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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0434:打出内伤
    今天还在过生日,又累又困,不补更也不码字,放假三天补齐
    “……”宋繁星愣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完了反嘴即问:“你怎么知道?”
    难道是被留在家里那几个,在自己离开后告诉他的吗?
    顾侨堂看着她笑,无奈又纵容,“跟我上救护车的时候,你没让张华他们放卫无恙离开,我就知道你是还要找他算账的。”
    这了解真是……随着相处加深,她越来越无法瞒他了。
    宋繁星承认,“是打过,你知道怎么也不拦着我了?”
    前面在家时,他可是为了救卫无恙冒险动武了。
    “知道你不会再要他命,就没什么好劝的了,因为……”顾侨堂突然冲她眨眼,“我若没受伤,我也挺想揍他的。”
    凭卫无恙敢对他家星儿开q,他就该揍,但不能揍死。
    宋繁星:“……”
    你想不想揍他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你没事跟我放什么电啊?
    你知不知道,你那张脸放电能迷死人呀?
    宋繁星吞咽唾沫,双眼闪闪发光,“老公,你好帅啊。”
    “嗯,我知道。”顾侨堂是故意的,他丝毫不谦虚地低头喝汤,“味道不错。”
    我夸你脸,你夸我汤是认真的么?
    宋繁星挑眉,也丝毫不谦虚地回:“那当然,做药膳我可是专业的,外公亲传。”
    常远以药膳起家,她身为传人,也要有相关本事,才能服众,才能不被忽悠。
    顾侨堂抬头望她,眉眼温柔,眸里全是爱意,觉得自己老婆优秀极了。
    简直是亿万里挑一,无人能比。
    ——
    没有回家,卫无恙选去医院,张华也特给他选的非顾侨堂所住那家。
    把人送到后,就没再管的,打道回府。
    米粒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想搀扶又怕他拒绝,双手不安分的垂在身侧,一会握拳,一会松开。
    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次,才鼓起勇气提,“少爷,让我扶你吧?”
    卫无恙仿似没听到般,没有回应,捂着胸口,挪步向前。
    米粒咬住唇角,等了十几秒,都没等他回应,又见他实在是难受得很,又再次鼓起勇气。
    这次她没在询问,直接上前搀住他。
    卫无恙猛顿,皱眉,低喝:“放手。”
    “不。”米粒搀得更紧,一鼓作气道,“不管你怎么看我,也不管你赶不赶我,我都决定了,从此刻起,我要照顾你,直到你康复。”
    “我不稀罕。”卫无恙语气冰冷,口不择言,“你不要弄脏我,你放手。”
    你不要弄脏我。
    这样的话,对一个女孩子说,着实有些残忍。
    尤其说这话的人,还是被说女孩的心上人。
    米粒脸色顿白,心如刀绞,满目哀伤,她很艰难才找回声音,“我手不脏。”
    “我说的不是手。”见她还不松手,卫无恙越发恼火,更加口不择言的刺痛她,“我指的是人,你整个人在我眼里都是脏的。”
    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为什么要这样不留余力地刺痛她?
    她只是在最后关头忍住了,没告诉他杰西被绑的事,没说出自己计划而已,她真没想要害死他妈妈的。
    米粒搀住他的双手,无意识收紧,紧得即便隔着衣服,卫无恙也感觉到了痛意。
    她的指甲,隔衣掐到他肉。
    他语气更加不耐,“你是想掐死我吗?”
    米粒被他这嗓子吓到,赶忙松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受了他话影响,太过于沉醉情绪中。
    重获自由,卫无恙继续迈步,对她脸上显而易见的惨白与痛,无动于衷。
    这一次,米粒没勇气再未经允许的搀他了,继续紧张又心痛地紧跟着他。
    看他忍痛挂号,忍到满头冷汗。
    终于轮到他做检查了,又看到医生给了开一堆需要缴费的单子。
    想到他重伤跑上跑下,不方便,米粒忍了又忍,终还是没忍住。
    “单子给我去缴费吧,你去排队,会快些。”米粒再次提出想帮他。
    而她这个一人缴费,一人排队的提议,也是最能解约时间的提议。
    可卫无恙仍不领情,固执得将她屏蔽在外。
    米粒急了,一个大步冲到他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他,“少爷。”
    去路被挡了,卫无恙垂眸,凉凉地盯着她,“让开。”
    米粒摇头,“我做错了事,你恨我,怨我,我都能理解,但你没必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啊,你完全可以等我把你照顾康复后再推开我的,我不会有任何意见。”
    她不这样说,卫无恙已经很生气了,她一这样说,卫无恙就更加愤怒。
    他满目嘲笑地盯着她,“等你把我照顾痊愈了,再把你赶走,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忘恩负义吗?”
    你们,包括已经逃出do的阿峰等人。
    因为亲近,有付出情感,便格外不能容忍背叛。
    卫无恙说着,用尽力气把米粒扒开,“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一看到你就恶心,一看到你就止不住恨,你滚,跟他们一样,滚得远远的,我不需要你这种令人作呕的关心。”
    继续激动的用完这一次力,吼完这一嗓子,卫无恙便痛得直喘粗气。
    原以为被他嫌脏,已经很痛了,没想到还能更痛。
    米粒连连后退,仿佛全身力气都被他卸掉般,虚软地靠到墙上,看他捂着胸口,边咳边朝楼梯口走去。
    她想跟上,又不敢,身体软软地滑坐到地上,忍不住悲痛地埋头,默默哭泣。
    有经过的护士询问她是什么情况,需不需要帮助,她也只是脸都没抬地摇摇头,“我没事,谢谢。”
    嘴上说着没事,声音却透着哽咽。
    随后,还在护士注意下,爬起来,垂头丧脑的离开,浑身透着股了无生趣的悲痛绝望。
    护士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她是失去了至亲,便没在注意。
    ——
    而卫无恙缴完费上楼,没看到米粒,也没什么感觉,等全部检查做完,仍没看到米粒也还是没什么感觉。
    直到打完针,拒绝了医生的住院提议后,领药离开医院时,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