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八十一章 吸血鬼大战阴阳师 (下3)
    转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米老头,当我以为他已经挂掉的时候,他居然站了起来,看得我目瞪口呆。
    “傻小子,血族是没有那么容易死掉的。”米老头看了我一眼,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不是….”我亲眼看着他的喉咙被扇所割,鲜血流出来的,再一看他的脖子上除了有淡淡的血迹,伤口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米大同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来披在我的肩上后笑着回答:“血族天生有不可比拟的治愈能力,只要不是被银器所伤,无论怎么样的伤口都能自动愈合,在族类中等级越高,这种能力就越强。”
    简直不敢想像,难怪他们号称永生不死,只是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如果是手断了脚断了呢?”
    “它们会自己慢慢再长出来。”米老头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
    够强,这样即使,我想到了腾蛇:“那如果是被地狱之火燃烧也没事吗?”
    米老头听了面露难色,吸了口气回答:“这个就不知道了,从来没有血族尝试过,也多亏了刚才你能把腾蛇缠住,否则后果有可能不堪设想。”
    我终于明白了,我们现在的实力除了能与安倍司南缠斗之外,其实并没有胜算的把握,有了这个自知之明,我庆幸安倍司南的离开,否则再这样继续下去,到了一个尽头就是我们全军覆没的时候。
    用米大同的披风,我好歹是挡住了身体的裸露,看着依然背对着我的苏藤,我哭笑不得说:“你可以转过身来了,小藤。”
    “可以吗?你…”她听了很犹豫,听林若说在中国有个习俗,要是看了非礼勿视的东东,人的眼睛里是会长一个叫做针眼的豆豆,让人泪流满面的疼痛。
    “可以了。”为了让苏藤相信,我不得不认真的说并拖长了声音。
    苏藤听了果然转过身,见我衣有避体后担心的向我跑了过来,紧张的拉着我问:“哥哥,你没事吗?有哪儿受伤没有?”
    我摇了摇头,对着米大同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回房间吧,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在短的时间内安倍司南应该不会回来了。”米大同一边舔着米老头脖子上的血一边回答我。
    那样的动作和神情真叫人恶心,吸血鬼还很懂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连自己父亲的血液都不放过,不愧是冷血一族。我拾起放在地上的龙啸刀,正郁闷要怎么向优姬交待就发现龙啸刀的刀面已经全面裂开,轻轻拿起后,裂开处全面掉落。惨了,本来还有半把断刀,现在只有刀柄了,我在心里暗暗叫苦,都不敢看了。
    “啊!这是什么东西啊?”苏藤突然大叫一声,我抬起头一看,不知道是何原因,龙啸刀的刀面掉落后,里面居然露出一根黑黑的薄薄的的东西连着刀柄。
    为了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干脆把未脱落的部落全给它剥掉,它终于露出了原形,一块长约四十厘米,宽为五厘米,厚度却只有零点一厘米左右的黑铁,无刃无峰。
    “什么玩意儿?”我吃惊的问苏藤。
    苏藤不解的回答:“这个你还是问优姬吧,毕竟是她们家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啊。”
    米老头处于好奇,拿过了我手中的龙啸刀残体翻来覆去的看。米大同看了许久,吱着牙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的事情,这个东西难道就是刀的本体,一块黑铁?”
    对于他的疑问,我好想砸东西,什么问题嘛,我和优姬都问过了,现在是没有能解答得了啊。在把花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我们回到了屋内,苏藤先关掉了所有蜘蛛网的电源,我们才得以小心翼翼的穿过密密麻麻的铜丝走到沙发的位置。
    “老公,你在做什么?”林若见我身披抖蓬,裹得跟寿司似的,不解的问。
    香儿在一旁看着笑了,附到林若耳边轻声的说:“林若姐姐,难道你忘了刚才苏藤说继仁哥哥被腾蛇的地狱之火烧得一丝不挂了吗。”
    “哦。”林若听了似乎想了起来,偷笑着。
    虽然她们的言语让我有被调戏的感觉,但是现在大敌当前最重要的一件是便是我手中的这块铁,我右手按住抖蓬挡住我的重要部位,左手把龙啸刀的残体交给了优姬:“优姬,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优姬看到我手中的黑铁,迷茫的看着我,想也没想就说:“王子殿下,我没见过。”
    “这个是龙啸刀毁坏了之后的残体,你没见过?!”我不得不告诉这个残忍的事实,假装理直气壮的回答。
    静儿听了比优姬还要吃惊,拿起残体激动的说:“龙啸刀毁坏了,怎么可能的事情?天下无坚不摧的兵器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倒是,要是普通人能毁坏这个兵器,我也当自己见鬼了,我把刀坏的整个过程讲给了她们听。众人听了就跟听神话故事一样,而我就像是一个说书的,感觉自己越说越悬乎,可是这事情就是这么发生的啊,面对众人不敢相信的眼神,我无奈的说:“要不你们谁想试试的,等安倍司南回来后,和我一起出去被火烧一次?”
    女人们听了脸上纷纷露出了红潮,我脑筋一转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不就是一丝不挂吗?还是香儿比较直接:“继仁哥哥,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一样吃了圣物天山雪莲不怕地狱之火吗?你还想趁火打劫看光人家的身体,我怕到时你看到的先是骨架再是一团白灰吧。”说完,瘪着嘴坐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