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手,不行的,我还在疼呢,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林夕颜挣扎着。
小羔羊在挣扎也摆脱不了惨死狼吻的命运。
张东立抱拥着林夕颜进了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门,“宝贝儿,我不能没有你。”从后面抱住林夕颜的腰腹,紧紧的贴在一起。
林夕颜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裙,是从对门的家中偷偷取过来的,内里是真空的,所以很方便,张东立根本就没有穿衣服,所以更方便。
抽水马桶绝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你可以坐在上面,也可以爬在上面,要是你愿意,就算是跪在上面都行。
饮食男女,尤其是刚刚品味过幸福滋味的少女,早已经欲罢不能了,就算是结束后酸软无力,疼痛交加也在所不惜。
林夕颜很快就沉陷了。
……
一条大河波浪宽/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船工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太奢靡了,所以我不得不用一首革命歌曲来唤醒大家的爱国情操)
河绝对是河,只是并不宽,但是一样的浊浪滔天,岸上是踏歌之声,还喊着‘悠扬’的号子,至于白帆,两个人早已经醉眼迷离了,林夕颜看到的是一个白色的抽水马桶,张东立看到是是一片洁白的后背。
日头从偏东,而至头顶。
“悯农”的诗作的特别好,xx日当午,汗滴身下虎,谁知神女乐,一样很辛苦。
现在就是日当午,奢靡的小资产阶级和农民伯伯比起来,简直就太让人激愤了,同样的日当午,同样的挥汗如雨,同样的很辛苦,为什么区别就这麽大呢?
真正是印证了唐伯虎穷困潦倒时的一曲绝唱::一在青天一在渊。
张东立也想要高歌一曲了:寻寻觅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梧桐更兼细雨……怎敌他一个‘爽’字了得!
当当当,咚咚咚,先是用手敲,后是用脚踢,卫生间的房门一阵颤动,似乎下一刻就要倾倒。“快开门,我快憋不住了。”刘晓翎大叫,“谁在里面啊,让我先好不好?”
饮食男女亡魂大冒,怎么办?
“等一会。”张东立喊,却没有从林夕颜的身上离开。
卫生间很小,门也不隔音,莫说说话,林夕颜连大气都不敢出,轻轻挣动着,用手推拒着张东立,想要站起来。
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两条腿都酸软了,张着嘴无声的啊了一下,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张东立连忙抱紧林夕颜的腰,两个人更加紧密了,还波动了一下。
嗯!林夕颜终于闷哼出声,惊慌的连忙捂住嘴巴,心里紧张的砰砰乱跳,像是偷情被抓住了一样,害怕的全身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