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38）
    “人生短短几十年。”
    “我跟你说啊，这一次要钱可没有啊，我可最近穷了啊。”
    “为什么你总觉得我是出来要钱的呢？你就不觉的，我可能是出来找你聊聊天，谈谈心的吗？”
    “不可能，不可能，你很少会出来和我聊聊天，谈谈心的，而且按你这个性格，你也不可能和我出来谈心聊天的呀。”
    “我怎么感觉咱们两个人好像并不是特别的熟，而且我感觉咱们两个人好像没什么可以聊的呀，没什么话题呀。”
    “是啊你才发现咱们两个人没有话题啊你又不是黑道的，你又不是白道的，你又没有肉身。”
    “我有肉身呐。”
    “你有肉身男的女的让我见一见，如果说是男的的话，那我们可以做兄弟，如果是女的话，那介绍给我做女朋友吧，那多好哇。”
    “我的肉身不就是你吗？我不就是你的灵魂吗？”
    “滚！你走吧。我不想要你啦，我真的不想跟你聊天了，走！走！走！走！走！走！走！。”
    黑白道（1）
    整个国家好像承认的黑白通吃的人好像并不多吧，可能马局长的老岳父就是哪一个，如果说把局长顺着自己的老岳父的脚步走的话，自己也成为一个黑白通吃的人，其实我觉得马局长适合做那样的一个人，适合做那样的一个领袖，因为马局长这一生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领袖一样，如果说真的有一天马局长也做到了黑白通吃，也可以在警察界和黑社会组织搞得那样风生水起的，就像自己的老岳父一样，那我觉得，嗯嗯，马局长可能真的要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吧，可能做黑社会的老大才是马局长这一辈子的追求吧。
    但是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是否想做黑社会，可能不是我们的追求，也不是我们想的事情，而是有一些人，有些人本质就是黑社会，有一些人本质就是去做坏事，而有一些人是去做劫富济贫的事情，就像是枪王一样。
    枪王到底是不是在做好事，还是说枪王是在做坏事。如果说枪王是在做好事的话，那我们真的不知道枪王到底是在做什么，如果说枪王是在做坏事的话，如果说枪王真的是在做坏事的话，我们就要知道枪王到底做了哪些坏事，好像我们真的都不知道枪王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情，我们对枪王真的就是很陌生。
    有人说枪王以前可能杀人放火，有人说枪王以前可能做强盗的时候，做了很多很多不好的事情吧，但是我认为枪王到底做了什么，可能不是我们应该去调查的事情，我们应该调查的是那一批枪，为什么是枪王从东北带到我们这里，但是在我们这里的话，他不应该是有私自贩卖枪支的呀。
    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人在查那一只抢那一批枪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到底要去向什么地方儿，我们只关注枪王那一个人，我们真的很好奇，到底枪王到底是一个什么人，如果说枪王是一个坏人的话，那好我们把他绳之以法，是我们的责任，那如果说枪王是一个好人的话，我们是不是抓错了一个好人呢？
    “我想做你的车，包车行不行啊？”
    这天，一个男子从火车站上车了之后就对马局长说的这样的一句话，可能以前很少会有人说我想包车，或者说是其他的事情，可能这个时候吗？剧场最应该做的就是向塔台像电台确认是否自己可以接包车的活。
    “电台电台5053，5053马辉城5053，5053马辉城，呼叫电台，呼叫电台。”
    “这里是电台5053马辉诚请讲。”
    “今天我有一个客人需要包车，我问一下，我这个车可以包车吗？我这个人可以进行包车服务吗？如果说可以的话，我们是怎么收费的呢？”
    “包车的话需要交30块钱的包车钱，然后正常的打表只是多收了30块钱，你跟客人说清楚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就不要问我们了，因为我们这里真的很忙，谢谢你。”
    “客人真的不好意思，刚才那个。我们的电台说了这个事情你也应该听见了，所以说我们包车的话是比普通的出租车要多30块钱，所以说你今天是想包车呢，还是不包车呢？”
    “马局长，如果说今天我不包车的话，我怎么跟你说这么多的事情呢？如果说我今天不包车的话，我怎么才能找着你的，你从警察局辞职的这个事情，我们真的很意外，你从警察局辞职的这个事情，我们真的觉得我们是接受不了的，但是我今天打车，我竟然碰到的脸，我真的是想说，我真的太幸运了。”
    又有一个人来找马局长这样吧，经常觉得很意外，因为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人来找马局长的？难道说马局长真的还存留在人民的心里面么？还存留在百姓的心里面吗？
    这个时候，马局长抬起自己的脑袋，回头看了一眼。
    “哇靠，佳佳你怎么来了？”
    “马哥，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找我，你是不是都不忘记有我这样一个妹妹啦？”
    其实这个佳佳是马局长在上军校的时候的一个学妹。
    马局长那个时候天天拿着钱儿，学妹是天天拿着笔，结果毕业了之后，马局长是正儿八经的去寄过去要上学了，学妹呢，留级了，可能那个时候学妹只为了化妆打扮，只为了去舞厅，歌厅跳跳舞什么的，可能没有怎么好好去上学吧，所以说被留级了！马局长从警察学校毕业了之后，一直都没有跟学妹联系。现在也不知道学妹做点什么，反正听说学妹在南方做了很大的一个项目，好像赚了很多很多的钱，已经成为了一个富婆，这可能就是马局长这一辈子也做不到的事情吧，成为一个富豪成为一个富商，成为一个首富，可能这是马局长这一辈子想追求，但是追求不到的事情。
    “佳佳，你怎么到我们这个镇子上来了，你不应该在南方好好的生活吗？”
    “马哥，瞧你说的，这么长时间了，我们没见面，难道说你真的不想我吗？你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变化呀？”
    “这都马上20年不见了，我感觉你和20年前还是一样，还是那样化妆打扮，是不是现在还没有结婚呢？”
    “结什么婚呐，现在我是黑白通吃，我跟你说我自己坐着我商贸的活动，我有的时候还要跟黑社会一起搞一搞一些什么事情，然后我还要去你们警察局侦查一些什么情报，然后再汇总到你们这边，你以为我在南方过的特别好哇，我就跟你说吧，我在南方和你们一样也是水深火热的，如果说我不黑白通吃的话，可能真的我就活不到现在吧。”
    “那你这个意思就是说你和我的老岳父都一样，都黑白通吃了。”
    “也不是说黑白通吃也怎么说呢，就是我们和黑社会合作，黑社会保护我们的商会，然后我们的商会去协助警察协助政府，所以说南方的政府会比你们这里大都会会比你这门这一边海防特别区的政府要好得多。虽然说咱们两个人在一个学校里，虽然说我以前喜欢你，但是现在我一个人啦，你好像也是一个人吧。对了，嫂子对你怎么样啊，是不是你们两个人还没有结婚呢？”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还没有结婚呢，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你怎么知道我已经从警察局里面辞职了，是不是我们这边有特务，把我的很多很多信息都告诉你们啦，是不是？你们那边的人都知道这边有一个马辉城啊。”
    “差不多吧，我们那里的人经常都要看报纸看新闻的，所以说你马辉城警察局局长在我们那边的知名度确实是很高的，经常上新闻，经常上报纸，但是如果说你结婚的话，报纸肯定铺天盖地的就会介绍新娘是谁？新郎是谁，到底这个新娘新郎做了什么，我知道你的老岳父，你的老岳父是原来的警察厅厅长，县里面的。但是呢，报纸也没有说你结婚，所以说我觉得你现在还没有结婚，但是我这边有很多很多关于你那个死对头的情报，所以说我就过来找你了，但是昨天我就到了，我到了县里面之后，发现你已经不在线里面了，然后我就问下里面的工作人员，他们说你现在在这个镇子上，也不知道你在这个镇子上到底做了什么，反正我就过来找你，没想到我下了火车，我一打出租车就是你。你说马哥这个是不是上天让我们注定我们两个人这辈子还能再见面呀？”
    “上天注定的事情多了，上天注定的事情，难道真的就是事实吗？难道上天注定的事情就真的就是对的吗？上天咯，我说这个世界上会爆发一场战争，这个战争就是有一个女人突然死亡，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是有个算命的说让我去拯救那个女人，你想想，我现在都是这个身份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开出租车的，我怎么有时间会去就一个女人的，而且我也有自己的女朋友，我不可能抛弃我的女朋友去救其他的人吧，你也好好想想，你们那边是不是有女人要跳楼自杀呀，是不是你们那边的事情啊，如果说是你们那边的事情的话，那好吧，你们那边去处理，就不用我在大都会这边处理了，不就特别好吗？”
    “马哥，可不是佳佳说你。以前我觉得你做警察的时候，以前我觉得你工作的时候责任心特别强，为什么到现在了，一点儿责任心都没有了，为什么到现在的直接把锅就推给我们了，为什么你总觉得我们应该帮你们顶这个黑锅的，比方说，你们见那一个大金库，大金库可能是政府的阴谋，但是你已经跳下去了，既来之则安之。有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不要去在多想了，有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不要去再多问了，但是有的时候你要想清楚，有的时候你要知道为什么这个事情发生，是这样子发生的，为什么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自己没有做好所有的决定。”
    “我觉得这么多年你还是那样的开明，我觉得这么多年你还是那样的不务正业，以前总觉得你应该出来当警察，出来当一个女警察，然后上报纸啊，做娱乐明星什么的，但是我现在觉得你说话还是文邹邹的说话，还是想的特别多。”
    “你才是娱乐明星呢，你们家全是娱乐明星的，先带我去政府办公大楼，我要去那里拍两张照片，然后你带我到这个镇子上转一转，今天的车费我是不会少给你的，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在做什么，所以说我们两个人要有很多的事情要聊。”
    “好啊，和妹妹聊天，有本事，我这个做哥哥应该做的事情，你就不想一想。这么多年，为什么在上军校的时候，我就喜欢在上体育课的时候跟你聊天，为什么上体育课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就会说那么多，那么多的话儿，以前真的有的时候我在憧憬，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们两个人结婚的话，我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要想啦，有的时候呢，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已经成为回忆，就让那些回忆留在我们的校园里吧。”
    “你真的要去政府大楼吗？如果说你要去政府大楼的话，我真的很害怕最近的一些记者会报道，我们就比方说，如果说他们拍照，我的话就可能会说原来的码会成当局长，现在的马辉城竟然当一个车夫。”
    “突然发现你现在好要面子呀，以前也没有发现你要面子啊，有的时候你没有钱吃饭的时候，你还要找我借钱，那个时候的脸皮可是真厚啊，为什么现在又起的面子呀。”
    “你想想这个社会，我们没有钱，我们就去要面子，我没有钱了，我们也需要面子，我没有权利了，我们有钱了，我们还是需要面子，你觉得面子不重要吗？”
    是啊是啊，面子确实是很重要，但是有的时候有些人这一辈子也没有面子，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就是脸皮厚，他们从来都不要面子，就比方说那个杨德春，如果说有一天杨德春要面子的话，那我觉得这个世界将发生大灾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