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震耳欲聋的dj声,疯狂扭动的躯体,此起彼伏的呼喝声…
严柏朗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独自一人坐在卡座的座位上,面前的桌上摆满了酒,还能看见几个散落在地上的空酒瓶。
他不停地用酒灌醉自己,他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同样,他试图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得到一丝安慰。
可现实是,无论他再怎么买醉,正等待着他的厄运还在,心中越想忘掉的事情却越发清晰。
酒吧另一个卡座上,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严柏朗,不由得吃了一惊,心中不住地冷笑,立刻离开了酒吧不知道向什么地方跑去了。
“咚咚——”正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的汪震雄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让敲门的人进来。
定睛一看,这前面的人不就是酒吧里那个贼眉鼠眼的人吗?
见他满脸谄笑地走到汪震雄面前,一副讨好的模样。
汪震雄被人打扰了心里很是不耐烦,语气颇为不悦,“有什么事快说!”
正要发作,那人好像是掐着汪震雄发怒的点,马上开口说道:“汪总,我在酒吧里见到了西城集团的严柏朗了!他最近一直在酒吧里面买醉,西城的股价暴跌,股东起哄,他都毫无招架之力了。”
想着想着,汪震雄掏出了手机,颇为娴熟地拨打了一串号码。
电话不一会儿就接通了,另一头传来一阵熟悉的女声。
汪震雄的嘴角上扬,笑意不减,对着电话道:“安妍,过来我这儿一趟,我有事情要你去做。”
另一边的陆安妍乖巧地应下,引得汪震雄心情大好。
突然,汪震雄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拿起了电话,拨打了另一个号码。同样,只是片刻电话就被接通。
“来我办公室一趟。”汪震雄给助理打完电话就挥手示意报信这人可以离开了。
不大会儿,助理就来了。
助理恭恭敬敬地朝汪震雄走过来,轻声问道:“汪总,有何吩咐?”
汪震雄的心情不错,脸上带着难得一见的笑容,得意洋洋的,因此说起话来也比平时和善了很多,这倒是让助理有些错愕。
“你这两天先放下手上的事,悄悄派人暗中大力收购西城集团的股份。”汪震雄安排着。
助理一愣,马上应下来,随后离开了汪震雄的办公室。
就在助理离开的时候,陆安妍刚好到了汪震雄的办公室门口,踏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进了屋里,一身白色短裙,脸上花了淡淡的妆容,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汪震雄见到她便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陆安妍随手关上了门,此刻,办公室里只有二人不知在密谋着什么。
独自在酒吧买醉的严柏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醉成一趴烂泥,倒在酒吧的卡座上。
当下属找到严柏朗时,他早就躺在座位上睡得死死的,浑身酒味儿,颓废无比。
下属无奈,只能将他带回酒店。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了酒店的客房里,严柏朗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毫无知觉。
午饭时分,严柏朗悠悠转醒,可脑袋蓦然一疼,让他又清醒了几分。
眯着眼把周围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自己是在酒店里,撑着半睡半醒,疲惫不堪的身子去浴室冲了个澡。
当他打理好自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下属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严柏朗将下属带来的衣服穿上,脑袋里的疼痛感才稍微减弱了几分,但还是难受极了。
下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严柏朗,引得严柏朗一阵疑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严柏朗说完,自嘲地笑起来,反正现在情况已经够糟糕的了,他也不介意再来一些更糟糕的事情。
下属听此,略微点点头便说道:“严总,我们中午刚收到消息…说…”说到这儿,他还是顿了。
严柏朗转头撇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下属定了定神,正声道:“严总,不知道什么人在暗中收购西城集团的股份,现在,西城集团面临一个很大的危机,我们…”
没等下属说完,严柏朗就彻底僵住了,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无法接受,再加上宿醉后的头痛,这双重打击一下子让他承受不住,脑海一阵眩晕,便直直地倒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