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鸣一脸蛋疼的看着对方。
这都能行,唬人的吧。而且这个阁主,他唬人的技术,可比马一鸣要高多了。
“你还没回想出来么?”阁主这个时候慢慢的转过身来,一脸不爽的看着身边的马一鸣。
“我当然回想的出来,回想的出来。”马一鸣连连的说道。
最后,在马一鸣的回想下,他所描绘出来的,是一个长着四个头,有锋利的牙齿,且背上有鬼脸花纹的东西,马一鸣也无法形容出来这是个啥玩意儿,就跟那侍女说长得有点像蟑螂。
那侍女的脸上带着白色的面具,也不知道这女人长什么模样,但是从对方的眼神来看,她的确也被马一鸣给吓到了。
马一鸣在她的身上和穷癌男子的身上都下了阴气的标记,至于那个阁主,他倒是想下,但是又怕对方感觉出来,毕竟这个阁主显得有些怪异。
那阁主最后将丹丸给了马一鸣,那是一颗红色的丹丸,像是一颗红豆一样,放在金色的盒子里面。
马一鸣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看不出破绽,后来还在推脱之下,愣是留了一枚大洋给了那阁主,但是阁主估摸着也不会发现,他在大洋上动了手脚,这大洋,看着是一枚大洋,实质上,是一个可以用来监视的移动监视器。
马一鸣在上面附着了阴气,虽说,在这些阴气是无法看到这个阁里面发生过什么,但是这枚铜钱却能够感应到未央阁里面发生的不寻常的事情。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还什么三足金蟾,那是神话传说中专门吐钱币的一个家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得到了三足金蟾,却将这玩意儿送给了别人。
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人,除非,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幌子。
马一鸣将第一个男人的阴气地点告诉了小芳,让小芳负责盯着那个男人的动向,将第二个男人的阴气地点告诉了陈晨,让陈晨去看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种出来了三足金蟾。而他则带着那颗丹药,同林素柔还有红烛,分析成分。
红烛分析了一个晚上,最后的出来的结论,是这个丹药,真的有改变容貌的作用,但是,时间不长,最多,也就十来天的模样。
因人而异。
这是古代的一种易容丹,可以改变人的相貌,心里面怎么想的,吃下丹药之后,就能够变成那个人的模样。
丹药的事情,马一鸣不懂,只能发了传音符给宏七。
宏七这个时候似乎是在山上,背后一片苍翠,这日子一天天的过,也到了1936年的夏天,也是非常热的,不过宏七这老头,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还别说,挺精神的,被后面都是行囊,走在山上,看上去,就像是在爬山一样。
“找我干啥?”宏七冲着马一鸣嚷嚷:“你找我的事情,跟那个冉书辛说过没有,我跟你说啊,千万别告诉他我在哪,不然就麻烦了。”
“你有这么怕他么?”
“你不知道,冉书辛猛如虎也。”宏七说道:“比我曾经娶得那个婆娘都猛,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他说了,还拉着我跟他测字,算命,看手相,我天天给他看手相,你说俩男的,凑在一起看手相,多恶心啊,我都怀疑他对我是有什么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这你都敢说,你看看你,都多少年前的糟老头子了还非分之想,你觉得他可能看见你哪一点啊?”马一鸣没好气的吐槽,说完很郁闷的说道:“行了,不说这一点,不说这个,你知道有种丹药可以改变人的容貌吗?就是让一个丑女变成美女。”
“易容丹嘛。”宏七无所谓的说道:“获得那个丹药了?不错嘛,很好玩的丹药。”
“那有没有一种丹药,燃烧了所有的寿命,只为美丽三天,还有没有一种丹药,能养出三足金蟾出来,能赚钱,还能够卖好多钱,还有一种丹药,快死的人吃了,能活过来……”
马一鸣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堆,那边的宏七都听傻了。
“马一鸣,你说的那是神话,不可能的。”宏七一样一样的听完,最后只能冲马一鸣说道:“你这都听哪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靖县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不过我跟你说,若是燃烧寿元让自己变得漂亮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
“有人需要寿元。”宏七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日本的事情,那个奶果你还记得吧?实验室的事情和奶果的事情其实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的,都没有结束难道你没有发现么?实验室是为了做超级战士,但是你是不是忘了,奶果是干什么用的?”
“抽取寿命。”马一鸣说道。
“是,你这点忘了吧?”宏七气喘吁吁:“哎哟卧槽,累死我了,不跟你说了。你说你,这制作符的技术也没上升多少,这画面给我晃得,我连你长什么样都看不清楚,算了,等我回来再说吧。”
“你啥时候回来啊?”
“大哥,我是道士,我要游历四方,你要赚阴德,我也要有功德啊。”宏七说道:“再说了,我不是说了,冉书辛猛于虎也,这样,马一鸣,我跟你说啊,你上次遇见的那个恶鬼,还有奶果,还有这个,说不定都是一个事情,因为上次奶果的事情你就根本没解决你知道不,这靖县啊,水深,我觉得还有其他的事情,我上次给冉书辛看手相的时候好像……”
他说到这里,画面就没有了。
马一鸣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空气。
“老大,那这个药还研究不研究?”马威猛在一旁说道。
马一鸣很是纠结:“你说上次奶果的事情,是不是算没解决?”
“哪能啊,小日本都跑了。”马威猛在一旁说道。
“不对,”马一鸣这个时候一脸凝重的说道:“就是因为小日本最后是跑了,而不是被我们给收拾了,才不对劲,东西都让我们破坏了没错,可那都是实验对象,他们有数据,他们可以再度实验,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被抽取的那些人的寿命,去哪里了,而这一次,庄静娴也是被抽取了寿命,还有那个已经快要死了的人,他吃了药真的能好么,对了,我刚刚看见他的身上,明明还有十几年的寿命,为什么他就说自己病入膏肓了呢?”
马一鸣这一长串问题,没有人能回答,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皱着眉头的马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