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婷眸色深深的瞪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
萧暮年嗤的一声冷笑,不屑的道:“就因为老道士的话,您就封建迷信了?”
白敬婷摔碎了面前的茶杯,大怒:“放肆!你的命是当年青木道长救的。他的话不能不信。那丫头脖子上挂的鸡血石刻有她的生辰八字:阴年阴月阴时生的,大阴不详之人。克夫克子克祖宗宗祠寺庙,你想都不要想。”
她顿了顿,又道:“你可以不娶顾良辰,随你娶谁,就是不能让这个阴人玷..污了我萧氏滴亲的血脉。”
男人冷峻着脸,态度坚决:“奶奶,我惦记着您年事已高,有些过重的话我就不冲撞您了。但,还是要警告您,别在动她。”
白敬婷气的嘴唇都哆嗦,拾起拐杖就去打萧暮年的肩膀,狠狠的起重重的落,却最后没忍心沉下去。
到底是自己唯一的亲孙子,再怎么气愤,打了也是心疼。
老太太最后铁血着脸,气的血压都飙了,“你只要不进她的身,我老太婆子才懒得管你。但你若是动了她,我定然留不得她。你好自为之!”
…
老太太被气走以后,萧暮年拨通白熙秋的电话。
那端很快接通。
白熙秋笑的不阴不阳,异常邪魅,“呦,萧老七,您忙好了啊?”
萧暮年起身从沙发上站起,举步到了落地窗前,放眼的都市繁华,高楼林立,却显得分外冷清。
他眯着凤眸,深不可测的道:“怎么,冠冕堂皇的话就不要说了。讲,要什么?”
白熙秋笑了一下,痛快的道:“我女人呢?”
萧暮年冷淡勾唇,“你什么女人?”
白熙秋被他清漠的态度给气笑了,“萧老七,都是道上混的。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别给老子打马虎眼。”
萧暮年淡淡的讽刺:“噢,你还知道两家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自己干的一屁股烂桃花,把她气走了,又舔巴巴的来追,你要脸吗?”
白熙秋呸了一口吐沫,道:“我要不要脸关你屁事,你把她给老子带过来,剩下的不用你管。”
萧暮年皱了下墨眉,“她不在我这!”
白熙秋即刻就怒了,“放屁,她不在你那,能在哪?”
萧暮年好笑的道:“白熙秋,脚长在她的腿上,她愿意去哪就去哪,我管得了她吗?”
白熙秋愤怒的道:“萧暮年,别给脸不要脸。一个小时后,我见到人我就把你养的丫头给办了。反正,我都一个月没沾荤腥了。”
萧暮年低吼了一声,“你动她一根汗毛试试?”
白熙秋有恃无恐的笑道:“谁怕谁?我连老婆都没了,不介意玩个嫩的!”
…
江怀敲门进来,瞟了眼男人的脸色,然后低声恭敬的道:“七爷,查到了。白二爷抓了李思思威胁的安歌,所以…”
萧暮年从衣架上扯过西装,冷冷的道:“萧婉清呢?”
江怀道:“六小姐在您帝景公馆住着呢。好像,这两天闲的难受,总跑到对面霍卿那。名义上说是去喝茶,可从底下的人汇报来看,她穿的挺那个花枝招展的,像是要勾搭霍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