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嗓音带着咬牙启齿的疯狂,冷血残暴…又透着极端变态的意味。
安歌猛烈的喘息,掌心那枚铁钉已经在她挣扎时被移除…
除了手心黏糯的血腥味儿,还有赤痛的感觉刺的她此刻脑袋无比清醒。
她笑的妖娆又清纯,“那是为了钱?”
“啪!”又是一道犀利的巴掌,扇的安歌耳根子都发麻。
“你除了一身残败的狐狸皮,还有什么?”
她边说边扯着安歌的头发,愤怒的表情难以言喻的狰狞,“你这种贱人,怎么不去死,不去死…”
说到情绪激动的时候,揪着安歌的脑袋就去撞钢制的油桶。
整个脑袋像是被炸开一般,又钝又痛。
安歌那阵钝痛的劲儿还没缓过劲儿来时,脸颊又狠狠的受了一个巴掌,打的她整个人懵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拳头攥紧,一个勾拳反扑上去。
将那眼前低俯下来的女人骑在身下,左右两个巴掌很快扇了回去。
那女人被打的嗷嗷叫,很快黑暗中豁然跌进一道刺目的光辉,跟着整个狭小的匣子内被大灯彻底照亮。
安歌缩着眸子,凝着身下被她嘴角扇出血的女人,冷然又惊讶的出声,“是你?”
沈篱面容枯槁,瘦的颧骨高高翘着,空洞无光的眸子像女鬼似一般凶残的瞪着安歌。
“贱人…都是因为你,我们沈家才家道中落,你害的我如今身败名裂…声名狼藉…看看你张b.脸被萧七爷是草爽了吧…你特么的欠b。草的贱人…等会儿我就叫你爽的嗷嗷叫…也让你尝尝磕了。药之后被人伦的滋味…”
她即便是被安歌压在身下掐着喉咙依旧沉浸在一种情绪失控的癫狂中,像是磕了某种兴奋剂,面目狰狞的扭曲着。
后领一紧,安歌被一股大力强硬的扯开。
跟着沈篱就翻身爬了起来,抡起胳膊就往安歌脸上打过去,但在落下一瞬被果断截住手腕。
截住她手腕的是一个面容冷清但表情明显故意猥琐起来的男人。
那男人扣住沈篱的手腕,强势的将她扯进怀里。
很明显,先前还情绪失控的女人一下就乖巧的安静了起来。
她似乎很怕这个男人,怕到连喘息都变的轻微起来。
那男人猝不及防的咬住她的脖子,扯的她脖颈皮肉都像是离开了骨头一般。
几秒的功夫,血就染红了她整个白皙的脖子。
饶是如此,沈篱也不只不过是死死的咬牙,连个屁都不敢吭一声。
那男人舔s着沈篱脖子上的血,舌尖细密的扫过将新鲜血液卷入口腔,邪痞放肆的盯着狼狈不堪的安歌。
“嘭”的一声,沈篱被推了出去,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只是短短的一瞬她就痛的尖叫了一声。
“来人,她这么不听话,给我扒了狠狠..艹,艹.到她听话为止。”
淡漠轻蔑的调子,像凌迟的刀片割过沈篱的喉管。
沈篱恐惧的看着他,双膝跪地往男人的方向移动,最后停在他的脚边,狠狠的磕头。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邪少,求您饶过我这一回…我不该动她…我以为你们把她抓来,是要动刑的…我…我没忍住…她毁了我,我恨她…我……啊!”
ps:无邪:表示…黑暗的邪恶…就是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