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没想到这西夏主力军这么窝囊,打一下就跑的不成样子,当夜劫营也没有一点防备,简直等于傻站了一堆任人宰割的士兵呀!
两战胜利,把西夏军主力逼迫在了湟源城内!
宋军士气旺盛,士兵们战斗欲望强力,都有一举攻下西夏都城兴庆府的强烈欲望!
宋歌当然要审时度势,不能盲目乐观,他分析了一下,此刻是直接攻击湟源还是绕道进攻兴庆府,直接攻击湟源,应该是正确之选,消灭了西夏军的有生力量,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攻击兴庆府。可是,湟源城中的西夏宰相梁乙埋,有了这两次教训之后,他的胆子肯定快吓破了,战略方针肯定固守城池!
毕竟宋军太少,而西夏士兵很多,要是对方固守的话,想要在段时间内攻下城池,显然不太容易!
这是一个纠结的问题!
宋歌让士兵就地休整两天,自己则到处寻找突破口,希望像攻打吐蕃龙文关一样,有条小路通过去,从而不费吹灰之力攻下湟源城。
正当宋歌寻思对策的时候,西夏国内部发生了变故——
梁乙埋哼哼唧唧地躺了两天,茶饭不思,心惊胆颤,他的贴身属下了解这位上司的脾性,就又在湟源城中弄了几个十五六岁的小美女,剥光了她们的衣服,投入梁乙埋的房中,供他玩乐!
可是,由于那晚跑的太慌,小弟也受到了惊吓,同时又把小弟冻了一个晚上,梁乙埋见者小美女,却一时之间无法享用!
好不容易折腾了半天,总算有了一点点的起色,正当梁乙埋推倒小mm,准备上手的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喊叫,“丞相大人,不好了——”
“噗——啊——”房外的人话还没说完,一滩鲜血溅在了窗纸上,把窗纸映的殷红,一个人影,手中拿着一把刀,站立在窗外!
梁乙埋的刚伸出寸丁的小弟倏地缩了回去,身下的小mm躲过了一劫,大声尖叫,“啊——”颤抖着爬向了房间的角落里。
梁乙埋哆嗦着站了起来,“什么人?怎……么回事?”
窗外拿刀的人一闪身,一脚踢开了房门,站到房间里面,阴沉着脸,没有说话,手中的刀仍然在滴血。
“拓拔刿!”梁乙埋看着来人,惊呼道,“你……你干什么呀?”
拓拔刿冷冷地说道:“奉皇上之命,前来杀你!”
梁乙埋一愕,继而哂然发笑,“拓拔将军,你开什么玩笑啊!当今皇上可是老夫的亲妹妹的女儿,是老夫的亲外甥,怎么可能来杀老臣呢?再说老臣对于大夏国忠心耿耿,时刻为皇上处理内忧外患,分担事情……”
“哼,皇上自己的事情,何劳你这匹夫来分担?”拓拔刿大喝道:“老匹夫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我拓拔氏建立的大夏国,却被你们梁家把持几十年,你虽然不是皇帝,却比皇帝还要嚣张十倍!这次,皇上正是要利用让你与宋朝作战的机会,除掉你这个老贼!”他一边说着,一边举刀朝梁乙埋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