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分开两个多小时,他就又洗澡了呢...周忻露有些别扭的遐想。
“当然是进行了剧烈运动,浑身不是汗味,就是污物的味道,不洗,怎么行。”龙冠霖发现战骋傲说出来的话,总是容易让人误会,不悦的回头扫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而这小子,却根本不当回事,直接走向坐在窗边的白衣少女,并且横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看来是准备离开了。
而周忻露那小妮子,也因为战骋傲的话,小脑袋里开始闪过无数个少儿不宜的画面,嘟起嘴巴,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连眉心都皱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
还真好骗,心想这个小妮子最近是怎么了,总是这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看来是脑子不够使了。
“战骋傲,等一下,先放我下来。”在经过周忻露身旁时,战骋傲怀中的少女开口了,空灵的嗓音还真是好听呢。
“怎么?”战骋傲停了下来,不知道怀中的女人要干嘛。
但还是放下她,不过一双大手还是放在她的双肩上。
白衣少女摘下口罩,看向周忻露。
“你好,我叫千星染,谢谢你的笑话。”
周忻露惊讶的看着这个少女,她摘下口罩了。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白衣少女自然不是周忻露见过最美的,但却是最特别的,像妖精一样勾人。
白玉般的脸,此时透着诱人的红晕,那么的恬静自然,浑然天成的淡然,一双眼睛好似幽幽的两潭清泉,让人沉迷其中,脸型不大,小巧的瓜子脸,她的鼻子也像她小巧的脸一样,挺翘着完美的弧度,其下是那粉嫩的唇,分明没有涂抹任何唇彩,却依然娇艳欲滴,如此俏脸镶嵌在如绸缎般的墨黑色秀发中,妖媚的仿佛一只小狐狸。
“嗯...不客气,我叫周忻露,很高兴认识你。”周忻露有些痴痴看着白衣少女。
她重新戴上口罩后,战骋傲不容她反抗的又直接抱起,踏出房门时回头与龙冠霖对视了一眼,就离开了。
留下周忻露懵懵的看着房门。
龙冠霖没搭理那个被白衣少女迷晕的小野猫,而是越过她走到了床这,关心的询问月影的伤势。
“月影,怎么样?”
“没有大碍,老大不用担心,手下保护大嫂不利,还请老大责罚。”月影想下床请罚,被龙冠霖按住了肩。
“你做的很好了,不要动,好好休息,半个小时内,会有人来接你离开。”这么尽职的手下,他怎么会处罚。
龙冠霖对月影已经做好了安排。
“是,老大。”对于自家老大,月影从来都是言听计从。
“霖...”被晾在一旁的周忻露小声的叫着龙冠霖,别别扭扭的小表情,实在是可爱又勾人。
龙冠霖转身一言不发,拉着那个别扭的周忻露向门外走去,这个女人总是因为别人的一些话,就对自己产生不信任,不知道是不是“教育”的还不够,让她总以为自己还会去找她以外的女人。
“月影,你好好养伤,我....再见。”周忻露转身跟月影话别,在门关上前,也只好说再见了。
人都走了,月影长出了一口气,刚想躺下休息半个小时,窗前的黑影让她全身警戒起来,手已经快速扯下头上的发簪。
“别这么紧张,是我。”周昊扬嘴上跟月影说话,眼神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要穿透它,看到某个已经走远的身影。
露露..他的宝贝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别看了,以为自己有透视眼嘛,我家大嫂你也觊觎,不想活了吧。”月影岂不知他看的是周忻露,昨天就发现了,这个男人对自家老大的女人那是别有用心。
“什么你家大嫂,他们结婚了吗?还没结婚,叫什么大嫂,充其量只是男女朋友而已。”周昊扬酸不溜丢的语气,月影听了摇摇头,知道是他,手上的发簪又熟练的挽回了头上。
躺下,准备休息,等着来接应她的人。
周昊扬走向床边,直接横抱起床上的月影。
“走了,我受你们老大之托,送你下山。”
喉间被一支冰凉的利器抵住,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又把头上的发簪拔了下来。
“总是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太好吧。”周昊扬微微仰头的同时,大手一个翻转,把手上的人向上抛去。
在月影重新落回周昊扬怀中时,不可避免的剧烈动作扯动了大腿上的伤口,疼的她皱起了眉。
“你....我可是受伤的人,你还是不是男人。”
“如假包换,怎么不信嘛,不信也没办法,我是不会证明给你看的。”重新接住这个凶悍的女人,周昊扬直接抱着她向门外走去,早知道就不答应龙冠霖了,这个女人也是麻烦的很。
“你有胆给我证明,我就阉了你。”月影轻启红唇,威胁的话语冷冷的出口。
唉....真是麻烦。
希望这次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他一向不喜欢太彪悍的女人,像自己的妹妹周忻露,那样的温柔似水多好,女人何必把自己活成男人似的呢。
周昊扬十来年没有与妹妹真正在一起生活了,心目中的周忻露当然还是曾经的小可爱,殊不知她现在已经成为带刺的小野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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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忻露被龙冠霖拉着直接走出了这栋别墅,门外那辆送他们来的黑色轿车已经等在那里了。
“要离开吗?”周忻露有些不解,以为会在这里多呆两天呢,不过经过昨天那样的事,她对这里还真是没什么好印象了,离开也不错。
“嗯,上车。”龙冠霖上前打开车门,让周忻露上车。
“奥..”周忻露答应一声,就坐了上去,可是龙冠霖那淡淡的口气,让她很不舒服,本来以为他会一起上车的,没想到车门关上了,龙冠霖没有上车。
周忻露不解的趴在车窗上,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龙冠霖向别墅走去,疑惑他为什么不上车。
一抹火红的身影从别墅内闪了出来,像一团火焰向龙冠霖扑来,直接拉住了他的胳膊。
那是陆亦可,那个像公主似的女人,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她当然印象深刻了,还因为他在师母的画展上缠着龙冠霖,而让自己吃了好大一缸醋呢,现在居然还追到日本来了。
她还没死呢,真当龙冠霖是单身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