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1)
嗜睡,贪睡,不想去工作,应该走出这样的圈子了。但是不工作也需要你去挣钱呐。没有钱在这个社会应该是万万不能的。这是一个真理。虽然说太阳就晒屁股了,但是好像马诚警长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虽然大家都是处在一个,同样的,警察宿舍。但是在这个宿舍里面有不同的房间。房间里面住着各种职位的警察,各种,带有自信的,各种自己觉得有自己也有超能力的警察。虽然说自己也挣得不多。但是警察们依旧是很高兴的。
“马辉诚赶紧起床啦,都几点了。”一个磁性的男性声音在喊着马辉诚警长起床。但是马辉诚警长好像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其实说实话。在很早很早以前,甚至是在没有抓捕枪王于滨华之前,其实马辉诚警长,自己是住在自己的一个大套间里面的。而且这个大套件并不属于警察宿舍的一部分。但是从东北回来之后。这个姓马的警察好像,破了产一样,便住进了警察宿舍里面。会检查宿舍是一个很神奇的产物,虽然说是给警察服务的,但是好像,这是个黑帮收钱的机构。
“警察编号35733,马辉诚警长赶紧起床。”那个男性雌性的声音依旧在叫着马辉诚警长。
马辉诚警长并没有起身,依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对着那个声音说道:“搞什么呀,50336梁警长。”
“都这个时间了,你还不起来,今天是不想上班吗?”
“昨天都累成那样儿了,今天还上什么班呢。”马辉诚警长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接个不屑的说道。
“今天有好事发生啊,你要是不去的话,可能就赶不上这个好事了。”梁警长有一些诱惑性的对着背对着他的马辉诚警长这样说道。
“能有什么好消息啊,是多发奖金啦!还是让我们住在这检查宿舍里的人,一人都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呀。老梁,你是不是那天晚上太累了,现在还没有睡好啊?你如果没睡好的话,就回到你自己的床铺,再睡一觉吧。”当马辉诚先生再次转身的时候,马辉诚警长的脸正好对着梁警长的床铺。等马辉诚稍微把眼睛睁开一点点,看着梁警长的床铺的时候,惊讶的道上大声喊的:“老梁,你的床单呢?你那紫色的大床单的怎么没有啦?怎么就剩一个大床板啦?你不干警察啦?你要去打呀,你想干什么呀?”马辉诚警长说完,腾地一声,从自己的床板上坐了起来。
“警员编号35733马辉诚,还是你真的要睡大了。你想想昨天你干什么了?今天应该干些什么?”梁警长,坐在这儿马辉诚警长的床上。
马辉诚搓了搓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搜周围所有的人都好像已经搬走了,或者是已经卷铺盖卷走人了。马辉诚警长还是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应该干些什么?别像梁警长询问道:“老梁,我只记得昨天上午我去了法庭,昨天晚上我去喝了一杯啤酒,然后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应该没有断片,我记得我昨天打了一辆车,回到检查宿舍,当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还在打牌。”马辉诚瞪大眼睛望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梁警长,接着说道:“老梁,我问你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个时间你们应该是正常睡觉了?为什么你们还在那里打牌?是你们给我下的套吗?”要不就是马警长昨天晚上喝大了,要不就是马警长昨天晚上真的没有睡好。正常人是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的。我管他打不打牌,我管他什么时候打牌,我管他打几块的。除非马辉诚失恋了才会这样问,要不马会成就是吃错药了。其实这个东西都有可能存在,但是好像这些事情都和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记录官,而且过不了多久我可能就会是一个警长吧。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呀?”梁警长后期的问着马辉诚警长。
“这两天真的好乱,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吃错药了。昨天晚上去喝酒,大家都说我是一个英雄,但是我觉得我连个狗熊都不如我,都不会拒绝别人的要求。我到底还是不是一个警察?”马辉诚警长有些沮丧的说着自己心里想说的话。
“你当然是一个警察啦,但是今天我们要去办一些大事,你看,我们的伙计都走了,也就不想想,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梁警长边说边引导着马辉诚警长,看着周围的这个和平常不一样的警察宿舍。
“难道大家都辞职啦。难道我身边的这些人都是黑帮派来的卧底吗?”
“马辉诚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觉得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啊你觉得,和我们住在一起的兄弟都是配班派来的卧底。”
“那今天有什么大事?难道说又有大案子发生啦?怎么不早点叫我呢?”
“对啊,今天是有大事发生啊,但是你现在起来的应该还不算太晚吧。”
“你说说什么案子?时间地点人物谁死了?丢了多少钱?我们应该怎么查?有什么方向了吗?”马辉诚警长焦急的问着。但是旁边的梁警长却很淡定,可能这些事情对他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吧,回警察局所有的事情就知道了。今天有个大事儿,难道你真的忘了吗?这可是你想了很长时间的大事儿啊。”
“难道我结婚吗?不可能啊。我老岳父还没有同意我结婚呐。还有什么事情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马辉诚警长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事情,便拍着自己的大腿大桥喊的:“我靠!难倒……我真的错过啦?”马辉诚穿好衣服。便向着门外走去。但是,梁警长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今天这件事大事。
“梁先生,难道你真的不好奇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吗?”马辉诚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看着依旧坐在床上的梁警长。
“哎呀,像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可急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不是你的。”不知道怎么这几年梁警长好像一个老人家一样,说话都是慢条斯理的,而且句句都会有一些小小的道理。但是,该来的还是会来吧。这可能就是人生吧。警察局,出发。
升迁,走喽!(1)
两个人走到了警察厅的大门口,但是迟迟没有进去。
马辉诚警长望着站在自己旁边的梁警长好奇的问道:“我想知道今天的结果吗?你不想进去吗?这可比球赛有意思的多呀。”
“我知道这比球赛有意思得多,只要球赛里面没有。老罗就可以了。”
“你说验尸官啊!验尸官他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场合吧。这是警察局又不是他的地盘。而且警察局也没尸体呀。”马辉诚警长半开玩笑的对着梁警长说着。心情可能真的就是那样很平静,很放松吧。竟然都开得起玩笑啦。
“怎么可能没有尸体呢?每一次出现杀人案,尸体都是先读咱们这儿,然后再去停尸房的,你忘了吗?上次那个芬兰女人!哦~天哪!想想那个芬兰女人,我就觉得有些恶心。”
“算了算了,别说啦,咱们应该进去看看了。”马辉诚只是在提议,但是,马辉诚已经走进了警察局的办公大厅。
今天人来的,可是真全,什么样的岗位的警察都过来看简报和调任表格的。
“老马,咱们是看简报啊,还是先看调研表格啊。”
“我觉得我们先看简报吧。这样我们能知道这个社会现在正在发生一些什么样水深火热的事情。调任是调到什么地方都是可以的。做警察可能就是很简单的事情。有钱赚就行。”
马辉诚警长说完看着远处正在看着调离表格的,一个特别白的白胖子。这个人不是别人,正式平店地区执行验尸所首席验尸官;罗伯特沃恩教授。也就是大家所说的老罗。
其实老罗这个人长得白白胖胖的,符合我们对美国人的审美标准。白白胖胖的,没有什么头发,而且还很喜欢穿西服,扎一个小蝴蝶结或者领带耶,可能更会衬托出他们高贵的性格吧。
“哦~马辉诚警长好久不见呐。最近怎么样?我看个个报纸都说你现在是个大英雄,我也觉得你是一个大英雄啊。为社会除暴安良,我觉得应该就是你的责任吧,不像我们天天憋屈在一个小黑屋里面,看着这个男的尸体,看着这个女的尸体,让我们不知道如何下刀好。”
“哦,老罗啊,你看看你这话说的。你不知道怎么吓到那那个芬兰女人不是还被你给解剖啦,然后才知道她是被毒杀的。我也不知道像你们这些做解剖元的一年能挣上多少钱,也不知道你们天天看着那一堆尸体能不能吃下饭。反正我觉得我是个正常人,我能吃下饭我就不知道你们了。”
“马先生,你就不要跟我开玩笑啦。我呢也是今天过来看看我有没有被调走,我不一定在要去平店做验尸官嘛。你也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残忍。所有人都想从一个小地方逃出去,讨到更大的地方,然后做更大的官,我也申请了,我也想当警长,我也想做文员呢。朝九晚五的生活不是很好吗?但是我可能是想多了,好像我并不能摊上那样的生活吧,因为这上边儿让我还在平店继续做验尸官。我也希望你留在这里,以后我们还能多打一些交道。马厅长,真希望你是下一届听着啊,这样我们所有人,所有公务人员可有好果子吃喽。不叫好运吧。have a nice day。”老罗说完拍了拍马辉诚先生的肩膀,然后就走了。
“我不送了,你慢走哦,小心路上小鬼缠着你。”马辉诚依旧是在开玩笑的对着已经走远的老罗说话。
“老马,你听老罗说这话是不是你就是这一届新任的厅长了。”梁警长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马辉诚警长。
“不可能啦,如果说我真的是这一届新任的。平常的话,那我可能是历史上最年轻的厅长吧。你看我岳父五十几岁的时候才当上厅长,我岳父的岳父也是五十几岁的时候才当上厅长,你在看前一任也是五十几岁,我才三十几岁,你觉得我能当上厅长吗?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马辉诚警长边摇头边说着话。
“还是刚才老罗说话的状态,你可能就真是下一任厅长了吧。也不知道姥姥看没看仔细那么多姓马的……”其实梁警长听完马辉诚警长说的话之后,心里也没有多大的底气。
“只要能赚着钱就好,什么都无所谓啊。何必呢?”
“对啊,赚钱就好赚钱就好。咱们就别看简报了,直接去看调离表格吧,其实我知道很好奇我能被调去哪里?”梁局长说完,便向着调离表格的方向走去。
其实说实话,现在的这个时间看表格的人确实不是特别多,梁警长和马辉诚选了一个好位置来找自己的名字。
马辉诚嘴里面边嘟囔着什么,边找着自己的名字:“a,bc,d,e,f,g,h,i,j,k,l,m……m”
“我买你这英文背的挺不错呀,字母挺熟悉啊。”
“上军校的时候,每次学外语我都是名次比较靠前的,考试的时候我也可以考出一个好成绩。我对我的外语可是很有信心的。而且现在不是都要和外国接轨了吗?你看这个逐渐你看看那个逐渐你看道上全是卖一些外国的小吃,你看咱们以前吃的那些都已经没有了。”马辉诚警长找到m那一栏,但是好像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
“老梁,你找到你的名字或者我的名字了吗?
“我这边好像真的没有我们的名字啊。你那边也没有吗?”
“没有啊,可能真的没有吧。”
“要不我们去找着审判管吧,审判官一定知道我们应该去哪里任职吧。难道我们还要在丰泽县做警察,做警长吗?不能吧,我们应该会被调走的吧。可能是因为我们刚刚搞定那个枪王案子吧。可能这个表出来的时候会比我们还按之前出的早,所以说他们就没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写上去。对了,你今年申请的是什么呀?”
“申请局长喽,厅长肯定没有我的份呐,我还能申请什么呢?”我也不知道马辉诚警长这莫名的自信从哪里来的?可能是从百姓的欢呼声得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