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七一脸惊骇莫名:“我怎么听着像凤鸣啊。”
“你又没见过凤凰?”说宏七苟延残喘的活了千年马一鸣相信,毕竟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但是凤凰神龙之类的马一鸣没见过,之所以相信红烛是龙神,除了灵界的记忆,更多的是因为红烛女王在他的印象里面本来就是很彪悍的那种,作为一个彪悍的女人,她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他说的没有错,就是凤凰。”红烛说话的时候,马一鸣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红烛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看上去很是紧张的模样,马一鸣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红烛,很是好奇的问道:“什么凤凰。”
“反正是个不好惹的家伙,要出来了。”红烛紧张的说道。
马一鸣看了看天花板上逐渐裂开的紫晶,又看了看红烛那一脸紧张的模样,其实他的目光更多的是放在远处的黑色棺材上,看了看红烛,突然朝着边上跑了过去。
“喂。”红烛吓了一跳,她特地张开火焰结界保护三个人的安全,哪知道这个二愣子根本就不领情,不领情就算了,还特么的到处乱跑,有他这么胡来的么?
马一鸣根本不理会红烛的喊声,他跟疯了一样的朝着那口漆黑的棺材跑了过去,躲避着天空上掉下来的紫色冰晶,当他快要靠近那口漆黑的棺材的时候,马一鸣一个虎跃,直接扑了上去。
而与此同时,身后的凤鸣声也越来越大,然后就看见一股紫色的如同激光一样的东西从天花板射了出来,朝着马一鸣的方向就奔了过去。
而此时的马一鸣的左手已经搭在了那口黑色的棺材上面,黑色的棺材,那么大一个,在马一鸣的左手搭在上面的时候,直接就消失,进入到幽冥令当中。而他也及时的预料到身后的危机,一个难看的赖驴打滚,滚到一旁。
与此同时,身后的紫色激光也打在了地上,地面上迅速的凝结出来一块巨大的紫色冰晶。
尼玛,马一鸣终于知道这紫色的冰晶怎么弄出来的,分明是上头那个怪物吐出来的口水。
马一鸣不由得有几分恶心。
“东西还来!”一个尖锐的女人的声音出现在半空中,然后整个天花板上面的冰晶全部消失,一个身上穿着紫色长袍的男人出现在半空中。
没错,就是男人。
这男人面容姣好秀丽,甚至可以看见眉眼中特有的风.情,一颦一笑之中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男人。这些东西若是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那是极好的,但是放在一个有着喉结的男人身上,就有些惊悚了。
而且,那家伙说话的声音也尖细,像个发了疯的泼妇一样指着马一鸣的鼻子大骂:“你个小偷,老子守护了千年,竟然被你带走了?”
“外头那老头让我来的好吗?”马一鸣很不耐烦的说道:“而且我不是小偷,我这是正当索取,你不能说我是个小偷。”
那人气不打一处来,抬头冲着马一鸣的方向就吐了一口。
他吐出来的是如同火焰一样的玩意儿,吐出来的这个东西看起来是个火焰,但是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又变成了冰晶,红烛的白色火焰屏障能直接抵消掉冰晶,再加上这人妖丢火焰的时候只冲着马一鸣一个人死命的丢,根本没有看其他的人,所以红烛和宏七暂时安全。
马一鸣躲避了好几次,对方的速度又快,没完没了,他也是,在躲避的时候还不忘气坏人家,冲他说道:“你这速度也太快了,沉睡了太久憋了一嘴.巴的哈喇子还是怎的?”
“你……”那家伙气结,吐东西的速度更快,冲着马一鸣的背影控诉:“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耻混蛋。”
他在吐这些东西的时候,大部分还是挡住了马一鸣的路,所以到后来,马一鸣就不得不用小翻天印来开路。
再后来马一鸣发现了红烛的火焰结界,便一头扎了进去。
那紫袍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冲着红烛的火焰结界,跟个机关枪似的连吐了好几口,愣是吐得将自己的脸色都变得跟个紫茄子似的才住口。
这个时候,一向不苟言笑的红烛,才微微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冲紫袍男人说道:“小子,好久不见。”
紫袍男人突然愣住。
他看着红烛的眼神很奇怪,那是蓦然的瞪大了原本不大的桃花眼,然后那双眼睛里面闪过了迷茫,困惑,吃惊,还有不可思议等等乱七八糟各种情绪之后,才冲着红烛说道:“烛阴,你还活着?”
还是熟人?
马一鸣眯了眯眼睛,那就很好办了。
“是我。”红烛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冲他说道:“你不也还活着么?”
“呸,老子这活的,还不如死了算了。”紫袍男人尖细着嗓子说道,说话的时候就跟个娘们似的:“蚩尤在什么地方?”
这话问的,有些蹊跷。
马一鸣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说话。
蚩尤好像也在幽冥令里面急忙说话,但是马一鸣嫌吵直接断了与幽冥令的联系,他眯了眯眼睛,冲着紫袍男人说道:“何出此言啊?”
“如果不是蚩尤本人,谁特么的会闲的蛋疼找这玩意儿?”紫袍男人没好气的说道,进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义愤填膺,双手握拳,很是不爽的说道:“但是老子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敢抛弃老子这么久,这么多年老子一直等他复活,等的老子都以为他早就死了,结果呢?他连个面都没有露。”
额……马一鸣一头黑线的看着满脸怨妇属性的紫袍男人,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因为他不清楚,这个话茬,他到底是接还是不接,怎么就觉得这么怪怪的呢?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蚩尤在什么地方?”紫袍男人冲马一鸣说道:“以你的身份,大可以不用找这个东西,蚩尤的灵魂肯定苏醒了,他在什么地方?”
“你是谁?”马一鸣问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歪心思。”
“我能是谁?我是他儿子!”紫袍男人义愤填膺的说道。
咳咳咳……马一鸣唯有用咳嗽来掩饰震惊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