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在练功室里不停的奔跑着,若是一停得话,或许就会被曹老板的飞镖炸成漏网!
曹老板只是得意的惬意的抱着膀子站在练功室中央,指挥者无数的冰凌飞羽,控制着速度,在小菜的身后,持续的试探。
蛮香儿看着小菜如此吃力的样子,心中陡然大怒:”竟然敢欺负我的人,你给我等着!”
接着蛮香儿硕大的身子,两大步就跨到了曹老板的身边,此时的曹老板正在兴致盎然的调戏着小菜,猛然间,他感觉着身边有个硕大的身影出现,接着就是下意识的一闪身,毕竟曹老板已经是达到了战仙境界的家伙,这么一闪身,蛮香儿硕大的拳头就打了一个空。
蛮香儿眉头一皱,身体猛的撞向了曹老板,虽然蛮香儿个头硕大,但是这么多天以来,她也是在杨德那里没少学到东西,砰的一声,就算是曹老板已经运起了战灵防御罩,他依然是被蛮香儿一击巨力的撞击,撞出了十丈开外。
蛮哥族的战士最恐怖的地方,就是力量,再加上由杨德亲自传授的步伐,蛮香儿显然是已经成了一个极其厉害的蛮哥族战士。
曹老板被蛮香儿撞出去十丈远,朗朗跄跄的的站好,他眉头一皱:“你们耍赖?”蛮香儿呵呵笑道:“我们可没有耍赖,小菜你退下,我和他单挑!”接着蛮香儿大步子一跨,就又来到了曹老板的身前,硕大的拳头带着音啸之声,轰然间砸在了曹老板的战灵罩之上,砰的一声巨响,曹老板的战灵防御罩,竟然被蛮香儿一拳轰碎。
这一次曹老板震撼了,他的战灵防御罩,竟然被这几个孩子一而再的轰碎,单凭两人打碎了战灵防御罩,已经是让曹老板不再敢轻视他们。
曹老板轻喝:“姑娘,不要再逼我!”
蛮香儿呵呵一笑:“逼你?我还揍你呢!”
接着蛮香儿又是一拳,冲着曹老板的胸口打去,但是曹老板身前又是一层防御罩爆出,轰得一声,这一次防御罩着实的挡住了蛮香儿的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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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龙皇大陆极其西南的地方,邪灵深渊里一个身影慢慢踱步,他身后跟着几个教徒,这瘦瘦的桀骜不驯一身黑色战衣的身影,正是邪云的儿子,邪无道。
邪无道仰头看着头顶之上的一线天空,对身后的几个弟子说道:“我爹爹出去很久了吧?”
“禀少主,已经是有一个月有余了!”
“一个月了,原来这么久了?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已经达到了极神境界的爹爹这么费劲?”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找个人出去看看!”
“禀告少主,我们已经派人出去了,如果不出意外地话,今晚上,或者明天早上,派出的探子就会回来了!”
“那么我们就去地面上等着吧!”邪无道似乎是很关心他父亲的安慰,往日桀骜不驯的这个家伙,此时脸上却是一脸的担心,毕竟那邪云可是他的亲生父亲,邪无道从深渊底部,凌空蹋起,接着向着天空里急速的上升。
邪无道此时表现出来的竟然是战仙以上的实力,身后的几个教徒也是跟随着邪无道向着天空里急速的窜去。六个黑色的身影,像是六支飞速的黑色羽箭,瞬然射向了天空里。
邪灵深渊的顶部,是一片漫无边际的岩石平原,整个平原似乎是一块无边无际的黑色石头一样,邪灵深渊就像是这块石头上的一条裂缝,邪无道从深渊里轻飘飘的生了上来,轻轻的落在了邪灵深渊的边沿,此时他心事凝重的负手而立,背后是绝美的夕阳红霞。
他身后的五个教徒,也是生了上来!轻然的落在了邪无道的身后。
邪无道转身,看着绝美的冬季夕阳,轻声说道:“说句实话,我真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五个教徒抱拳而立:“少主何出此言?”
“不知道!”邪无道此时的表情,完全是没有了之前和傲剑打斗时候的桀骜,陡然间许多成熟的感觉,五个黑衣教徒自然也是察觉了邪无道此时的变化,这个时候他们五个人相互看一看,便不再多说话了。
邪无道,是在邪灵教史上达到战仙境界最年轻的弟子!
邪无道,是第一个驯服了神兽“黑鲶鱼”的弟子!
邪无道,是众所周知的下任教主!
邪无道,在邪云创造了邪灵大法之后,是第一个窥其真髓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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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诸多的令所有邪灵教教徒为之兴奋的称谓,却全都加持在了邪无道的身上!但是邪无道也是表现出了同他实力城正比的嚣张,从来就没有把整个邪灵教放在眼里,除了他的亲生父亲!
俗话说,父子连心,邪云这种诡异的不祥的预感,并不是没有缘由。
邪云就这样望着西方的天空,直至星辰密布。
正当三个绝美的圆月,升上天空的时候,东北方向,一只黑色的飞骑身影扇动着宽大的翅膀傲然飞来。它的眼睛如这星幕里的繁星一般明亮。
邪无道身后的教徒陡然说道:“少主,探子回来了!”
邪无道转身,看着这只硕大的飞骑缓缓地落在了他的面前,这只飞骑竟然是一只足有三丈高大的秃鹫。从秃鹫的背上跳下了两个身影。
两个都是穿着黑色的法袍,硕大的斗篷盖住了他们的脑袋,看不见他们的长相,但是可以看见他们有着相同的眼神的眼睛,他们颤巍巍的冲着邪无道抱拳道:“禀少主···”接着就不说话了。
邪无道凛然问道:“有什么话,说!”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禀少主,属下带来了一个极其不好的消息!”
邪无道当下眼神里便萦绕了泪花,“什么消息!”
“教主他,他被轰杀了!”
当下不只是邪无道,就连邪无道身后的五个战仙境界的教徒也是为之一惊,邪无道的猜测竟然是正确的。
邪云死了。
邪无道双拳猛的握紧,他的指甲甚至是掐进了手掌的肉里,两只眼睛蓦然血红:“你们说的什么?我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