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说你身上的药都是公子给你涂的啊。”瑾儿一脸认真,自己不曾说过假话,姐姐为何这般激动。
“可是…”魏如斯松开手,四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他怎么能给自己上药呢?
瞬间满脸通红,想到了自己不该想到的画面,毕竟自己身上满是鞭伤,如果不褪去衣衫,是根本无法上药的。
“姐姐,你怎么了?”
“没,瑾儿,我想喝水。”魏如斯瞬间感觉口干舌燥的,仿佛能看到宸公子为自己宽衣解带的情形。
他一定很温柔,否则自己不会没有一丝察觉,他一定很小心,否则自己不会感觉不到一丝疼痛,那画面太美好,令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总之魏如斯的心在慢慢的沉沦,仿似只要跟“宸”公子有关的,就一定都是美好的。
“咳咳,咳咳。”果然喝水时是不能想其他事情的,看吧,被呛到了。
“姐姐,你慢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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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儿的提醒更是让魏如斯不知所措,缓缓躺在床上侧过身子,示意瑾儿离开。
县衙后院。
“公子,这是京城的飞鸽传书。”县衙的后院,南熠宸接过侍卫递来的字条,眉头一锁,皇后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呢。
“禀上,后已生疑,臣招架不住,速回。”
来信的是南熠宸的贴身带刀侍卫凌轩,此人沉稳,若他都让自己速回的话,证明事情已经露出破绽了。
“你们留下照顾李璇等人,其他人跟我走。”南熠宸说完正想抬脚离开,却又转身去了魏如斯的房间,瑾儿见他进来,识相的退了出去。
南熠宸在房中来回踱了好几圈,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许离别总是有些悲伤的。
“如斯,家中有事,我要走了,你好好养伤。”思来想去,还是用了最直接的方式。
“恩。”魏如斯即便不舍,却也不敢开口留他,遗憾的是这次他救了自己,自己竟然连他的样子都没有看见。
这般乖巧的魏如斯令南熠宸感到一阵烦闷,性子又淡又倔,对女子来说,不好。
俯身在她额头蜻蜓一点,令魏如斯的身子瞬间酥麻一片。
他这是在做什么?
非礼,轻薄,还是感情的宣泄,魏如斯无从得知,只是从此以后自己就多了一些忧愁,多了一些无奈,甚至多了一些害怕。
“伤好之后到京城来找我,不许不来。”
丢下最后一句话,南熠宸便离开了,魏如斯只能望着房间泪流如柱。四年之前也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过,却让自己白白浪费了四年光阴。
多么相似的两句话,多么讽刺的两句话啊,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是一个没有贞洁的女子。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瑾儿进来时看着被魏如斯湿透的纱布,吓得不轻。
“没什么,就是眼睛太痛了,忍不住的想流泪。”魏如斯轻轻的说完,偏过头去,她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哦,那就好,姐姐,宸公子说了,你的眼睛不好,要少流泪的。”
“还有,他安排了好几个大夫守在县衙给你看病呢。”
“不过,刚才好像看到他行色匆匆的样子。”
瑾儿自言自语般的说着,魏如斯却没有心情去理会。
“姐姐,宸公子还给你留了一瓶生发的药呢,是我亲耳听见的。”瑾儿一边替魏如斯盖好被子,一边轻笑着。
“生发的药?”
“恩,好像叫什么何首乌,说是吃了能长出新的毛发,他还叮嘱了大夫的用法用量呢。”
魏如斯的嘴角一扬,不愧是读书人,知道的可真多,不过这何首乌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他是怎么得来的呢?
“还有他留下的金疮药,效果真的很好,姐姐你摸摸你的身子,伤口已经结疤开始愈合了呢。”
结疤?魏如斯突然之间有些后怕,自己今日呈现给他的就是这样一副丑陋不堪的身子吗,不由得伸手抚上自己的伤口,这满身的伤痕,相比看着很恶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