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了小路西法的话顿时就是一阵无语,像你这样拉拢对方怎么可能能够拉拢的到,而且我们现在考虑的是要不要将对方赶走的事情,你这里就直接对着他发出了邀请了吗!
“d!他不是敌人,不要攻击他!”相比较于其他人的想法,史都华关注的重点却在别的地方。
闻言,d微微的点了点头:“我自然是知道的,公主殿下,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他做些什么的,相比之下的。倒是你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就可以对我发起邀请?”
“为什么?”小路西法的脸上绽放出了神秘的笑容:“我觉得你这个家伙很有眼缘啊,像是你这样和我有眼缘的家伙,一定可以派上大用场的吧,怎么样,有兴趣来吗?只要你开口了,我就可以说服他们。”
d的眼睛微微凛然,然后整个人缓缓的重新站了起来,杵着手杖。在众人的眼中,他拒绝的意思已经展露无遗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d却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既然是你对我发出的邀请的话,那么我就接受了你的邀请了。不过既然是你对我发出的邀请,那么也只代表我从现在开始只对你一个人负责。其他人并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因为我接受的是你的邀请。”
说着,d的目光又一次的落在了史都华的身上:“公主殿下没有问题的吧,我从现在开始就脱离对你负责的范畴了,从现在开始我只对这个小人先生负责。”
“叫我路西法谢谢。”小路西法含笑的补充道。
“那么就是对这位路西法先生一人负责了。”d从善如流的进行补充。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猛地一峥,对于事态的发展有一种如堕梦中的感觉,只感觉一切的发展是那么的不真切,为了试探这个家伙圣医和阿尔忒弥斯甚至于不惜对他出手,但是只是眨眼之间,小路西法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直接对这个家伙发出邀请,这个家伙居然也一反之前的态度的,同意了小路西法的邀请?
要不是不久之前阿尔忒弥斯才亲手将小路西法给召唤了出来的话,可能在场的众人就要怀疑是不是小路西法和眼前的这个d早就串通好了。
不过,虽然事态的发展有些超乎预料,不过这也是史都华乐意看见的发展,对于d的决定史都华自然没有不可以的地方,反倒是圣医和阿尔忒弥斯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这次营救行动和揭秘行动虽然看似是阿尔忒弥斯和圣医主导的。
但是实际上行动的核心却是小路西法,他们必须要小路西法引路才可以,而且小路西法明显不同于别的导向标,这是一个有着自己的思维以及知识储备的无限与逼近生物的某种东西,这个家伙甚至可以使用话术去套路人。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小路西法主动邀请了d的话,那就代表着d肯定可以发挥出某种作用,就算是他们处于安全方面的考虑。现在再将d踢出队伍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了。
既然没有办法再继续琢磨下去的话,队伍之中也就加入了一个d,小路西法依旧跑回到了寒山雪的肩膀上坐着,而d则是拄着手杖跟在众人的后面,不说话也不言语,就好像是个影子一般的。
潜入灵薄狱之中自然是有着很多不同的方法,既有着可以使用瞳术进入的方法,也有着可以使用法术进入的方法,还有着诸多其他的方法,但是这些方法能够进入的都只是最表面上的灵薄狱,想要潜入最底层的灵薄狱的话,就必须花费巨大的代价,那个代价甚至于根本就让不够强大的势力都无法承受的住。
就算是足够强大的势力,至少也要付出将自身的发展倒退几百年的代价才可以。也正是因为如此,灵薄狱存在深层这个讯息,知晓的人本来就不多,就算是知晓的人也不会在意这个消息,没有哪个势力有魄力让自己倒退几百年的发展将一个存在送入灵薄狱的最深处,只是为了看看灵薄狱的深处到底是什么。
“所以说,路西菲尔哪个家伙到底是怎么进入那里的?为什么学院长会对这件事保密到这种地步,甚至于不惜想全大陆宣布他已经死亡了。”听到了关于灵薄狱最深处所谓的描述之后,无铭理所当然的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因为掉入那里基本上和死了都没有任何区别了吧,不会有哪个势力会愿意将他拉回来,他的父母就算是愿意也不可能有那样的实力,与其那样的话,倒不如直接宣布他已经死了比较省时省力一点,这也符合哪个家伙的特点。”圣医无所谓的随口答道:“至于为什么会掉入哪个地方,你应该问问说话的这个家伙。”
“这一点你不要问我,你就算是问我,我也只能回答你一个不知道,毕竟我不是真正的路西菲尔,我可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到底了我也只不过是是一个保险措施而已。就算是我也想不到这个家伙居然可以落到那种地方,说实话没有你们这群家伙顶在前面送死的话,就算是我也不会说出他现在在灵薄狱的最深处的。”
小路西法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用一种推卸责任一般的话语如此说道。
“你们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到一个重点,那就是我们到底怎么进入你所说的灵薄狱的最深处,若是单纯的进入灵薄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着你们进入,不过很明显的,你们想要进入的不是最表面的那个灵薄狱吧。”跟在后面的d突然冷不丁的如此说道,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发言异常的犀利,也异常的切中要害。
不管在这里了解再多的事情,不管了解到再多的情报,只要不去做就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是知道了潜入灵薄狱到底有多困难,也根本无济于事,不,倒不如说要是困难的过头了的话,只能让人感觉到无法达成目标的绝望,而不是能够切实的看见终点,从而一步步的迈向目标。
“这一点没错,若是单纯的只是进入灵薄狱的话,那么我也可以带着你们进入。”虽然到现在为止也不可能对于d投入太多的信任,但是d说的话确实是没错,阿尔忒弥斯也点头给予了认可。
“这一点,你们还要问问他啊,你看他从一开始到现在根本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想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计策了吧。”圣医继续抛锅朝小路西法的身上扔。
小路西法有些da:n'te:ng的看了几眼圣医,他总觉得圣医抛锅有些太过于熟练了,而且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圣医在针对他。
当然,话虽如此,圣医说的却是没错的。
“嗯,没错,我确实是早就想到了带你们进入真正的路西菲尔那里的方法了,而且只要严格按照这个方法来做的话,甚至于不需要任何牺牲我们就可以安全的进入灵薄狱的最深层,然后安全的离开那里。”
“什么方法?”伊格纳茨急迫的问道。要是真的有这样的方法的话,实在是太好不过了。
其他人闻言眼中也纷纷的透露出了好奇的目光,甚至于连d都不例外。
小路西法的嘴角挂上了邪意的笑容,缓缓的说出来看似无害,但是实际上却满是陷阱和冰冷的话语:“只要按照我的方法,按部就班不需要花费一周,我们就可以将脚下的学园岛连同学园岛之上除了我们之外的所有生命全部献祭,世界树再加上如此多的祭品,足够我们安全的直接抵达灵薄狱的最深处,甚至于安全的出来还有剩余的多得多的多的能量。”
小路西法的话让基尼阿斯学院的几个人不由的全部都血液逐渐的感觉到了变冷……基尼阿斯学院不得不说是一个很棒的地方,至少对于这几个人来说,都有着很强的归属感,就算是说出了即使背叛了学院也无所谓的伊格纳茨也从未想过做出对学院不利的事情,更别说献祭整个学园岛,再加上这个学园岛之上的所有生命了!
甚至于还有那颗世上唯二的世界树!
“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好方法,但是不管怎么说,基尼阿斯学院的实力远比我们看到的要更加强大的多吧,所以单靠我们做起来的话,可能几乎无法达成的吧。”相比之下的,倒是根本就不属于基尼阿斯学院的d可以站在别的立场之上,毫无偏颇的思考这个提议。
“你给我住口!”圣医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对着d叱喝到!
d耸了耸肩,一副你既然不让我说话,那我干脆就不说了就是了,但是我说的绝对是正确的表情。
“你这个家伙,出的是什么馊主意!你是想要在现在我们就立刻全军覆没吗!你信不信我们会在这个学园岛之上无处可逃!”呵斥完d的圣医,将矛头对准了说出了这个方法的小路西法。
“嗯?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在这个学院之中生活过的是路西菲尔,而不是我路西法,我对于这个学院而言可没有什么归属感,你问我有没有什么方法潜入灵薄狱的最深处,那我当然理所当然的告诉你们最优解了,现在你又摆出了一幅我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的表情看着我,你的意思是这都是我的错喽?”
对于圣医的叱咤,小路西法则是丝毫不退让的与其针锋相对。这种锋芒外露的性格,与路西菲尔极为相似,但是在某些细节的方面,却是有些差别。正是这点差别在现在造就了现在小路西法完全不同的处理方法。
不过,在小路西法和圣医针锋相对气势汹汹,看起来小路西法都要跳出去打圣医的脸的时候,突然之间被人直接拎了起来,捧在了手心,不让其和圣医对视,强行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自然不可能是其他人,只能是寒山雪,寒山雪将小路西法捧在了手心之中:“既然你说出这种方法的话,就肯定还有别的方法吧,一开始你想要叫我们去做的方法。”
“……”闻言,小路西法有些愕然的瞪大了双眼,他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伊格纳茨,不由的追问道:“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了解我的!本座的原型到底被她了解了多少!为什么连我的想法都能够被她轻易的看穿了!”
“……”众人又是一阵无语,特别是圣医,他现在只想打人,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被小路西法给针对了!小路西法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气他的!
伊格纳茨有些无奈的说到:“大哥,你早就被小雪了解的一清二楚了啊。你心里面的那点小心思,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小雪。”
小路西法:“……”
事实上,四个小鬼虽然一开始也是紧张了一下,但是随即立刻就放松了下来,因为就算小路西法那么说,先不提到底能不能做到,单单就是能够做到,会不会那么去做还是两说的事情。当然,寒山雪的莫名淡定也是他们有力的强心针。
至于阿尔忒弥斯,则是看到了四个小鬼那么淡定之后,也平静了下来。
所以,至始至终,除了一开始就无所谓的d之外,真正紧张到了最后的家伙也就只有圣医了。也许圣医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小路西法诞生以来,他都保持着一副对于小路西法高度警戒的态度。
“是这样的吗……”d闻言就是微微一愣,几不可见的微微的撇了撇嘴,不过因为他始终都是走在最后的那个,所以不管是他的表情还是他的声音都没有被被人观察到。
“所以说,不是这么丧心病狂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圣医冷声问道。要是他知道关于这方面的知识的话,现在就绝对没有这么被动了,学院长那个家伙想必是知道的,但是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就算是他去问,学院长肯定也是不愿意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