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鸣威风凛凛的一刀劈出去,像是没有任何反应,此时他的那些小伙伴,一个个看着天空,都很无语。
白无常看了看马一鸣,笑道:“这个,马一鸣,有血性是好的。但是,你这一点反应都没有,行么?”
当然行。
在这一方面,马一鸣还是有一点自信的。
大约一分钟的模样,马一鸣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刀刃,这个刀刃是金黄.色带着黑色的边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刀刃,这刀刃直接打在天空上。
那天空,像是撕裂了一个口子。
一团黑色的东西从天空中掉下来。
下面的人都目瞪口呆。
然而,那坨东西也是目瞪口呆。
马一鸣看着那东西掉下来,那似乎是那个之前蒙骗马一鸣的黑无常。
也就是谢必安口中所说的那个黑无常的表弟,马一鸣看见那东西掉下来的时候,就是一脸兴奋,直接冲过去,二话不说逮着就是一顿暴揍。
白无常一直想上去劝架。
但是,马一鸣从来都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货站在边上,一直插不进去嘴,马一鸣抓着那倒霉的黑无常的表弟,往死里揍,那简直不留任何情面。
等马一鸣揍爽了,那黑无常的表弟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整个人身上都是灰尘,甚至在边上看着的时候还有一种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一张纸一样,看着就觉得可怜。
此时的白无常才微微颤颤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看着马一鸣,说道:“怎么样?舒坦了没有?”
“舒坦。”马一鸣点点头。
就是手腕有些疼。
白无常这个时候才敢上前将那个倒霉蛋从地上扶起来,其实黑无常是灵魂的状态,马一鸣的拳头对对方造成不了什么影响,真正对他有伤害的,是刚才马一鸣奋力挥出去那一击。
在别人看来,似乎马一鸣刚才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但是他原本站在整个结界的上空,按理来说没有任何人可能伤害到他,但是偏偏就只有他一个人从高空坠下,其他人一点事情都没有。
此时的黑无常,是郁闷的心脏疼。
马一鸣这个时候冲着那黑无常微微一笑。
黑无常看了看马一鸣,又看了看天空,此时天上没有一个人接引他上去。
“刚才说话的是你吗?”马一鸣看着那黑无常,淡淡的说了一句。
原本白无常看着都是同胞的份上,还想帮忙什么的,结果马一鸣好死不死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当时白无常就缩回了手,那模样像是触电了一样。
白无常的反应没有逃过那个黑无常的眼睛,他看了看谢必安,眼睛里面硬生生的挤出来泪水,开口说道:“对不起,老大,我辜负了你。”
“我本来想打入对方的内部,但是失败了。”
黑无常这么一说,白无常就愣住。
他看着黑无常那张长得跟范无救差不多的脸,忍不住说道:“你……你这是。”
“我本来就是卧底。”那黑无常大义凛然的说道:“本来那个少年找到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而当时的冥王已经不在地府,我找过我的表哥,但是他对于恶鬼城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在乎,或许,他已经跟你说过了。”
谢必安有些犹豫,因为这个黑无常说的是真的。
马一鸣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很是不爽的说到:“但是你将那少年带出地府,并且布置出这样的阵法打算对付我,是真的吧?”
“你这算哪门子的卧底,你就是个叛徒,老谢,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待会去收拾就完事儿。”马一鸣没好气的说道:“这种人,还跟他留什么面子。”
要说有时候谢必安十分的糊涂。
虽说大部分的时候,谢必安给马一鸣的感觉就是一个精明的不得了的老头,但是当面对这种复杂的裙带关系的时候,谢必安的缺点也就暴露出来了。
马一鸣觉得,这个谢必安一定是非常护短的。
哪怕这个人跟他没有亲戚关系,只是个黑无常。
谢必安看了看马一鸣,有些犹豫的说道;“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而且我们不能在这里跟他动手,毕竟范无救说了,他这个表弟,他要亲自处理。”
马一鸣这么一听,就表示很无奈,无语的说道:“行行行,你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来尝试怎么对抗整个结界。”
“特么的,这个时候小紫在就好了。”只有小紫能飞。
红烛听得马一鸣的这个抱怨,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八苦阵已经被破坏,对方没有多久就可能直接下来,所以不用担心。
马一鸣想想也是,不过他实在是看不惯谢必安那优柔寡断的模样,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不是找死么?
所以这货提着刀就站在边上,幽冥令和佛印再度发出光芒,这货就拿着大刀在原野上挥舞,每一道刀气都朝着天空飞奔而去。
每一次,都劈在同一个地方。
此时黑无常的表弟都已经看傻了。
他总算知道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的栽下来了,太特么的强悍了。
这尼玛简直就是在练刀。没错,就是练刀,他可以看出来,马一鸣所使用的不是刀气,而是幽冥令里面的阴气和佛印里面的佛光,明明是两种完全相反的东西,马一鸣却能够将这两种东西,结合在一起,那也是个本事。
“马一鸣什么时候会刀法了?”马威猛目瞪口呆地看着马一鸣,愣愣的问了一句。
此时的红烛看了看边上的马威猛,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看起来应该是胡乱挥舞的,没有任何章法,只是那刀气有些奇怪,能这么用幽冥令和佛印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能同时用两种不同能量的人,我也是头一次见到。”此时的叶逢春在一旁说了一句。
马一鸣这奇葩的用法,让所有人震惊。
然而就在马一鸣快要将上面的结界给捅破的时候,就听的白无常那边突然尖叫一声。
马一鸣惊得手上的刀都快丢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