑娘身上,身下,是狼藉的一片。
“大哥,舒服吗?”那姑娘问。
“还行哇~嘿嘿,你比上次技术好多了啊~”老闫爽快中,不忘了调侃两句。
“大哥你喜欢就行~”这姑娘眼睛里闪着精光,盯着老闫的裤子口袋。
老闫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贱笑一声:“对了,上次你的舌头不是疼吗?今天不疼了吧?”
这姑娘脸色微变,但还是听话的把头低了下去,任由老闫不可描述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