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9）
    “你觉得你这样的人有意思吗？”
    “我总觉得我这样的一个人是一个无聊的人，我总觉得我这样的一个人是一个没有什么意思的人吧。”
    “你自己都说自己无聊了，那我又怎么能说呢，我也觉得你无聊吧，你确实是比较无聊的。”
    “大家都这么说，所以说我也觉得我应该是无聊的吧。”
    “那你很在乎大家对你的看法了。”
    “对了，我真的很在乎大家对我的看法，如果说我不在乎大家对我的看法的话，那我为什么还要坚持我做对的事情来保住我的脸面呢？”
    “你还要面子吗？”
    “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你觉得我不要面子吗？如果你觉得我不要面子的话，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谈下去呢？”
    “我们继续谈下去，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需要继续谈下去，而不是因为你有没有面子的事情。”
    “真的很很有意思啊你这个人。”
    “那你也觉得我这样的一个人有意思，你不觉得我能做出什么让这个世界有意思的事情吗？”
    “无所谓了，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
    从头开始（9）
    “马局长，你有没有相信我？你到底有没有相信我？”
    “其实你这样的问题真的不好让我回答，如果说我没有相信你的话，那我为什么现在还要和你一起工作的，如果说我以前相信你的话，那可能真的是我想错了吧。”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我发现我们都迷失在了这个世界里面，我发现我们都迷失在了这个城市里面，我发现我们都迷失在了这个社会里面。但是突然有一天我又惊醒过来，我才发现，可能我们从来都没有在这个社会里面待过吧。”
    “难道你也要离开？你也要去其他的地方了吗？”
    “我都没有在这里待过，为什么要说离开呢？我们都没有来过，贝贝什么要说离开呢？最后送你一句话。”
    保安局文局长站起身。可能真的就像是保安局文局长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一样吧，有的人真的就是话不投机，真的就不能再继续谈下去，可能这一次保安局文局长和马局长话不投机，真的就不可能再谈下去了吧。
    “最后一句话，祝你好运。”
    真的，文局长说祝你好运的之后，文局长就走了。没有人知道文局长是怎么想的，也没有人知道文局长现在做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工作，，为什么最近突然要来找马局长很多次，所有人都不知道，所有人也不会知道如果我说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文局长来找马局长的话，那这个事情不就解决了吗？但是现在有好多的事情都没有解决。
    难道只是因为不去找河马局长一起合作建那个金铺吗？如果说借那个金库的话，两个人合作的话，肯定不会出什么大本题，但是出大问题的，就是有些人会认为文具厂是给马局长挖了一个坑，马局长随时都可能会掉进那一个无底的深渊。
    可能真的就会掉进那一个无底深渊吧，我也不知道马局长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说马局长真的想掉进那样的无底深渊的话，那就掉进无底深渊好了吧。没有人欺负她，没有人拯救他，没有人能救他也没有人能帮她，她的老岳父现在也不能帮他。梁副局长死了，也不能帮他录，先生也离开她了，也不能帮他，所有人都不能帮她，她只能靠自己，只能靠自己来在这个社会上安稳地度过吧。
    有些人失落的时候可能会去借酒消愁，有些人失落的时候会去天台上面抽烟，有些人失落的时候会去睡一觉，好好的休息休息。马局长失落的时候，好像应该会去天天上面抽烟吧，因为马区长经常会去天台，可能天台上面的风景真的是很好，从天天上面往前面看，四面都是山。
    马局长可能现在就是生活在一个坑里，生活在一个无尽的坑里边，马局长想跳出去，但是马局长从来都不会跳出去，因为马局长根本跳不出去。
    “又上来抽烟了。”
    马局长上天台抽烟，突然听到有一个人跟他说话，这他知道天台上面就他一个人，所以说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人正是见习副局长张华勇。
    “阿勇你怎么最近来了？最近是不是工作特别忙啊，我这一段时间都没有看见你出现在警察局里面，最近又接了什么大案子呀？”
    “没什么大案子，只是在跟姜先生学习如何做好一个副局长，真的，我真得感谢老板，你这么器重我如果说不是你这么器重我的话，我可能这一辈子只能当一个小小的警察，当一个小小的警长，管理自己手下那么几个人，你也知道，等你走了之后，整个警察局里面就剩我们这么几个人了，群龙无首，总是不好的。”
    ‘走？’马局长听到这个字的时候，真的很敏感。马局长还在任期，他能去哪呢？难道他能不管手底下那么多个兄弟自己出去鬼混吗？难道马局长能什么都不管，自己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嘛，不可能啊！马局长现在这个人不可能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啊，而且组织上也不允许他去做属于自己的事情啊，而且他还是一个警察，是一个警察，就不应该去做生意上的事情。所以说嘛，就想一直认为那个金库并不属于生意上面的事情，也不属于商业上面的事情，如果说真的有一些人需要那个金库来保存自己的财产来保存自己的所有东西的话，那还是留着那个金库比较好。虽然说那个金库在整个镇子上算一个违规建筑，但是如果说没有那个金库的话，可能很少会有人来到这样一个小小的镇子上吧。
    但是张华勇说到走的那个字的时候，马局长真的是很敏感，因为他知道最近很多人都在盯着那一个位置。所有人都在盯着那一个局长的位置，也不知道马局长到底能不能坐上车长的位置，如果说马局长能坐上局长的位置的话，如果说马局长坐不住他局长的位置的话，以后就会有很多很多的普通人冒出来，说那个位置应该是他的那个位置，应该由他来做。那赵华勇说的走可能就是下台了吧。
    辞职也好，被迫下台也好，可能对于马区长来说，什么都好，顺着天意来走，可能对于马局长来说，是他这辈子应该完整的事情，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东西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而不是靠天意如果说所有的东西都是靠天。那老天能给我们做什么呢？那老天能帮助我们做什么呢？我们真的是不知道哇。
    “张华勇，你说我最近要走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是我要被调走吗？还是我要被迫辞职啊？我可不想在我任期之内出现什么问题之后我就引咎辞职了，这个是不好的事情啊。”
    “机长大人，你可能是想多了，我并没有说你要引咎辞职的这个事情，如果说你要引咎辞职的话，那我也不允许呀，因为如果说这一个警察局里面没有你这样的榜样来给我们做榜样的话，那可能真的我们这个警察局就废了吧。”
    “这一段时间，如果说有一个人对我说，我可以走了，我可以离开了。其实这一句话，这对我来说真的很敏感，我就会在想是不是这个社会真的在抛弃我，是不是整个警察局都是在觉得我可能真的没有用，可能我真的就是那种没有用的人吧，我感觉我整个人的人生都是灰暗的我整个人的人生都是失败的我感觉我没有对整个警察局做出什么很好的责任。”
    “局长大人，如果说你没有对整个警察局做过什么很好的责任的话，那外界肯定就会说你现在是什么什么样子了。但是现在外界没有人说你做这个不好做那个不好，外界所有人都在公户里，所有人都在说你做的特别好。所以说你也知道，我也知道。我们都知道局长你现在在做着什么事情。外面都说警察都知道局长你现在在做的什么事情，所以说局长，你现在的压力一定不要太大，如果说你压力大的话，真的有那一天，你垮掉的话，可能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好的。”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垮掉的话，可能我不能来这个社会吧，这个社会对我来说真的是很好的，如果说我真的垮掉的话，不能怪这个检查，政府警察总部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那样的好，可能只是我自己，我自己的原因导致我自己的离开吧。”
    “如果局长大人真的觉得自己有一些内疚的话呐，我们真的不想多说什么了，因为有好多事情不是我们应该去想的，如果说局长大人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当的话，那尽可能的跟我们都说出来，我们该帮的肯定会帮你的。”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平常虽然说觉得工作有多么的无聊，工作有多么的华丽，工作有多么的没有意思，但是你们这一群人还是够一起的，你们这一群人如果真的没有你们的话，可能我真的顶不住了吧。”
    “别这样说局长大人。如果说没有你的支持的话，可能，我们也顶不住了呀，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们也顶不住的话，那我们这个工作还有没有办法做下去了，可能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做下去了吧，但是我没有把这个工作做好。我害怕整个社会都是乱套的。”
    “我们所有人都害怕整个社会是乱套的，如果说整个社会不是乱套的话，那我觉得整个社会也不应该是阴暗的吧。”
    “你是说这个社会有阴暗面吗？”
    马局长，深吸了一口自己手里面的烟，可他只有深吸一口自己手里边的烟，才能让自己镇定一下，才能让自己感觉到自己不是特别的乏累。
    “那我这样问你吧，你觉得我们这些做警察的是否要跟保安局的那些人建一个所谓的金库，但是那个金库可能不是来装金子，也不是来装钱的事，做其他的事情的，你觉得这样的事情靠谱吗？你觉得这样的事情是我们这些警察应该做的吗？”
    “我觉得可能我们这一些人欠考虑吧，可能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些警察应该做的，就比方说我们不应该去从事一些商业行为，真的就像是警队里边说的那样，我们不应该进行商业行为，如果是我们进行商业行为的话，可能是在欺骗整个政府吧。”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应该跟保安局的文具厂一起做那一个金库的项目吗？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今后的项目其实是保安局的人在给我们挖坑，让我跳进去吗？那我已经跳进去了，是不是已经没有挽救的措施了。”
    “我觉得在这个世界里边，我们应该是有措施的吧，但是我觉得保安局和咱们警察局合作的话，不应该算是那种商业行为吧，因为这些事情不应该都算得上是商业行为，如果说都算得上是商业行为的话，那我们觉得，所有的事情可能做出来都是有问题的吧！”
    到底什么才是商业行为什么不是商业行为，可能在很多人眼里生意行为就是我给你钱，你给我货，或者是相反，你给我钱，我给你货，就这样的才叫商业行为吧？但是如果按照政府人员来说的话，可能收受一笔钱，就算得上是商业行为，盖一栋房子，可能就算的上是商业行为吧。
    那保安局的文局长和马局长。这两个人做的算不算是商业行为呢？而且是在一个镇子上面建一个违章建筑，如果说真的算是商业行为的话，那两个人是不是都犯罪了，如果说都犯罪的话，那肯定就要进监狱了，那马局长的后半辈子到底和谁过的是跟着监狱大门一起过呢？还是自己还能接着坚持下去呢？
    可能对于我来说我的话应该就是坚持不下去的吧。自己犯了错之后，可能连一点点脸面都没有了，自己的诺言都不可能实现了，自己的所有的东西都不可能实现了，那可能我只能面对死吧。但是我可能死之后，我也觉得我做了很多不对的事情吧。到底什么事情是对的，到底什么事情是不对的，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么的话，那可能这个世界，我们真的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