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后宫宠妃:第一美男
    见他离开后,她命人送热水来,说完后她这才回房间去,进去后她看到房间很凌乱,她家小主在床上躺着,身上还盖着一张被子。
    当她掀开她身上盖着的被子,当她看到自家主子身上的痕迹后,她心疼不行。
    “小主跟皇上不是好好的呢?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喃喃道。
    第二天夏希醒来后感觉浑身酸疼,起身后发觉身上穿好了衣服,她撑在床上幽幽的叫了声绿袖,绿袖听闻她的话后当即走了进来。
    “小主,怎么了?”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她小心问。
    “皇上是昨夜亥时走的。”绿袖鼓着脸说。
    “哦。”
    “小主,这儿只有咱们两人,奴婢就跟你说了,皇上实在是太过份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娘娘?”绿袖心疼的看着夏希,听闻绿袖的话,夏希有些心虚。
    昨天是她惹恼了太玄帝,不然他也不会生气了,设想一下,她要吃肉太玄帝硬是要她菜一个道理。
    作为妃子的她定要去哄哄太玄帝,她起身正要去找太玄帝,她一起来发觉好痛好痛。
    她动作停顿了一会儿,她重新盖回被子,她决定,还是不要原谅他了。
    今日是年三十,夏希们一群妃子跟太玄帝一起吃饭,在餐桌上,她朝太玄帝看了去,太玄帝没看到她,是了,他妃子这么多,会注意到她一个小小的昭仪才怪,于是她没心没肺的吃起年夜饭来。
    在她大吃特吃的时候,太玄帝看了她一眼,不看则已,一看发现在众多妃子中,她是最美的那一个。
    很美很美,美到他难以用词汇来形容她的美。
    太玄帝的视线看得有些久,一直注意太玄帝的梅贵妃看到了他的眼神,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发觉他看的人是乐昭仪,又是她。
    平日里皇上格外宠爱她也就算了,为什么在这年夜也一直在看那个贱人,她身子那么圆,根本没她的好,长的也不如她好看,为什么她那么受皇上的宠爱?
    她哪儿都比不过她,她到底有哪儿好的能够吸引皇上的注意?
    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这些日子里她也不是没想过法子整治一番这小贱人,只不过,这小贱人根本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自从皇上给她设置了小厨房之后,她更加不出门了,她要整治人也得人家出门才行呀,不仅仅如此,一月里她有十次来向皇后请安就很不错了,可惜没有,她也不是没在皇后面前挑拨离间过,只过都被皇后不软不硬的回了去,而她最得皇上恩宠,她也能耐不了她,任由她成长至今。
    如今,她发觉皇上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儿,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看皇上一样,无比的熟悉,难道皇上对她是有真感情的?想到这儿她暗暗的捏紧了手,不能再放任她了。
    夏希正在吃饭,感觉一道熟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不由抬头朝目光发出地看去,发觉是太玄帝看着她,只不过看到她看他后,他的视线很快就移开来,好像刚才看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夏希皱了皱眉头,不过倒是没说什么。扶
    吃完年夜饭后,皇后邀请各位妃子们跟她一起守岁,愿意留下来的留下来,不愿意留下来纷纷回自家院子去了,她也不强求,夏希当然不留,她怕一群吃不到葡萄的妃子们酸她。
    夏希溜之大吉皇后也没说什么,回到宫里,她便洗漱了一番,还把头发给洗了,虽然夜里洗头不怎么好,不过洗出来后有室内的暖炉烘着倒也很快就干了。
    她披散着头发在床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太玄帝没来,她只当今晚他宿在谁的房间里了,她耸耸肩膀便独自睡下了。
    夏希不知道的是,在她睡下后,房间门被人打开,一股寒风朝她吹来使得她不由抱紧了被子。
    门被打开很快就被关上,一道高大的身影朝她床边走了来,站在床边。
    深邃的视线看着正在床上躺着睡觉的夏希,眼里的目光很柔和。
    在站了一会儿身子回暖后,他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钻进了她的被窝儿里。
    男人火热的躯体温暖了她,让她不自觉往男人怀里钻去,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贴上去。
    看她自动自发贴过来的身子,太玄帝眼神更加柔和,他环抱住她的腰,跟着她一起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睁开眼便看到一度白色的墙,她抬起头,发现这座墙不是谁正是太玄帝。
    “皇上。”见到是他,她眼睛眨了眨。
    “嗯,溪儿,新年快乐。”
    闻言她愣了下,随后脸上露出一抹笑:“皇上,新年快乐,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她朝太玄帝说。
    看着她那明媚的笑颜,太玄帝心中一动,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她了。
    她的脸不是最好看的,却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让人越爱,他最爱的便是她这双眼睛跟笑,让人一看心情忍不住变好。
    感觉他落在脸上的视线有些久了,她摸了摸脸:“皇上,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很漂亮。”
    她没想到太玄帝居然会夸赞她,惊讶的瞪大了眼儿,随后她笑着说:“嗯呢,溪儿今天发现皇上更帅了,超级无敌帅,咱们大秦第一美男。”
    “美男?”太玄帝呢喃着这两字,往常别人说这两个字他能让那人死到不能再死,可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他却舍不得动她一分一毫,看来,他真栽在她身上了。
    看他好像不高兴的样子,她忙说:“呃,溪儿用词错了,您帅裂苍穹。”
    “我没责怪你。”他强行辩解一波。
    “没有就好。”看他好像没生气,她松了口气,说实在,她昨天还是第一次见他在她面前生气,她有些怕怕,有些吃不消呢。
    “事实上,我来为昨天的事道歉,弄疼你了。”他抱着她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鼻尖尽然都是她身上的幽香,他闭着眼睛深呼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