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还知道原来仙界也有魔,只是这是指一种污秽的东西,仙人沾染上会性情大变,在许多下界仙人更低贱的传言里就是据说他们体内带着生来除不去的魔气。
顾清然和墨即渊在打听的过程中就渐渐地发现了不对劲。紧皱着眉头顾清然问道:“即渊,你觉不觉得这舆论的指向性太过明显了些?”
墨即渊何其聪明,自然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是啊,舆论似乎非常的统一,完全不像是民众们自发想说的,反而是有人刻意引导的,让人觉得下界飞升来的仙人,就是没有仙界出生的仙人底子好。”
点了点头,顾清然也是赞同墨即渊的说法:“要说飞升上来的仙人,不如仙界出生的仙人资质好,看看你我就知道了,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愤愤不平的墨即渊说道:“是啊,不用说你我,就算是还在修习的两个孩子们,墨玄的资质反而明显要高于云莫语啊,云莫语之前在仙界,还被称为天才想必也是数一数二的天资了,但是远远比不上墨玄的修炼速度。”
就是因为顾清然和墨即渊就是飞升上来的,所以反而更知道这种舆论,关于什么飞升上来的仙人就不如生于仙界的仙人的说法, 简直就是可笑至极,分外留神下来,就发现了这是有人刻意引导的舆论。
舆论的口径十分的统一,太过一致反而让二人觉得十分的不对劲。
想了想之前的欣喜,顾清然对墨即渊解释道:“我听说,之前不是这样的,很早之前也有下界的仙人飞升上来,因为实力出众,就成为了仙圣。”
墨即渊倒是还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的:“曾经有飞升上来的仙人成为了仙圣吗?这个我倒是还没有听说过?怎么这么低调,想必仙圣为人低调不与世事牵扯过多的缘故吧。”
没想到顾清然却有些变了变脸色:“那里是什么为人低调,而死这几位仙圣,都莫名其妙的陨落了。”
闻言墨即渊也是大惊,在仙界仙圣已经是很高的修为了,即使是陨落也不会用上莫名其妙的形同。而顾清然既然同他说了,想必也不会随便用词的,莫名其妙这四个字的意味就太多了。
墨即渊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傻到觉得是顾清然想得太多,他马上就联系到了之前说过的舆论可能被人恶意操控的事情,如果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看,再想想近些年都没有九州的人飞升上来过。
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些仙圣陨落的背后,恐怕是更大的阴谋,说有人害命都不为过,墨即渊的心情坠坠的向下去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顾清然开口道:“是不是觉得十分的有问题?”墨即渊点头:“是啊,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陨落呢?别的仙圣也没有过这种情况吧?”
专门打听了这种相关的情形,顾清然说到:“并没有,即使是有仙圣陨落,也都有个名分缘故在的。只有这些来自下界飞升上来的仙圣,实力出众不说,陨落的时候反而格外的不明不白。让人起疑。”
紧皱了眉头,墨即渊也是心里千回百转:“看来这仙界里头,明面上是一回事,暗地里的阴谋诡计并不少啊。”
顾清然反而微笑的看向墨即渊:“即渊,有你在我身边就好,即使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让人担忧的地方,但是我们总在一起就好。”
听到顾清然温柔的话语,墨即渊心里也稍微安慰了些,她觉得他是一种安稳所在,其实对于墨即渊来说,顾清然又何尝不是让人安心的所在呢。
墨即渊握了握顾清然的双手:“阿然,眼下这个仙界混乱的内部,不知道还有什么阴谋,等着我们这些下界飞升上来的人。”
回应着握紧了墨即渊的双手:“即渊,我知道的向你我这样的出色,恐怕还要有更加周密的阴谋等着我们呢。”
坚定了自己的语气,墨即渊冷声说道:“随他们去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论是什么人想要通过什么手段,都休想伤害到你。”
一颗心被稳稳的安定下来,感受到墨即渊的妥帖与坚决,顾清然温柔的靠在了墨即渊的肩膀上:“即渊,我总觉得你在哪里,哪里就格外的安全,都是因为有你在,才会让我能够放心的去做其他的事情。”
被顾清然靠过来的香气,弄得有些意乱神迷的墨即渊:“阿然,我的欢喜与忧愁都是因为你的一举一动,即使是在这个我们都还不熟悉的仙界,如果有人想要伤害到你我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谁若是瞄准了你,想要动你的一根发丝,就要先问问我墨即渊了。”
顾清然乖巧的拥抱住墨即渊宽阔的胸膛:“即渊,你对我的心我都知道。”
随后,顾清然又皱了皱眉:“对了即渊,你听说过,仙界也有魔吗?”
墨即渊一愣:“还未曾,还以为仙界并没有魔了,怎么仙界还有魔吗?之前没听人特意提醒过啊?”
说道这个缘故,顾清然就更加的紧锁眉头:“魔就是一种污秽的东西,按照仙界的说法, 仙人沾染上魔气,就会性情大变,宛如走入了魔障。而且,他们都说,下界飞升的仙人体内,生来都带着魔气。”
墨即渊一下明白了,为何魔在仙界这么危险,还会没有人提醒一句二人,毕竟二人就是下界飞升来的,那些人或多或少都会相信舆论,觉得下界飞升上来的人就是有着低贱的血统。
再联想到传言中的,下界飞升上来的人体内天生就带着魔气,都无法避免无法去除,那些人没有敬而远之都是涵养有加了,不会再有人跑到二人跟前说,你们小心魔气啊,虽然你们天生体内就有着。
想到这些舆论,还有这种恶意抹黑的言论,墨即渊的神色也不由的渐渐沉重了起来。顾清然和他都无比清楚这些话是假的,反而更加的惆怅,这背后巨大的阴谋太过可怕而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