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现在也顾不上莫荷唤她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称呼而已,感激的冲她点头。
“就这么光着!”男人冷冰冰的调子,“给她喂!”
莫荷:“…”
十分钟后,长歌十分尴尬的用完了一整亡血糯米…
估计是这具身体里喜好这种味道,所以很喜欢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还有吗?”
莫荷抽出纸巾给她擦拭嘴角,“有的…有的!”
萧暮年此时已经将她的伤口彻底清理干净,并从新包扎好。
伤的是她下午握着刀刃的那只手,手心手背都是伤。
萧暮年将她的手腕搁在被窝里,起身对莫荷道:“再去给她弄一碗。”
估计是看她胃口好像不错,此刻还算乖巧也没那么冷冰冰的跟他闹,男人的脸色比之前好看多了。
下面的一碗,是男人亲自喂的。
看不太出他多细腻温柔,就是动作比较小心,脸色还是冷的。
估计是看在男人给她包扎伤口且又为了她牺牲鲜血的份上,她吃到一半时,忽然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从男人手里接过勺子,自己动手挖了一颗血糯米对嘴吹了吹然后就举到了他的嘴边。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闪闪发光的看着他,“这个补血!”
“我不吃甜的!”
她执着的看着他,“偶尔尝试一下,很好吃。你看我几天下来,都没现在胃口好!”
男人还是一副很嫌弃的样子,“吃不习惯,自己吃!”
“你吃不吃?”她倔强的盯着他,还来了脾气,“又不是毒药,害死了你啊!”
她也就是嘴皮子上凶凶,藏在被窝里的身子都不太敢有大的动作,生不怕不小心就走了个精光。
虽然,他们此刻这个样子,也的确掩饰不了什么。
男人倒也没那么坚持,这主要得益于是女人用过的勺子…
估计这么咬着勺子将血糯米吃进嘴里跟舔。。。舐她的舌头吃到肚子里差不多。
的确甜,但却没那么腻牙。
但,一颗已经是极限!
他吃完,擦拭了一下唇角,将勺子从女人手里拿过来,一下一下的接着刚才机械性的喂食动作。
女人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那样从容淡定的模样,已然不见之前的雷霆万丈,好似只在一瞬间之前的种种恼意顷刻间全都灰飞烟灭,甚至…像是从未发生过。
一碗血糯米,很快喂完。
男人吩咐莫荷将碗收拾了下去,常安跟着也就到了。
他起身,给常安让开一条方便看诊的通道,人就立在她的身后。
常安大概给床上的女人做了一个基础检查,问了一些常规问题,最后给出的诊断还是模拟两可的。
她转身收拾好药箱,对身后的男人道:“七爷,还是属于孕早期,一些基础性的东西还是要到医院做个全面诊断才好。可以排除宫外孕或者胎停的可能性…不过,截至目前太太的身体的确不太适合操劳,需要静养一阵。”
萧暮年眉头深深的皱了皱,嗓音低低哑哑的带着明显不太明朗的怒意,“怎么个静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