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的是,潜意识里,他们本该就这么如此相处。
她并没有失去了理智,就仅仅是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哀伤里,仅此而已。
她哭了好久,等她眼睛红肿着从男人怀里抬起时,萧婉清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德仁送走了。
她看着面前俊美如斯的面庞,表情轻疏温凉有余。
她从他的黑瞳里,看到自己楚楚可怜的脸庞以及大概是疼惜。
他,在疼惜她么?
再也没办法压抑住那团乱糟糟的疑云,她带着很重的鼻音,问他:“为什么…我们认识么?”
莫衍生喉结滚了滚,眼底寒凉着一片阴郁。
他没想到她开口问的为什么里,有我们认识么?
他心脏好似悄无声息的撕裂了一度,那两个认识的词却怎么都吐不出喉咙。
他像是自嘲的笑了一下,又多半是在安慰她激动的情绪,半开玩笑的道:“应该不认识…可能是前世相依为命过,所以再次相逢,就有了…那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安歌觉得这话一点都不好笑,原本游离在情绪边缘的崩溃,此刻也回归了许多。
她彻底将自己从男人怀里摘离,对上他好看且精致的眉眼,一字一顿的吐息,像刀子似的落在莫衍生的心上。
她说:“很抱歉,我只记得今生今世与我相依为命的那个男人叫萧暮年,至于莫先生,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说到这里,又刻意的顿了顿,看着对方波澜不惊面无表情的脸之后,又道。
“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免得给彼此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
她说完,就狠心的收住了目光,转身决然离去。
莫衍生只是掀眸,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的被阳光吞噬,直至消失在玄关口。
心里流淌着一条孤独的河,几百年了平平仄仄,平淡无波,此刻好不容易掀起的涟漪,没想稍稍起伏就那么疼了。
即便是这样,总好过寂寂寥寥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平静,至少这一刻她就在眼前,不是嚒!
男人这样想着,墨眉间的褶皱微微铺平,就连心底潺潺流动起来的涟漪也都带着点细细碎碎的晨光。
这就是绝处逢生的希冀!
对于一个孤独几百年的灵魂来说,希冀大于一切生死。
…
安歌回到彼岸以后,在确定萧婉清无碍之后,就窝到了沙发上发呆。
这一呆,就是一个下午。
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不清楚,但是等她醒来时,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
耳畔是窸窸窣窣的响声,或是女人低咛或是男人浓重的喘息…
无论是哪一种,当安歌的视线落在她的床上时,耳根子都红的快要爆了起来。
男人衣冠楚楚,但他身下的女人几乎被剥的差不多了,除了半挂在腿弯处的白裙外,真的是……可以说不着寸物。
起起伏伏的动作很不和谐,十分少儿不宜。
安歌一时都忘了要做出什么反应,大概是男人身下的女人跌宕在某处高.。潮起伏时,猫儿般的嗓音又软又腻,“疼…”
她绵绵的叫了几声,又温温的跟着几度呻吟出声…
实在是没办法欣赏下去,安歌连滚带爬就着急往门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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