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年拿起一件旗袍,身子懒懒的靠着浴室的门框,敲了几下门,“还没好?”
里面很快传来女孩脆脆的回应,“马上!”
安歌说完,手忙脚乱的关了花洒。
她捧着手心那块巴掌大的布料,搓的手心都红了。
总觉得,洗的还不够干净,用清水过了过,然后碰到鼻尖闻了闻,确定挺香喷喷的,才羞红的将小嫩内拧干了水。
她做完这些,裹着浴巾出来,脸蛋红的像是在滴血。
萧暮年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这时又敲了敲门,语气明显烦躁了,“怎么那么墨迹?”
门把手拧了一下,安歌伸着脖子露出一个脑袋,小脸红扑扑的,“衣服呢?”
萧暮年转身,对上的就是一张俏红的小脸,精致的锁骨下是若隐若现的傲然。
骨血一下就沸腾了!
他喉结不自在的滚了几下,眸色涟漪的像是被水冲刷过,清凉无比又隐隐流窜着什么流光。
他别开视线,将手上的旗袍递过去,“将就着穿。”
安歌伸出凝脂如玉的小胳膊,接过男人手上的旗袍,又摩挲了片刻,将那个洗好的布料攥在手心递了出去。
她声音很小,吞吞吐吐的,“那个…那个…洗好了。”
萧暮年不解的皱了下眉头,视线回落实,在看到那块白净的布料时好似想起了什么。
他眸色暗暗的噙着笑意!
她还当真?
真准备叫他吹?
嗯,毫无悬念,很自然利落的接到手中。
男人感觉手心都变特么的沸腾了!
想想小姑娘整天就穿这么大点大的布料,靠!
这能遮住什么?
不行,得找个设计师从新给她做保守的!
…
萧暮年找来烘干机,仔仔细细的将那巴掌大的布料从里里外外吹了个遍,等确定手感没那么潮湿且很干爽时,才关了烘干机从衣帽间出来。
那时安歌穿好了旗袍,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擦头发。
她平时挺大大咧咧的,旗袍这种修身的衣物本身就是高开叉,她那个姿势很容易就走光了。
雪白的大腿..根,凝脂如玉泛着点浅浅润润的水光。
尤其想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萧暮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走过去,安歌还在甩头发上的水,浑然不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儿。
但,男人的表情太过于古怪。
看她的眼神恨不能浑身都长满眼,然后在她身上戳个洞,那种赤果果的表情都是带火的。
安歌皱了下眉头,对上男人已经赤红的眸子时,吓了一大跳。
你结结巴巴的道:“七少爷…你…你……你干嘛老看我?”
萧暮年将手里的布料丢给她,勾唇冷魅的笑着,“你都摆好造型坐成这样了,我不看岂不是浪费?”
安歌后知后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垂首看向自己。
靠!
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她手忙脚乱的抱一个靠枕挡在自己的腿上,双脚也规规矩矩的放下去。
脸很烫,烧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安歌鼓着嘴,重重的哼着,“禽..兽!”
萧暮年勾唇,邪魅的笑道:“你再不穿内.k,我会更禽.兽。”
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