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星双眸微眯,“应该是孙肖恩那女人想借jf逼我们放人。”
在这边,他们唯一得罪过的就是孙肖恩。
“下车进去看看。”顾侨堂将车停稳。
里面的人也在听到车声响后纷纷跑出。
“爷,太太。”已从关押杰西处回来的张华,率先跑到两人面前,“是姓孙的那女人带来的。”
已经猜到的事,夫妻两没有意外,两人下走后,到一起就立牵住对方手,齐望向与jf一起走出来的孙肖恩。
孙肖恩一见到夫妻两,就立用当地语言跟jc说,“就是这对夫妻绑的我手下。”
jf闻言,看向夫妻两,用不太流利地英语说,“这位女士指控你们抓了她下属,请你们跟jj一趟。”
顾侨堂流利地当地语冷回:“这个指控太过于莫须有,我们想私下跟这位女士谈谈可以吗?”
jf看向孙肖恩,询问她意见。
孙肖恩当然是不愿意的,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宋繁星就用普通话威胁她,“我们有些东西想跟你分享,你若是不同意,我们就等会当着jf的面一起分享,并让印梁帮我们将其公之于众。”
孙肖恩攥紧双拳,愤恨地瞪着她,犹豫纠结了许久,才同意,“可以。”
宋繁星满意地笑了。
夫妻两邀请孙肖恩与jf进屋,再在进屋后,单请孙肖恩进客房。
孙肖恩怕两人会对自己不利,特要求带上米粒一起。
夫妻两没有意见。
一进客厅,孙肖恩就怒气冲冲说,“你们想给我看什么?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要给我看的是什么?我都不会放弃救回杰西,不会撤案,我要让你们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宋繁星轻笑,扭头看顾侨堂,“老公,把前面杰西说的话放给她听。”
两人早有商量,宋繁星逼供杰西时,顾侨堂负责在杰西招供时偷偷录音。
顾侨堂不慌不忙地从裤兜里摸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杰西的哆哆嗦嗦的声音传出:“是我放的,那些gu是我放的,但我……但我……但我也是奉的我们夫人之命,我自己不想的。”
“那么孙肖恩用来控制手下的毒药也是你研制的喽?”
“是……”
“解药是什么?”
“解药……你问这些做什么?我又没拿那个毒来害你。”
“这个嘛……当然是为了进一步离间孙肖恩跟她手下的关系啊。”
“以孙肖恩如今在她手下们心中的形象判断,我若是能拿出孙肖恩控制他们的解药,他们肯定会至少有一半人动摇对孙肖恩的衷心,这样孙肖恩就孤立无援了,她再来杀我,就只有被我……”
“好狠的算计。”
“谢谢夸奖,你说,我若是把你四肢都废了,孙肖恩还会不会为救你费心思?”
“答案已经在你心里了,怎么选我可以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
“我给你解药,也保证从今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你可以放过我吗?”
“可以,不过前提是要你给的解药是对的,我拿到后会先去找孙肖恩手下实验,确定能彻底解毒,才会放你离开。”
放到这,顾侨堂按下暂停。
夫妻两如意看到孙肖恩脸色被气得发青,胸腔起伏剧烈。
她没想到,杰西竟会如此不信任她,才这么一会就全招了,还让这对夫妻录下这样的音频。
“你先派人来q杀我跟我先生,后派杰西放gu暗杀我们,这两件事,闹到大了,你就是蓄意谋杀,而我们只不过是在被伤害后,私下找你手下了解事情经过,并没有真正伤害过他,就算走上法庭,也不会被判重刑,而你……”
宋繁星眉眼蕴含笑意,说到此处,顿了小会,又继续道:“一旦谋杀罪名成立,等待你的不是死刑就是终生监禁,你费尽心机夺来的产业,也会在你落网后被人分食,还有……”
宋繁星说累了,停顿下来,顾侨堂默契地接:“这些年,你为了谋夺两任丈夫的财产,杀光了你两任丈夫的子女,还连两任丈夫的亲信与亲信家人都没放过,桩桩件件可谓是令人发指,一旦公之于众,你的形象将会受损至负,你的儿子卫无恙也会因为你,从此往后都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我们是空口无凭哦,我们就算排除掉杰西,可也还有好几个人证,与这些人证提供的物证呢。”宋繁星有些幸灾乐祸。
特喜欢看孙肖恩被他们夫妻两将得死死的,气很得要爆炸的丑态。
于是她再接再厉地给孙肖恩快爆炸的情绪添砖加瓦说:“对了,我说的人证你也认识,就是那天在医院里,被你拒绝相救的阿峰几人,他们刚刚服下我为他们拿到的解药,对我们可是对我们感恩戴德得很呢。”
离间她跟她下属的关系不算,直接把她的下属据为己有,实在是太过分,太欺人了。
孙肖恩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夫妻俩跟那几个叛徒都一起掐死。
“好了,我们想跟你分享的事情都已经分享完了,剩下都不管你是要坚持让我们交出杰西,还是就此作罢,我们都没有意见,反正解药我们已经拿到了,杰西的手也已经废了,对我们不会再有半点威胁。”半真半假的话,顾侨堂说的面不改色。
这说谎技能,也是学自己老婆,学到了入木三分。
孙肖恩再度被逼入两难之境。
撤j,她不甘,不撤,她又怕。
自己做的那些事,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是不能容忍的,若真被公之于众,被告上法庭,她除了死刑,不会再有第二条路可走。
她努力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可不是为了死。
可没了杰西,她不能为剩下的手下彻底解毒,也不能在提供每月续命的解药,她要怎么交代?要怎么继续约束他(她)们?
孙肖恩指甲,戳破掌心,她怨愤不甘地瞪着夫妻两,双目似要喷火。
站她旁边的米粒脸色也很不好看,她想到了自己跟与自己一样需每月服解药的伙伴,难道他(她)这次,真的就要因为没有解药而毒发身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