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41）
    “总感觉，以前人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那你说说以前人说过什么话，你给我讲讲以前人到底说过什么话，我再看看到底有没有道理。”
    “以前是这样说过，人要脸，树要皮，但是你自己想想，杨德春要的是什么呀？”
    “可能杨德春要的是钱吧，如果说杨德春没有钱的话，可能杨德春什么都办不了吧。”
    “是啊！没有钱，杨德春算个屁呀。”
    黑白道（4）
    “小马哥呀，你有的时候要想明白，是钱重要还是面子重要啊？”
    “我一直想的都很明白，当然是面子重要了，而且你也知道，如果说没有面子的话，可能在我们这个地区，但是的事不好过吧，我不知道你们那个地区到底是面子重要呢，还是钱重要，反正我觉得每个人都需要面子的。”
    “很好很好，你觉得面子重要，那我也觉得面子重要，反正我们两个人就觉得面子重要就好了，反正怎么说的呀，德春这个人肯定是有问题的。如果说杨德春这个人没有问题的话，我是不会来的。”
    “你要调查杨德春吗？”
    “不用了，我调查不表扬都村，因为我不是你们这一片地区的人，而且我也不是政府机构的人员，所以说我不能去随便的调查，我想调查的人如果说我想随便的调查，我想调查的人的话，那我和保安局有区别吗？保安局都消失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做以前保安局做的事情。还有就是有的时候一定要认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一定要想清楚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对啊，你到底想做的是什么呀？”
    “好了，小马哥，你的脑子还是那么样的愚钝，你的脑子还是那么样的乱，带我去春和饭店吧，咱们两个人吃一顿饭，那顿饭算我请的。”
    “但是佳佳你想想政府工作人员可以接受别人请客吃饭吗？不可以吧，防止贿赂条例……”
    马局长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政府工作人员了，自己也不能再用以前的语气对别人说话了，自己不可以再说防止贿赂条例什么什么的了，可能普通人来说不是什么企业家贿赂之类的事情，可能是从来不可能发生的吧，如果说请客吃饭的话，可能就是两个朋友之间请请客，吃吃饭，也就是简简单单的几十块钱，二三十块钱都是可以的，马局长请客也好，佳佳请客也好，无论谁请客和防止贿赂条例都是没有关系的。
    “不好意思，佳佳，我可能市政府工作做时间长了，我总是想说那样一句话，每一次有人请我吃饭的时候，我就会说，防止贿赂条例什么什么的，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一个怪人，希望你认为我说的只是我自己觉得我应该说出来的，有的时候真的就是顺嘴了，希望你见谅。”
    “没事的，小马哥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反正以前我认识你的时候，我也觉得你这样的一个人，挺有责任心的，就像是以前在上军校的时候，你特别喜欢抢，然后你对枪研究的也是特别明白，所有人都会认为你可能毕业了之后会去枪械管理局当个局长什么的吧，结果没想到你毕业了之后去警察学校吧，出来之后当了一个警察，这个可是不符合逻辑的呀。”
    “好多东西到你这里一说好像都是不符合逻辑的，就比方说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和你谈话，我为什么要做现在的这样一个工作，我为什么不回去坐警察局的局长，如果说所有的东西都符合逻辑的话，那我们这个社会不就不用改变了吧，我们这个社会不就像以前那样公平和平了吧。”
    “但是我们真的以前想过，这个社会到底要不要有那一种和平，我们真的想过这个社会到底需不需要那一种和平的感觉，但是有的时候可能是我们想多了，可能是我们想错了，我们不需要那种感觉，我们不需要那种和平和公平的地方。”
    “但愿这个世界有和平，但愿这个世界我们想的东西都是对的，但愿这个世界，但愿这个社会，我们想做的都是对的。”
    “有的时候我自己就在想我们做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对的，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到底做的这些东西有没有价值，我真的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和你变成了陌生人的话，我们两个人还可以见面吗？”
    “有的时候我真的想过，我如果说成为了南方某个地区的黑社会老大的话，我们两个人还以后能不能见面了，但是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可能见面和不见面只是一瞬之间，有的时候你可能心里还想着，我所以说我们两个人还可以见面，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你不想着我了，你觉得我这样的一个人没有什么用处了，你觉得我这样的一个人可能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生活，或者是在这里生存，没有什么异议的话，我可能真的就会自动离开。有的时候也有人吗？你一个女生为什么要这么拼，你这样的一个女生为什么拼的你死我活的，你这样的一个女生为什么和黑帮都可以打上交道，你是不是就是黑帮的女人呢？”
    “对啊，有的时候我也想问你到底是不是黑帮的女人，如果你是黑帮的女人的话，我一定防着你，但是你要是不是黑帮的女人的话，是不是外界对你有一些什么偏见的。”
    “我是不是黑包的女人有什么无所谓呢，反正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想成为黑帮老大，而不是黑帮的女人，做女人什么的，可能并不是特别的好吧，就像你的女朋友杉一样，你的女朋友杉真的想做女人嘛。”
    “你怎么知道我女朋友改名了。”
    “你就不用管了，如果说你想知道的话，我还可以告诉你。”
    “我真的想知道你告诉我吧。”
    “我看你的女朋友呢，其实以前真的是好朋友，有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能见上一面，有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可以好好的谈一谈，可以憧憬以后，或者是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但是有的时候我自己也想过我们以后还能不能见面，但是有的时候你女朋友就对我说，想见面的时候就是真的可以见面，但是有的时候不想见面的时候，可能我们就再也不见面了吧。我们两个人经常写信，我们两个人有的时候也会通电话，但是自从他父亲回到了老家之后，他就自己在这里生活之后他就没给我在打电话，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我这一次有时间我就过来看一看看看你看看她，但是我看见你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人肯定是闹别扭了吧。”
    “没有没有，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闹别扭呢，只是有的时候我们两个人不经常见面，有的时候我们就觉得我们好陌生啊，就比方说，我平常可以和饭店老板说上一两句话，可能我一个月和我的女朋友都说不上一两句话吧，可能我真的不知道我女朋友到底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女朋友到底在做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女朋友每天吃的到底是什么。”
    “你们两个人还是不了解呀，但是如果说结婚的话，我觉得你们两个人还是多了解了解吧，如果说你们两个人的脾气呀，或者是性格真的是那么不好的话，我觉得结婚什么的还是往后延一延吧，不要觉得你都这个岁数了然后不结婚就怎么怎么样，外界对你怎么怎么样，不要看外界。你要看自己。”
    是啊，好多事情都是需要看自己，如果说不看自己的话，是不是好多事情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做出来呀？
    两个人谈着话嘛，就想开着车，车就到了春和饭店。
    两个人坐到了二楼的一张桌子边上。
    “二位想吃一些什么呀？”
    马局长，虽然说是这边的常客嘛，就想，虽然说在这个镇子上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但是他也不经常上饭店来吃饭，每一次他可能只是在饭店吃一些简简单单的炒菜，不可能吃特别好的东西，可能像佳佳这样经常上饭店的的人，可能就知道全国的饭店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套路。
    “一只白切鸡，一条清蒸鱼，一碟蔬菜，然后再来两碗米饭，再来一个。汤就可以了。”
    突然马局长。感觉到佳佳好像点的东西好像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佳佳真的记住马局长以前喜欢吃什么？
    可能吧，局长觉得这一辈子可能唯一了解他的女人可能只有佳佳了吧，可能他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和佳佳做男女朋友，而是和其他的人做了男女朋友呢？
    可能就像是有些人说的那样，知道自己也可能这一辈子都和某一个人不能在见面了，知道自己和某一些人以后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情侣关系，不可能成为夫妻，但是自己当年却是那么的喜欢另一个人。可能只有那一个人才会知道你在想什么，可能只有那一个人才会了解你在做什么，可能只有那一个人才会拼了命去调查你现在到底是好还是坏。
    “我记得当年我们去饭店吃饭的时候，你永远都自己单独坐在一个桌子上面吃饭，而且你永远都点这些东西，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有多么的好吃，白切鸡就是水煮的鸡嘛，反正是那种清凉寡淡的清蒸鱼，反正也是没有什么滋味的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常喜欢吃那样的东西，我们都喜欢吃什么卤肉啊，卤鸡呀，炖肉我之类的。至少写一些，至少有味道啊。可能只有你才是喜欢那种平淡的生活，可能只有你才是那一种喜欢让自己清清白白的吧，而我们可能都陷入到了这个世界里面。”
    “这么多年，可能只有你才记得我喜欢吃什么，这么多年只有你才知道我有什么样的习惯，这么多年只有你才记得我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记忆力竟然是那么的好，你可以记住所有的事情，你可以想的起诉的事情。”
    “好吧好吧，我突然发现你都这个岁数了还象是一个年轻的小男孩儿一样，是不是觉得你找到了朋友，你找到了知己，是不是觉得你这辈子还有希望啊。”
    “我不知道我这一辈子还有什么希望，但是我觉得我碰到了你，可能你才是我的希望吧，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这一辈子可能真的。我好像交对了几个朋友，我好像又碰到了很多很多的人渣。”
    “有的时候你说过你好像抓不住你自己的命运，但是你已经抓住了你自己的命运，已经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你已经明白自己心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但是有的时候你就是不想自己把自己给解放一下，你不想让自己放松，有的时候你处于一个紧张的状态。我知道你不喜欢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表达，但是这些东西我都知道，这堆东西我都了解。但是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你可能都埋藏在自己的一个阴影里面吧，虽然说那个阴影不是，我们这一些人能够理解的。”
    “是啊是啊，你作为一个女生，你还作为年纪比我们小很多的女生，真的，你理解不了我们这些老男人心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
    “当年你父亲的去世我深表遗憾，我应该去参加你们家的葬礼的，但是我们家里人极力阻止我去你们家参加你们家的葬礼，因为我们家的人觉得马辉成你这样的一个人，可能不是政府需要的那种人，而且马会成你做的很多的事情，在我们这些人看来都是不对的，而且我们都觉得马辉诚你这样的一个人，是有问题的。。”
    “你们以前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你们以前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们是不是有一些太真实了？”
    “是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真实，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就是让我们意想不到，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就是让我们觉得他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能这个世界。永远都会闹出来那么一两种我们不想见到的事实，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如果我们真的不想看见他的话，那我们就不要去看了。”
    “谢谢你们这样理解我，谢谢你们这样支持我，谢谢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我这一辈子没白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