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玄儿去!”顾清然头也不回的说到。
“阿然,你冷静点,玄儿这么大了,你要相信他,好不好?”墨即渊劝说道。
“不行!我不放心!别的情况我可以放下心来,但这个森林里压根不能用灵力,这让我在怎么放心?”顾清然压根听不进去墨即渊的话,只要一想到他的玄儿此时可能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束手无策,可能正在为了最基本的生存和这个森林里的野兽在决定,或者指不准已经葬身到哪个猛兽的肚子里了……想到这儿,顾清然忍不住浑身发抖,不,不可能的!玄儿,你等等,娘亲这就来找你了!
墨即渊看顾清然状态不太对,一把抱住了她,看着她的眼睛,安抚到:“阿然,没事的,别着急,别着急啊,玄儿很厉害的,他一定没事的。我们现在出去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找,指不准走反方向了呢?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去找玄儿,好不好?”
墨即渊边说边不停的抚摸顾清然,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某种神奇的力量,顾清然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最终,在墨即渊的怀里点了点头。
“乖,”墨即渊轻吻了一下顾清然的额头,然后温声哄道:“我们先睡会儿吧,保存一点体力,不要没找到玄儿,我们就先垮了。”说着,拥着顾清然躺在了那个简易的床上。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夫妻两人几乎同时醒来。
“早安!”墨即渊倾身吻了吻顾清然的额头,然后利落的起身。
“早安!”顾清然也利索起来,准备早点出发去找玄儿。一反正是一天找不到玄儿,她这心,就一天无法放下。
两人迅速收拾好后,墨即渊指着墙角的蟒蛇尸体问顾清然:“这些怎么办?要不要带上?”
“带上吧!咱们现在没有灵力,打猎很危险的,这蟒蛇肉,我看够我们吃上几天。”顾清然边说,边上前将巨蟒恶身体收进了空间戒指,然后环顾山洞一圈,确定没什么落下的了,拍拍手,对墨即渊说:“走吧!”
“恩”,墨即渊点点头,跟顾清然走出山洞。
结果,两人一出山洞,就看到一条比之前他们杀死的那条蟒蛇更大的蟒蛇横亘在山洞口,好险没吓个半死。
顾清然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要不是之前那条蟒蛇的尸体还被她撞在空间戒指里,她差点以为是那条巨蟒复活来报仇来了!
“我的孩子在哪里?”顾清然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谁?谁在说话?”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晃过神来,骤然听到有人说话,顾清然冷不丁又被下了一跳。
“是我,我知道我的孩子在这里,你们快把它交出来!”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在顾清然的脑海里炸起。
“是谁,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顾清然警惕的四下逡巡,并用胳膊肘撞了撞墨即渊:“即渊,刚刚有人说话,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墨即渊脸色不怎么好的回答。
“究竟是什么人,到底躲在哪里呢?你找到没?”顾清然继续戳墨即渊。
“我想我应该找到了!”墨即渊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找……啥,你找到了?”顾清然刚想继续问,忽然反应过来墨即渊刚才说了什么,立马转向他,问:“在哪呢?”边说,便顺着墨即渊实现的方向看去。
然后巨蟒庞大的身躯在读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纳尼?!你没搞错吧?顾清然戳戳墨即渊,有点难以置信。
“我想……应该没搞错!”墨即渊盯着巨蟒,声音沉沉的说道。
“愚蠢的人类,”下一刻,两人脑海里同时响起之前那个低沉的声音:“没错,即使我在说话,你们还算没蠢到家!”
……
竟然真的是那条巨蟒!顾清然一脸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看向墨即渊。
墨即渊手动将妻子的头转过去,正对巨蟒倨傲的脸。
“我擦!”顾清然暗骂一声,脑子里则快速的思考着巨蟒的话:孩子?什么孩子?
“之前是不是有一条和我一样的蟒蛇跑到这附近?”顾清然刚闪过这个念头,脑海里就想起了巨蟒的声音:“别想否认,我已经嗅到它的气息了!”巨蟒声音沉沉的警告到。
“你能听到我心里的话?”顾清然又一次被刷新了世界观。
用意识交流,这tm也能行?!
“少废话,快点把我的孩子交出来,费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巨蟒似乎已经对着两个人类的少见多怪不耐烦了,不再和他们周旋,声音变得暴躁起来。
它长长的蛇神在身后不断的盘旋,蛇头朝着墨即渊和顾清然不断的吐着信子。这是威胁,也是警告!
“呃……贵……贵公子,”墨即渊艰难的说出这三个字,试图平复这条蟒蛇的情绪:“贵公子之前不小心进入了我们睡觉的地方……”墨即渊艰难的措词,想怎么表述这蟒蛇待会儿不会想吃了他。
但巨蟒压根不卖它的账,只是暴躁的问道:“所以呢?”
“所以?”墨即渊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顿时词穷。所以?所以他就把那条巨蟒多了烤肉吃了啊!但这要怎么和你说?墨即渊心里无奈的想。
“什么?你们杀死了它?还把它……烤肉吃了?!”下一刻,巨蟒暴怒的声音同时在两人脑海里响起。
墨即渊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之间的交流都是在靠意识进行,即使没说出来人家也能听到到。顿时后悔万分。
可惜为时已晚,还没等他怎么解释,那蟒蛇已经朝两人攻了过来。
得!别解释了,人家这分明是想要他们偿命,还能怎么解释?意识到这一点,墨即渊干脆收拾了心神,给顾清然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的攻了上去。
但辅一交手,两人就有点绝望。墨即渊手里唯一可用的兵器就是一把匕首,顾清然也差不多。
这巨蟒一看,就不知是活了多少年的了,皮糙肉厚,一匕首下去,全当挠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