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36）
    “有人赞赏你吗？”
    “没有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吧。”
    “你觉得你现在的状态第一的不需要身份吗？”
    “好像我一直都没有一个正经的身份，我好像一直都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好像我的身份都不属于我吧，都属于这个社会吧。”
    “你痛恨你自己现在越来越变得不成熟吗？”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有些人在赚取我的时候是在给我拍马屁，有的人在占据我的时候是在利用我，而我不想让这些人利用我，但是我也没有办法逃脱这个社会呀。”
    “那你这么了解这个时代，你这么了解这个社会，你有没有什么方法来改变一下自己呢？”
    “没有，真的没有。”
    “你不会又绝望了吧。”
    “不能不能，马局长都没绝望，我为什么要绝望啊，马局长从那么高的位置上摔了下来，都没有绝望，我为什么要绝望啊，而且我现在做的比他还要好，我现在有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我已经知足了。”
    “知足者常乐呀。”
    从新做人（8）
    “先生您好，欢迎乘车，请问你去什么地方？”
    “火车站？谢谢。”
    马局长做着他出车司机的工作，其实有一段时间了。其实对于马局长来说，只要赚钱，做什么工作都是好的，无论是做警察也好，还是做现在的这个出租车司机工作也是好的，反正马局长觉得自由就行了，但是以前在警察局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自由，可以说如果说有自由的话，那马局长真的就是自己想象出来的，有的时候自己想象自己可能真的有自由，但是这个自由到底存不存在？可能马局长真的不知道。这是马局长现在天天开车，天天都有自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了，反正马局长觉得自由很重要，如果说这个世界没有自由了，如果说这个地区没有自由了，如果说这个国家没有自由的话，那我们还在这里生存什么呀？
    “先生你好，火车站到了，一共十八块钱，请问你是给现金的还是洗车票呢？”
    “18块钱的，那我肯定给现金啦，又不是特别大的数字，为什么要给支票呢？”
    现在的这个社会一共就两点，第一就是给支票，不一定他真的很有钱，但是这些人一定要支票，因为很多时候这些人就是特别的忙，都很少有人会带着钱，所以说另一点就是给现金，因为现金永远是这个世界永远是这个社会需要的。
    “谢谢帮衬，下次再来重要。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这几句话已经成为马局长的习惯了，可能真的就要做到真正的服务吧，如果说不做到真正的服务的话，可能没有人会觉得他是一个开出租车的。
    马局长喜欢这样的服务，马局长喜欢这样的工作，可能把局长喜欢自由的状态可能马局长场就不是做警察局的工作吧。
    这个时候又有人上车了。
    “先生您好，请问您去哪？”
    “警察局，谢谢。”
    马局长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后视镜，后视镜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和马局长一直斗争的杨德春。
    敌人相见分外眼红啊，马局长恨不得现在就下车去把杨德春拽出来暴打一顿，但是现在不行了，现在马局长是杨德春的服务人员，杨得春是马局长的客人，所以说，马局长现在不可以把杨德春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如果说马局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对杨德春的话，那杨德春一定会向出租车公司投诉的，出租车公司接到投诉之后一定会向政府投诉的，因为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子的，你觉得不好就可以去投诉，你觉得不对，你就可以去投诉，然后他的管理机关接到了这个投诉之后，就可以去干很多很多的事情。有的时候我真的不希望我们所有人都在这个社会里面接受到投诉，但是有的时候我们自己也在想为什么那些被投诉的人永远是我们的。
    “马局长，你就别装了我知道是你，而且你前面的工作牌已经暴露了你的身份。”
    “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局局长了，你爱怎么跟我斗，就怎么跟我斗，反正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我是不可以参与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也是不可以说的。如果说你真的想继续调查我的话，那好，你继续调查，我不妨碍你如果说我妨碍司法公正的话，那我就可以去坐牢了。”
    “呦，马局长没想到。现在的你除了脑子不好使之外，你还知道司法公正啦。没想到你当时在警察局，所以警察局局长的时候，你还没有把司法公正经常放到嘴边，没想到你现在开出租车了，你的司法意识这么严重了吗？难道你又学法律了？。”
    “当然，当然我们这些开出租车的也需要知识啊，我们这些开出租车的也需要法律援助啊，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到底是谁撞了谁，我们都需要有责任意识，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你突然冒在我面前，拿刀捅了我，然后我发生了事故，可能法医来说，我是开车把自己撞死了。其实法医要是看见我肚子里插了一把刀的话，肯定就想是不是这个乘客为了谋财害命，才把这个出租车司机给杀死了，因为我们每天都要带很多很多的现金在这个社会上生活，因为我们要带着很多很多的现金和支票在做着我们自己的工作。所以说，很多人就会认为我们，我们可能是那一种，嗯，见钱眼开的人。但是现在的这个社会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见钱眼开的，包括你你这样一个超级大人物。”
    “呦！呦！呦！呦！呦！呦！马局长，你可不要把我说成超级大人物，你当初在警察局的时候，你的级别可是比我高哇，你是警察局的局长，而且你才是超级大人物，如果说你把我说成超级大人物的话，我真的不敢当，而且真的有一天如果说你落魄了，我需不需要帮助你呢？我真的不想帮助你呀。”
    “你帮不帮我，我都无所谓，反正我就要和我自己的生活，你帮不帮我，我真的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如果说帮我的话，我会感激你一辈子。如果说你不帮我的话，我也不会记恨你，因为我不是记恨人的人。”
    “很好很好，那我有些事情我就想跟你说，有的时候我自己就在想，需不需要把你们的那个警察局给瓦解呢？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把你们的警察局给瓦解了，你们这个警察局不复存在了，是不是你们都是最悲惨的人，你们是不是这个世界最悲惨的人，反正我是不知道，但是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一天，你们成为了这个世界最悲惨的人之后。我成了这个世界的霸主，这个世界是不是就听我的了呢。”
    杨德春继续给马局长发狠话，但是马局长现在做的是一个出租车司机的工作，不可能去干涉政治上的问题，如果说干涉政治上的问题的话，那就是跨区域了。而且马局长不喜欢跨区域，马局长永远是那样有性格，因为马局长认为性格才能决定自己以后到底是做好人还是做坏人，但是有些时候我们就是在自己想有些人他做了某些好事，可能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吧。但是有些人做的某些坏事，我们会觉得他这个事情做得真正的是很坏。
    “杨大老板，我跟你说，你现在给我放狠话，我也听不进去，因为我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我又不是警察局的局长，现在那个张华勇是警察局局长，你跟他放狠话，你跟他说你要把警察局给收了，你跟他说你看他会不会紧张？对于我对他的了解来说，他肯定不会紧张，而且他会对你说，你出多少钱我们可以商量一下价钱吗？”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们现在的警察局局长张华勇才是那个进钱眼开的人才是那个见钱不要命的人吗？”
    “没有没有，我可不敢这么说，如果说我这么说的话，那就是说明我口误了，或者说是你的理解不好，如果说是你的理解不好的话，我建议你从回学校重新的回炉学一学吧。”
    这个时候马局长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手拍打的是自己的头说道：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啊，杨德春，那我都忘了，了，你从小就当兵没有上过学我也不知道你怎么现在就做到了这么高级的位置，是不是因为你以前当兵的时候给很多人拍马屁啊，才会做到现在的这个位置啊。”
    “你是不是在说你以前在调查我呀？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调查我呀？”
    “没有没有，自从你把我的政治权利给消除了之后，我就从来没有调查你，而且我觉得我调查你也是没有用的事情，如果说我没有政治权力的话，我为什么还要调查你呢？我们两个人是这么对立的两个组织，我不应该去调查你，而且，有的时候有些证据会自己浮出水面，有的时候有些人会对我说什么话，我脑子是特别好使的我可以记住他们说的每一句话，而且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以前到底会做什么呢？但是我现在才发现你这样的一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呐。”
    “恭喜你，真的恭喜你，你好像真的猜对了，我好像以前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如果说有一天我想成为我自己，成为的那样的一个好人，我想成为我自己需要的那样一个好人的话，我真的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做到这个社会百分之百的公平。”
    “百分百的公平真的很难，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百分之百的公平的话，那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干出租车司机呢？我是不是现在就很有钱，我是不是就把我那一个大金库卖给政府，我是不是就可以去政府那里得到一大笔钱，然后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是做生意也好，还是做其他的事情也好，我是不是都可以赚得盆满钵满。我大不了不做了，这个政治人物，我大不了不做这一个小丑，我大不了不去抛头露面，我就做一个隐身的高人。但是对不起春，我们现在的谈话到此结束，你的警察局到了55块钱，没有多要你一分钱，只收现金，谢谢。”
    “奸商真的是奸商，这一段距离55块钱，你是怎么想的？”
    “只是打表器上面显示的55哦，对不起了57块钱了，给钱吧。”
    “去，我一定会投诉你的。”
    反正杨德春是气冲冲的下了车吗？居然也不知道姚德春这一次来警察局到底是要做什么？难道杨德春这一次来警察局是办交接手续的吗？难道杨德春这一次真的要做正儿八经的警察局局长了吗？
    马局长也没有什么可多做的吗？居然也没有什么可多想的，反正就是把自己的车开到下一个地方去接人，反正现在的工作就是赚钱，每天赚够100块钱，然后交上去，然后剩下的钱就归自己了，每天都有至少100块钱入账，反正马局长认为这样的工作真的是很好。
    其实说实在的，现在这个年代出车有一个东西是特别神奇的，就是电台叫车，你可以给电台打电话，然后说你需要一个车去什么什么地方，然后就会派一个车去接你了，或者说你有熟悉的出租车司机，然后把他的号码告诉给那一个人，然后电台就会帮你叫那个出租车司机，看他有没有空，如果说有空的话，肯定就会去接你了。
    但是电台叫车需要多加两块钱的手续费，因为。电台也是需要钱的吧？
    所有的政府工作？或者是所有的赚钱的工作，都是需要钱来支持的，如果说没有钱来支持的话，就算是你做的再好，你也不会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的，就算你有很多很多的烟草，就算是你们家是烟草大王，你也不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很长很长时间的，因为这个世界不论是创造了谁还是毁掉了谁。我们都要去正面面对。
    “5053，5053马辉城，5053，5053马辉城？听到请回话。”
    “这里是5053马辉城。这里是5053马辉城。我已听到，我已听到。”
    “这里是电台，这里是电台，我们刚才接到一个人说需要你的车去镇长家的老宅子，你现在说如果没有客人的话，你就去警察局后门那里等着那一个人，那一个人将在五分钟之后出来记住我那一个人是一个警察，记住那一个人是一个警察，上车的时候他会先给你两块钱，然后你再出发，如果说那个人没有给你两块钱的话，请你不要出发。”
    “5053马辉诚5053马辉诚已收到我将在三分钟之后到达警察局后门，谢谢。”
    其实马局长也不知道这个打车的人是谁？如果说是从警察局后门出来的话，很少会有人知道警察局还有这样的一个后门，可能也只有马局长熟悉的人吧。
    九（37）
    “要说些什么吗？”
    “没什么想说的。”
    从新做人（9）
    马局长按时间到达了警察局的后门，但是那个人还没有出来似的，电台确实是说五分钟之后那个人就会出来，但是还剩下两分钟，那个人怎么还没有出来呢？
    这个时候马局长看见一个人从上面急匆匆地走下来，而且还是低着头，反正马局长就是看不清那个人的脸，那个人穿了一套警服，那个人还戴着警帽，肯定是警察局里面的工作人员。如果说不是军人，如果说不是警察穿这样的衣服的话，那是犯法的，因为普通人不可以穿这样的衣服，国家是有规定的我也不知道国家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规定，反正这样的规定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就知道谁是警察，谁是坏人了。
    “给你两块钱，我们赶紧走吧。”
    这个人急匆匆的给了钱，这个人急匆匆的上了车。
    “先生，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呀？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出来呀？”
    “马先生，好久不见呀，不知道你最近怎么样了？”
    其实上车的这个人就是周政达。
    “阿达呀。你怎么今天急匆匆的要去镇长家，是不是镇长家里面又出了什么事情啊？”
    “你忘了镇长那个案子，现在是我爸，如果说我不去镇江家里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说我不去调查的话，你是不是认为我不作为呀？”
    “确实是，如果说你不去调查的话，肯定我就会说你不作为，而且我看见你一次我就要骂你一次，我看见你一次我就要打你一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一段时间特别的想打人，可能真的就是那样吧，可能这的我就觉得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挨打。”
    “算了，算了吧，马先生，咱们赶紧走吧，咱们还要。抓紧时间办好我们的事情了。”
    “你知道我今天早上拉谁了吗？”
    “杨德春吧，我看今天早上看见杨德春来咱们警察局，我也不知道杨德春今天来干什么，反正我就知道杨德春过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嘿嘿，算你小子有一些自知之明，你还知道杨德春这个人来，肯定没有好事，反正我就跟你说吧，今天早上我跟他也是吵架吵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个镇子上，反正他要不就是猪油蒙了心要不就是干了什么措施，然后把锅都推过来，反正你也知道咱们这个警察局就是背黑锅的，就比方说那个镇子上面的金库。。”
    “别说金库了，金库现在都变成军火库了，真的不知道哪天炸了，我们整个镇子都完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在这个镇子上做多长时间，反正如果说做一天警察的话，我一定不如想把这个镇子给搞得爆炸。”
    “哇靠，金库真的变成军火库啦，那文局长原来说的话是真的啦。”
    “对呀，以前我们就不相信保安局，但是现在我们如果说相信保安局的话，可能保安局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连编制都取消了，真的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真的有一些残忍，为什么以前不相信保安局，为什么以前我们觉得保安局那样的组织是有问题的组织，为什么我们需要别人去调查他们呢？但是保安局现在他们的所有的语言都变成了现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说他们和那个算命大师是一起的吗？”
    “小子，我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算命大师，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事实和非事实，有的时候就是我们自己这一些人做了一些不是好的事情，然后把这个货都推给了别人。所以说小子，我想告诉你，有的时候办案要靠自己，有的时候需要自己的脑子来做所有的东西。如果说你不靠自己的脑子的话，你什么都做不好，你知道吗？”
    “是啊是啊，我知道，就好像是陆先生跟大家说的那一句话一样，脑子很重要，脑子在这个社会很重要，脑子真的很重要一样，有的时候我就用我的脑子来想一些问题，但是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马局长想的一些问题，我自己却想不到呢？”
    “小子，你的脑子是不是今天早上喝豆浆的时候掉进了豆浆碗里呀？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不叫叫我马局长，我现在不是警察局局长，我以前也不是这价继续涨，而且以后叫我马先生，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现在的编号也是可以的。”
    “5035，马辉城？”
    明显周政达是带着疑问来问马局长，好像周政达以前真的不知道马局长叫什么名字？
    “其实马局长说实话，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现在我今天我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真的吗？以前我都没有告诉你们我叫什么名字吧，记住要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马先生，不要叫我马局长，你的脑子是怎么了？你耳朵是怎么了？你真的就是那一种吃屎，也不忘回头看一看，结果自己还把自己的屎给踩了，踩了一脚低，你就不能想一想吗？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呀？你就不能想一想我以前到底跟你做过什么呀，你就不能想一想我以前对你说过什么呀？我说的那么多的良苦用心的话，你都当成耳旁风了吗？你都不听进耳朵里吗？我真的对你们这些做警察的人，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了，反正见到谁呀，就给谁一个标签，这个是局长，那个是警察，那个是厅长，那个是什么政府高层，反正我也觉得你们这些人呢，真的是有意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马先生不要生气，真的不要生气，有的时候我自己真的就是太忙了，所以说我脑子就突然之间就掉了线，你也知道我的脑子特别不好用，有的时候我自己都在想我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有的时候我自己回忆都回忆不起来，我自己到底在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我脑子有问题，所以说马先生请你谅解我。”
    “好吧好吧，我不知道我这个车上什么时候装监控仪，如果说装了监控以及之后你再上我这辆车的话，我们两个人就不可能这样对话了。”
    “马先生，你就不想知道杨德春今天去警察局说什么了吗？”
    “当然想知道啊，但是看你想不想说了，如果说你想说的话，那我就听一听，而且我记一记，如果是你不想说的话，那我也不强迫你你也知道很多的事情不是我强迫你你就能做出来的。”
    “马局长，我告诉你吧，他今天早上一来他就大喊让张华勇出来，让张华有出来接过咱们的局长出来了以后，一看是杨德春来了，就说他这一辈子也不想看见杨德春。”
    “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还是这两个人是不是以前有矛盾呢？还是说这两个人有什么利益关系，然后给你们演演出一副，这是一个好好的警察局局长，然后内衣是一个政府的大坏人一样。”
    “可能在我看来应该是这样子的吧，可能马先生，你认为是这样子的，应该就是这样子吧，但是有的时候我就自己嗯想。如果说这两个人演的话，是不是有的时候演的太过头了呀？”
    “没有没有，没有过头，是不是接下来就说要喝咖啡，而且还要喝马局长留下来的咖啡。”
    “是啊是啊，马先生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哇。”
    “这咖啡那是陆先生去南美洲的时候带回来的，也不知道陆先生去那边干嘛，反正陆先生说是去旅游，然后就从那边带一些咖啡豆回来，然后分了我两包，而且喝的时候那个味道特别的香，杨德春来过我这里一次之后他就说想带几包回去，结果我否决了他的要求。”
    “那马先生，你的记忆力还是挺好的嘛。”
    “废话，我的记忆力可都会比你们的记忆力好，如果说我的记忆力没有你们的记忆力好的话，那为什么我现在还要在这里和你们聊天儿，为什么我现在还要和你们说着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了。”
    “其实有些时候我也自己在想，嗯，杨德春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一些过了呀？”
    “算了算了，我不想听你的分析，你就告诉我之后杨德春和那个张华勇到底做了是吧？”
    “这两个人接了张华勇的办公室之后，这两个人就开始聊天起来，我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聊了什么，但是聊着聊着，这两个人就谈到了金钱和面子，他说在这个镇子上建一个金库，真的是没有面子，然后张华勇说，这个镇子上的金铺已经变成了军火库，不是说有没有面子的事情，而是有没有钱赚的事情。”
    “我就跟你说，把这个镇子上肯定有大阴谋，这个镇子上吧，一开始我觉得大阴谋应该是保安局做出来的，但是保安局现在解散了，我就感觉这个阴谋应该是杨德春作出来的，但是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张华勇是不是也在这里面有作为，因为张华勇你也知道，他特别的弱。而且我上一次去算命的时候，那个算命大师说，让我找时间给自己找一个替身，不是说找一个好替身，而是说找一个坏提升，可能这就是挖出来一个组织的力气，所以说我就找个张华勇做这个替身，可能张华勇真的就是有问题，我从来这个警察局，我就觉得张华勇有问题，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儿，张华勇可以替你们说话。”
    “马先生，其实这该说不说，我其实还想和你说一个事情就是，其实张华勇在这个镇子上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黑社会组织，虽然说那个黑社会组织是政府不想承认的，但是他就是真正存在的，但是这个镇子上的所有警察局都觉得这个东西是不存在的。所有人都在包庇张华勇，但是我们这些普通的警察都知道。”
    “那你们以前都知道为什么不敢跟我说呢？为什么以前你们不早说呢？”
    “马先生，以前我们真的不了解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只是在报纸啊，在新闻上看看你是一个好人，你是一个为这个社会服务的人，但是我们真的不敢跟你说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们只能压在我们自己的心里，如果说真的有一天张华勇来报复我们的话，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死的。”
    “所以说我现在让张华勇做这个警察局的局长。他在管理着你们，但是有的时候你必须要监督着她，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战争爆发了，张华勇肯定就是那一个反派的大将军，你知不知道。”
    “其实马先生，我今天还想跟你说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之所以很重要，所以我才打了电话叫你开车来接我的。还有一个事情我想先说一下，就是你没有打表。”
    这个时候，马局长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开车的时候确实没有达标，如果说没有打表的话就不会出小票，如果说不会出小票的话，那这单生意就黄了。如果说这一单生意黄的话，但是还是电台打来的。那这单生意也可能就要上法庭了吧。
    “我去，我给忘了。等你一会儿下车的时候，你也给电台打个电话，说你取消了这一单订单，就说你有其他的事情，然后这一次你给我30块钱就行了。对了，你刚才不是有事情要说嘛，你就赶紧说吧。”
    “我听他们两个人在屋子里的时候说镇长的事好像和他们两个人有关系，好像是他们在密谋做什么，好像镇长一开始不想让这个镇子上的金库变成军火库，是你从警察局里面离开之后才发生的事情，所以说你不知道。”
    “你就说那两个坏人和杀死镇长的案子有关系吗？”
    “我不管有没有关系，但是我觉得那两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也觉得那两个人不是什么好鸟，但是有的时候我就在想，需不需要我把他们拘捕，但是一个是我的顶头老板，另一个是我顶头老板的老板，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理由来拘捕他们两个。”
    马局长好像特别的淡定。
    “不着急，不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记住两个半月之后，我就不在这个出租车公司做了，我去镇上的一个餐厅应聘，不知道他们到底能不能录用，我如果说能录用我的话，以后你要经常去那个天津吃饭，而且你一定要吃鸡肉贩，因为鸡肉饭是我们两个人的暗号。”
    “行了吧，马先生，您保重，我就下车了。”
    “30块钱，谢谢。”
    到这个时候了，马局长还没忘了要钱，可能把局长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