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冉简明扼要又不失重点的将自己,叶惊歌还有楚笑樽三个人的情况说了一遍,重点突出她夹杂在男朋友和好朋友之间,那种矛盾的心理以及困惑。
原以为听了之后,彦芜婳会同她站在同一立场好心劝慰她一下,却没想到听完之后,彦芜婳立马倒戈站在叶惊歌那边数落起她来。
“nonono,我和你那朋友一样的想法,我也觉得是你错了。”
彦芜婳虽然在国外待了多年,但身边有一个性子沉闷近似于老古董的家伙在,她便是想要思想开放些可能性也不大。更何况,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她一颗心就已经扎根在那人身上了,待在国外的这些年,说得好听是在陪读学习,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在放飞自我。
她思想不开放亦不保守,但在未成年的情况下,就随意跟人去酒店开房,哪怕开房理由很简单,只是单纯睡一觉,她都是不太接受的。
毕竟现在时代混乱,人心凉薄,人人都是戏子,谁又知道那张良好面皮之下藏着的心到底是红还是黑呢?
最怕就是那种虚伪的伪君子,表面上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实际上就是一头斯文败类的衣冠禽兽,说得好听说他累了,要她陪他找个地儿休息一下,谁又知道那人不会趁着这功夫对着她下手呢?
尤其还是酒店这种随处可见情妇金主相会的地方。
“人呐,可以爱一个人,但万万不能爱别人比爱自己多。爱别人的前提,首当其冲就要先学会爱自己。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爱了,还会有谁来爱你?”
彦芜婳瞅了她不解的神色一眼,继续道,“照你描述的,你那个男朋友早年的时候常年流连花丛,哪怕身子是干净的,但你认为他的心还干净吗?一个人没事谁会去天天招惹女人啊,你在这里信誓旦旦地保证他改邪归正了,但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改邪归正了呢?搞不好人家就是趁着你忙碌的时候在背后偷吃,而这些,你都知道吗?”
“再说了,没听过这世上有人描述男性这种生物,用过八个字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宓冉张了张嘴,却是无可辩驳。
“不过我们也不应该那么急着下定论,毕竟遇到一个真心人的时候,男人还是会改变的。就像那娱乐圈的谁谁谁,早年的时候啊,跟你男人一样,甚至更夸张,那时候,那男人名声臭的不行,可后来,遇到了他老婆,一下子就乖顺了,跟个依恋主人的小猫咪似的,别提有多暖心了。现在提起那个男人,是个娃子都知道,是个有名的妻管严。前两天,那男人在开演唱会,妻子空降,据现场的观众描述,看到他老婆啊,那男人眼睛蹭地一下就亮了,眼神不知道有多宠溺多宠溺!”
彦芜婳说到这里也是无限感慨,毕竟这对夫妻早年凑在一起的时候,娱乐圈甚至整个大众无一人看好。能在这样的娱乐环境包围下,渐渐获得所有人的肯定,可想而知有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