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愣了愣,倒是真的把马一鸣的建议当回事儿,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兴味盎然,像是真的在思考马一鸣对她的建议。
隔了一会儿,就听到她对马一鸣说道:“你的想法不错,我必须找到一个普通的人跟我相爱,我才知道真的情爱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人通常都很弱小,而且人的寿命很短,他不是永恒的,不能永久的陪着我,可是你不一样,我能够感觉到你虽然不是活人,但是你身上有一种不死的气息,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寿命应该是永久的,对吧?”
马一鸣眼看着这女人又要把祸水东引,照着这个方向说下去,一会儿又得绕到他身上来,别一会儿又说什么人类的寿命很短,她要想体验永久的情爱,就只能找他了之类的话,这让马一鸣生出了一种无力感,人帅就是没有办法呀,走到哪里都会受到人家的欢迎。
不过,当马一鸣刚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就听着那女人说了这么一句:“所以我要养着你,我要让你变成我新的夫君的容器。”
啥?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马一鸣对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也是醉了,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那是摆明了没把他放在眼里吗?他很是无奈的冲着那女人说道:“你不能这么对我,再说了,我也做不了你夫君的容器,因为任何的活物到我身上一定都会被我吞噬。”
“真的?”女人眨巴着自己翠绿色的眼睑,看了看马一鸣,说道:“我可以试试。”
这女人说试试就试试,完全不给马一鸣的反应时间。
从她的背后出现了两根长长的细细的藤条,那藤条的末端还有尖尖的刺,猝不及防的朝着马一鸣的脑袋伸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将马一鸣的头盖骨刺穿,就在这个时候,红烛出手,两团火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女人的方向飞了过去,火焰当然无法对着女人造成任何伤害,因为她已经进化过了,但是火球却打得那个藤条偏离了方向,她一个倒仰差点栽倒在地上。
此时的马一鸣是速度反应过来,双脚一蹬,借着这个力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落地,他的手上拿着小翻天印,当然是最初始的状态,因为这个时候的小翻天印力量是最强的,他将小翻天印丢了出去,那东西在空中翻了一个花,然后直接砸在对方的脸上。
小翻天印是冥器,冥器对于那些不死的生物都有克制,但是马一鸣怎么都没有想到,冥器居然对眼前这个植物也有克制。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的手上出现了一团蓝色的光,红烛认得,这就是冥火。
当冥火出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面的时候,他们甚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冥火就是这样,冥火不是热的,而是冷的,而且是极为寒冷,冥火身上所携带的阴气,在对方靠近的时候可以悄无声息的钻入对方的身体里面去,叫人防不胜防。
那冥火出现的时候,女人的脸上都是慌乱。
果然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任何无敌的东西,尤其是植物,像植物啊动物之类的东西都一定会有什么生物链,来维持整个大自然的平衡。
这种恶魔草让古代的人深恶痛疾,但是大自然总是这样神奇,这种玩笑肯定有相克的东西,其实一开始马一鸣没想到那么多,因为植物都怕火,既然洪烛的白色的业火没有办法对对方造成任何伤害,那么他就不妨试试别的火,而他现在所掌握的也就只有冥火了。
马一鸣是左手拿着冥火的,他的右手有佛印,如果接触冥火会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女人的脸色大变,连忙后退,她一脸惊恐的看着马一鸣说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现在知道怕了,是不是有点太迟了?”马一鸣笑眯眯的看着对方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好惹,还偏偏要惹我,像你们这种植物或者动物,应该对灾害有一定的预警,你应该一早就知道我不好对付,但是你还是撞在我的枪口上,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者说你的背后还有其他的人?”
马一鸣没有跟对方废话,那团蓝色的火焰,他直接就朝着对方丢了过去,那女人企图躲避,但却没有成功,那东西还是砸在了她的脸上,蓝色的火焰,顷刻间就将它埋没,冥火燃烧在他的身上的时候,竟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甚至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冥火,都因此变得强大了。
马一鸣看着这个场景也是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怕的是冥火,要知道冥火是没有一点温度的,他本来想着这火焰丢出去,没把对方冻成冰就已经不错了。
琼华看了看那女人身上的冥火,淡淡的说了一句:“看来这女人怕的就是阴间的火焰,这也是个奇怪的事儿,通常来说,阴间的火焰都不会有这样强烈,遇上我们,算他倒霉了。”
王强这个时候冲着所有人说道:“可是如果这样子的话,就代表母草全部都被我们消灭,母草死了的话,整个城市的子草也会死掉,这样的话,我研究解药就容易许多了,可是这个解药是不是跟那个火焰也有关系?”
王强算是问到点子上,一时间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儿,钟馗挠了挠头说道:“难道说那些人只要接触到的阴气就会变得正常?这是以毒克毒的法子吗?”
马一鸣的脸色也变得很奇怪,他愣了愣才说道:“或许是吧?”
“总之,事情解决了,我跟冥王去复命,然后过几天你们就来幽州参加我的婚礼。”马一鸣笑眯眯的说道,目光最后落在琼华的身上,一脸柔情。
琼华嗔怪的看他一眼,连红烛的脸上都是笑意。
总算修成正果了,一想到要和琼华结婚,马一鸣就无比兴奋。
然而此时的钟馗却笑不出来,他看了看马一鸣的身后,说道:“恐怕,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