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34）
    “今天一天的工作都做完了吗？”
    “废话，你觉得我今天一天的工作没有做完的话，我会把枪械管理处的灯给熄灭吗？你觉得我今天的工作没有做完的话，我会有那样的轻松吗？”
    “我总感觉你这样的工作，你现在的工作是最轻松的，是这个警察局里面最闲着的人。”
    “你为什么总在说我是那种最显着的人呢？你不觉得有很多人比我还闲着吗？你为什么总在挑我呀？你就不去看看别人，别人在做什么吗？”
    “真的不好意思，可能我真的就是你心里面的那个人吧，所以说，我只是在看着你，我只是在默默地注视着你，你做的好也是你的事情，你做的不好也是你的事情，所以说好多时候不是说是我在关注你，而是你做的什么事情直接传达到了你的心里。就算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不主动跟我说，我也会知道的，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荒唐，真的是荒唐，我怎么能是你，你怎么能是我呢，你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是我，你连一个肉体都没有，你怎么可能是我呢，你上一辈子是将军，而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察而已，而且我拿枪杆子的时间要比我拿笔杆子的时间要多，为什么就要说你是我，我是你呢？还有你这个命题根本就是一个荒唐的命题呀。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个体呀，每一个人都是在做着自己的事情，而每一个人都是在想着自己想着的事情啊，不是你能决定他怎么样，他就能怎么样的。而且你觉得你能控制得了，我为什么你能控制得了我，而我觉得你控制不了，我为什么我会觉得你控制不了我呢？我知道你在我心里的深处，但是你觉得你在我心里的深处，你能看的一口气，我能听见吗？但是我说的一句话你都能记住吗？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记住吗？我见过的每一个人你都能记住吗？”
    “你去年见了陆先生七十几次，你去年见过马局长，还出那些你在报纸上面看到的关于他的新闻和他的照片之外，你们见过了三次，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跟你说，你觉得我难道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吗？如果说我不了解你的话，我还跟你在这里聊什么呢？你妈可能都不知道的事情只有我知道，只有你知道，只有上天知道。你觉得我是鬼怪吗？我还是你真正的灵魂呢？”
    “我不管你做什么，我不管你是什么，反正我就觉得我就是我，你不可能管理我，你不可能限制我，你不可能做我能做到的事情。”
    “简简单单的说。你觉得我不可能做到你做到的什么事情？”
    “那我就简简单单的告诉你。我能做到的事情，你不能做到的事情，第一个吃饭，第二个睡觉，第三个上厕所，你觉得这些事情很简单吗？你如果说觉得这些事情很简单的话，那你做出来呀，但是我总感觉你是做不出来的呀。”
    “笑话，笑话，真的是笑话呀，无知的人类，真的是无知呀。我突然发现我的肉体是一个无知的人。我就跟你说吧，其实吃饭这个事情，你吃多少我吸取你的能量，我能吸取多少，那是我吃饭的了。第二个就是睡觉，睡觉的话我可以随时睡觉，第三人如果说上厕所的话，我可以新陈代谢，把我身体里面不好的东西给排出去，然后再重新换来营养。就比方说，白天的时候，植物们进行光合作用，它们吸收二氧化碳，然后吐出氧气，给我们一个新鲜的环境，如果说换到老板上，它们会吸收光吗？不可能，因为晚上没有光，他们会跟我们抢氧气，因为他们需要生存，他们需要生活，所以说我们总会觉得早上起床之后会没有那么多的氧气，大脑可能会变的空白，因为你四周全是布满着花，你肯定会觉得晚上好晕，好累。”
    “疯子，精神病，你们全家都是精神病，你们全家都是疯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无知的地球人呐！”
    农历新年（10）
    “岳父大人，其实我想问你一个事情。”
    “小马你都是我的准女婿了还有什么事情，你是要遮遮掩掩的吗？如果说你真的需要真正演演的话，那你可能真的没有把我们当做为一家人吧，如果说我们是一家人的话，就可以直接跟我说，就比方说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求我的话，就会直接跟我说岳父大人，可能我有个事情想求你给钱也好，给你买什么东西也好，都是我们这些做长辈应该做的。”
    可能现在这个社会一句话里面有好几十个字都是能谈到钱，如果说这个社会谈钱的话，可能你都不会在这个社会里面生存很长时间的。钱钱钱钱钱钱，什么事情都是需要钱的，如果说没有钱的话，你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如果说没有钱的话，你想办什么都是很难的。难上加难，比登天还难，就算是你想当一个小山坡的话，你没有钱，你也是当不上去的，如果说你真的想登喜马拉雅山的话，你必须要很多很多的钱。但是马局长的下一个目标好像真的就是去攀登喜马拉雅山吧，但是他应该定一个小目标，先攀登上去之后做一个事业，如果说他真的能攀登上去那一个小目标之后，再去喷灯，那个喜马拉雅山，那不是更好吗？钱钱钱，钱钱钱，没有钱的话，真的就是白费了。
    “其实岳父大人，其实我想跟你争取一个意见的。”
    马局长的老岳父喝了一口自己茶杯里的茶，接着对着马局长说道：
    “你说吧，你就直接说吧，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这么磨叽呢？而且你说话的时候，好多时候都是拐弯抹角的呀。难道说最近有保安局的人查你了，难道真的有查你他污的事情了吗？如果说你真的贪污的话，你赶紧把那些钱给交出来，你自己想想，我在警察局做那么多年工作了，我可从来都没有贪污过，我可从来都没有谈过政府一分钱，如果说你真的贪了政府一分钱的话，我觉得你最好都要交出来，如果你越快教出来的话，可能对你以后就会越好的。”
    “其实老岳父你想多了，我从来都不会贪那一些小小的钱的，我做的是警察的工作，我要的就是为人民服务，如果说我真的他那钱的话，那我是对不起我的脸面的，如果说我不要我这个脸面的话，我我觉得你们这些大人物也需要脸面的我觉得这个政府也是需要脸面的我不可能给政府丢脸吧。”
    “那你说说吧，你想请求我的是什么事情？”
    “其实吧，这个事情说起来也挺简单的我想，等我退了休之后，我想开个餐馆，我想做老板，我想做厨师，我想做很多很多的好吃的给大家品尝，我希望开一个餐馆能让我赚钱，虽然说赚的可能会比现在做警察要多吧。我也知道，大家觉得我现在也只能当一个警察，而且大家都知道我没有什么经商的能力，如果说我有经商的一点点能力的话，那我肯定就去经商了。你也知道很多当了警察的人之后，都下海去经商了，以前军校，警校的人都去下海经商了。可能我真的是没有一点头脑吧，如果我有一点头脑的话，我也会去跟她们赚大钱，然后早一点？把您的女儿给娶回家，我也希望我们早一点结婚，但是现在没有那么多的钱，没有一套房子，没有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可能真的不行吧。”
    可当真的，现在很多人都买不起一套房子吧，如果说真的有一个人买得起一套房子的话，家里非富即贵，真的就是现在大都会的人都买不起自己当地的房子了。你们自己想想，现在好多的房产，现在好多的地段，好多的地产，好多的地契，都是属于那些黑社会，都是属于那些帮派们手里的。从帮派们手里抢到地的话，可能真的比登天还难吧，可能这个是很多人想攀登的喜马拉雅山吧，可能有些人这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套房子，为什么呢？不是说没有钱，而是你根本就买不到房子。
    “你的意思是你想买房子还是你想开一个真正的餐厅？小马呀，我可跟你说，你一定要把话说到重点，如果说你说不到重点的话，老岳父我很难帮得了你呀。”
    “我想开一个餐厅，我真的想退休的时候开一个餐厅，如果说可以的话，我想在大都会开一个餐厅，然后那个餐厅有很多警察来帮助我。我希望那个餐厅是警队特别设置的餐厅。”
    其实说到警队里面特别设置的餐厅的话，如果说真的要开一个新的餐厅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吧。
    “保安你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你应该知道，如果说警察总部特别设置的餐厅的话，那一定是那里经常会出现黑帮打仗，或者是黑社会经常出没，还有如果说真的需要成为警察特别设置的餐厅的话，那警察总部一定会派一些卧底在你们餐厅里面工作的，所以说你要是开到那样的餐厅的话，你一定要小心。”
    “其实岳父大人，我知道如果说真的想成为警察特色的餐厅的话，一定要捏这个餐厅里出现过很多很多的犯人，或者是出现很多很多的黑帮之类的。但是我想改变，改变大家的思路，我想改变改变政府的想法，可能我这个餐厅到最后变成的是警察们的特别设置的餐厅。并非是因为我们这个餐厅里面出现很多的黑帮，也不是因为我们的餐厅里边有很多很多的卧底存在，而是我们这个餐厅做的东西确实是好吃，说我的当地人也喜欢吃，所有的外地人也喜欢吃，所有的政府人员也喜欢吃，可能这就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吧。”
    难道马局长这一辈子的成就，真的就是开一个餐馆吧，难道马局长这一辈子的理想就是开一个餐馆，做一个好好的厨师吗？不可能啊，当年上警校的时候，他说他从小的梦想是想当警察呀，没有说他从小的梦想是想做一个厨师，如果说当年要是他的梦想是一个厨师的话，他跟着他爸爸当初是不是很好吗？
    这里就要说到马局长的父亲了，马局长都父亲当年是国家第一位特别厨师，以前还给总统做饭的。你觉得给总统做饭是普通人就能做的吗？看看马局长父亲生前的履历，可要比马局长的老岳父的履历要强得多呀。如果马局长的父亲没有那那样的履历的话，可能马局长的父亲就不能交到马局长，老岳父这么强大的人了。
    马局长的父亲。所有人都管他叫马军长，或者叫马大勺。以前在军队的时候，马局长的父亲就是当军长的人才，后来给中途做饭了，他就开始拿大勺子从一个五官变成了一个文官，这样的转变可能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吧，但是对于他父亲来说，可能一辈子最安稳的时候，就是给一个自己崇拜了一辈子的人做饭吧。
    14岁开始当兵，16岁的时候征战沙场，36岁的时候回到了家。虽然说30岁的时候，马局长就已经出生了。但是那个时候战争还在继续着，直到36岁的时候，马局长的腹肌才回到家，虽然说回家没有多长时间就去给总统做饭了，但是说白了，马局长从小还是在总统府邸生活的呢。后来总统突然去世了，总统的官邸就归了马局长的父亲所有了。后来外国人来了，那里变成了租界地，马局长就被赶出来了，后来马局长的父亲死了，真的就是意外的去世了，只有马局长和马局长的妈妈一起生活。可以说吗？寻找和老岳父家的女儿真的就是青梅竹马。老岳父家的女儿叫小杉。我们以后就管他叫小杉吧。后来大都会的经济也不是特别的好，马局长就和他的母亲一起来到了他现在的老岳父的家里。原来东边的那一个屋子，就是马局长和他的母亲的，后来她的母亲也去世了，那一年马局长考上了军校。素人都是上了军校之后先去当兵，然后在看看你是否合格去当警察的，所以说马局长这一辈子可能也真的是靠着他的岳父，他才能撑到现在吧。
    但是这一辈子至少有几个人可以愿意帮你，而且那些人可能真正的是喜欢你，爱着你的人。如果有些人不喜欢帮你的话，他们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跟你打个招呼吧，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理你吧，可能你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在意吧，可能真的就是有些人人缘好，可能有些人真的就是那样，做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会原谅，如果说没有人原谅你的话，那也一定会。有人去批评你吧。走嘛你也好，批评你也好，表扬你也好，这都是每个人人生必须经历的事情。
    马局长初三的时候就要离开自己的老岳父家了，新的征程就要开始了，新的高峰就要开始了，不知道以后还会面对着什么样的事情，真的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出现。
    反正在马局长要临走的时候，马局长的老岳父叫住了他。
    当然，马局长会停下来听着老岳父把他的话给说完。
    “岳父大人，你有什么话要吩咐吗？”
    “一路上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回来和我们商量，我们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回不回来无所谓，但是我们永远在这个家里边等着你。”
    其实这句话说着虽然是挺生硬的，但是其实也挺温暖的。可能每个人都需要那样的一个家吧，可能每一个人都需要那样的一个港湾，来给自己停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