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立那会轻易放过,用力的撕扯阿祠的衣服,不一会两个人就已经衣衫半解气喘吁吁了,“昨天我怎么了?”张东立对昨天是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
“你放开手,我就告诉你。”阿祠做着最后的低档。
“你告诉我,我就放手。”一件衣服从被窝里被抛了出来。
“啊!不要这样,拿开你的手。”无助的小羔羊,脸凝碧血,身心震颤。“我以后在也不会关心你了,你个大坏蛋。”
“小乖乖,我可不是大坏蛋,我是大灰狼,嗷呜,嗷呜,嗷呜乱叫的大灰狼。”张东立一口咬住阿祠的肩膀,稍微用了下力气,还搓动了一下牙齿。
“哎呀!疼!”雪白的肩膀上出现了两排晕红的齿印,“不要咬我,好疼啊!”
“那你乖乖的听话。”
“我不乖!”阿祠被咬了一口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心中冒出一个怪异的念头,要是在咬我一口就好了。
心中刚升起这个念头,就羞不可仰的暗啐自己好yinjian!
不是好女孩该有的念头。
两个人在床上又是一番搏斗,你一招乌龙探爪,我一招如封似闭,你一招海底捞月,我一招如封似闭,你一招饿虎扑食,我还是一招如封似闭。
啊!张东立惊叫一声,“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猴子偷桃了!”
“没有,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那你换一招半推半就行不行?”
“不行!”
“欲拒还迎呢?”
“不好!”
“菊门迎客呢?”
“无耻。”阿祠心跳加速,脸烫如烧,“那里有‘菊门迎客’这个词?”
“当然有了,”张东立很认真的说,“还有蓬户为谁开呢?”
“你不正经,我不理睬你了。”
娇嫩的小花朵那里能抵挡住狂蜂浪蝶的侵袭,一忽间,花蕊被侵,花粉被盗,张东立两只小翅膀呼扇了几下,就酿出一大片的花蜜来。
“啊!快放手,我要去尿尿。”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会出现想要尿尿的感觉。
“在床上尿吧,反正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啊~!”这一次不是阿祠的叫声,而是张东立的叫声,阿祠一口咬在张东立的手臂上,自己却是羞愤的快要哭出来了。
张东立终于放手了。
阿祠也不穿衣服,光裸这跳下穿,一阵风一样的跑进了卫生间。
雪白的身体好像是划过了空间一道亮丽的闪电,晃的张东立的眼睛一片迷茫,一下子就沉陷其中了。
小心肝不争气的跳动了几下,内心搐动,我擦!莫非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我tmd又要恋爱了?
早餐是在楼下吃的,硬拽着阿祠跑到楼下,将阿祠按坐在餐桌旁,对几个服务人员介绍说:“这是女主人。”顿了一下,自己坐在阿祠的身边接着说:“我是男主人,我们是两口子——也就是一对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