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再多一句解释都没有,提起医药箱转身就走。
…
二十分钟后,季行川就到了。
长歌安静的立在他的身后,等着他给昏迷不醒的男人治病。
季行川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没了昔日那些似笑非笑的柔意,淡淡的调子,“去外面等。”
“很严重?”
季行川看着女孩皱起的眉头,“你在这影响我,我会分心…一分心了,说不定就将他给治残了。”
…
长歌在客厅等待的间隙,萧御一个人从楼下上来。
她掀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给我打扫个房间。”
萧御表情同样挺淡的,“你看上哪个房间了?”
“挨着他近的。”
萧御不咸不淡的笑了一下,“那你们直接住一个房间不是挺好,反正他现在腿残了,也不担心他能对你做什么。”
女人冷戾的看了他一眼,“是么?我怕他发起疯来把你的院子给点了。”
萧御撇撇嘴,不以为意的道:“点呗,大不了从新盖。”
“看不出来,你还挺财大气粗的!”
萧御点点头,一点都不谦虚的道:“讲真,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他说着,就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目光懒懒的撇了眼她包扎好的右手,“他让我转告你,不要沾水了,要是弄坏了留下疤了…他才不管你是谁,一定做的你连爬的力气都没有。”
闻言,女人轻轻的簇了一下眉头,“他走了?”
“怒气冲冲的走了!”男人俊脸阴阳怪气的笑着,“估计,这几天…不想再看到你…他说你倒足了胃口。”
“那挺好,可以有几天喘息的日子好过。”
萧御淡淡轻嗤和不屑,“也不见得。我就不信,你能做到心无旁骛的享受这几天于你而言看似清闲的日子…”
“你什么意思?”对于男人话里的挑衅,她明显的而不高兴。
萧御要笑不笑的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很见不得我跟他好,是不是?”敏感的神经一旦被激怒,就很容易恶意揣测别人的好心,“衍生对你有恩,你就是这么巴望着他的不好?”
萧御清漠的笑了一下,眸色深深不明的盯着她看,“不要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我没你想的那么阴险和狭隘。事实上,你们三个人之间的屁事你以为我愿意管?跟我有半毛线关系?你爱谁跟谁在一起又想折磨谁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但丑话我得说在前面,我不管你做了什么选择,先扪心自问一下…后悔吗?”
女人不以为意的打断他,“你的意思是我赶走他,我还后悔了?”
萧御不置可否,“我看起来就那么闲?还管你后不后悔?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他伤的比你想象的严重…所以,麻烦你下次开口的时候积点德,别那么毒,行吗?”
女人没说话了,头顶上的灯光已经亮起,她的一张脸全部埋在长发下,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萧御没再进行这个话题,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卧室紧闭的门,然后道:“晚餐备好了,下去吃饭!”
“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