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纳茨微微的松了口气。总算是没有太尴尬。比较还是孩子,即使心智成熟,但是还是没有锻炼出来厚脸皮,有的时候,思想成熟和战法犀利并不能等同。
但是
等一下,什么叫做先去迟一点东西,不应该是回家吃饭的吗!
伊格纳茨猛的一峥,看向路西菲尔。路西菲尔则是回了伊格纳茨一个‘就是你想的那样’的眼神。
伊格纳茨扑的捂住了脸,还是被套路了。
“我知道一个有好吃的地方,我带你们去。”事实上,路西菲尔和伊格纳茨在不修炼的时候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凑在一起的。哪里有好吃的,哪里的东西是路西菲尔比较喜欢吃的,哪里的东西是伊格纳茨比较喜欢吃的,路西菲尔和伊格纳茨都心知肚明。
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照顾一个寒山雪而已。事实上,有句话叫做萝莉爱大叔,事实上,这并不是单纯的一句话而已,这里面是有着很严谨的科学道理的。
女孩子心理年龄一般都比男孩子成熟,所以,对于小萝莉来说,身边的男生都还是处于中二期,整天想着上天下地,毁天灭地的,哪里比得上大叔成熟,有一定的知识素养,又细心知道如何关心人。
所以对于萝莉来说,也就是缺乏父爱的女性有着特别庞大的杀伤力。
同理可得,寒山雪虽然也是那种比较自立的人,但是终究是生活在贵族的世界之中,对于贵族之外的世界了解颇少,再加上孤身一人跟着也没有认识多久的塞缪尔一股脑的跑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之中。
又被不负责任的扔给了同年龄的两个第一次见面的男生招待。虽然看起来很淡定,但是心中还是比较慌的。
不过谁叫路西菲尔和伊格纳茨都是比较成熟,比较会关心人的家伙呢,所以即使寒山雪并不知道具体的科学道理,但是对于能够照顾自己的路西菲尔和伊格纳茨两人,心中还是蛮放心的。也不知不觉的有所依赖。具体的情绪不知道,但是知道在他们两个的身边的话,会比较安心一点。
而且路西菲尔和伊格纳茨的生活节奏和她的生活节奏完全不一样,虽然并不认同这种生活节奏,但是却无可否认,这种节奏生活起来的话会很轻松。
“可以的话,能不能带我一路呢……”突然间有着一只手搭在了路西菲尔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声音居然掩盖了周围嘈杂的声音传到了路西菲尔三人的耳中,听得无比的清晰。
路西菲尔的脚步猛地就是一顿。在瞬间转过身,手从风衣之中抽出,黑檀木被握在右手之中,指向身后那人的喉咙!
因为令魂武只能是唯一的关系,所以路西菲尔对外宣称的这是特制的地精火枪,随身携带的那种,所以每次拿出来的时候必须要从风衣内侧过一个手,伪装一下。
不过因为伪装的次数已经很多了,所以路西菲尔已经变得下意识也会做出这个动作了,就好像真的是从风衣之中抽出的手q-ia:ng似的。
在路西菲尔的身后拍路西菲尔肩膀的是一个皮肤白皙的男人,身高大概有两米一的惊人高度,也是因为如此,路西菲尔本来估计的指着的是头部的位置的黑檀木现在只是指着对方的喉咙而已。不过没关系,这同样是可以一击必杀的位置。
至于他的服装……则是穿的和所有魔法师一样的,符合他身份的魔法袍。但是,同样是身体高大之人,威克里夫神父可以将休闲衬衫穿出紧身衣的感觉,而这位魔法师则是能够将合体修身的魔法袍穿的蓬松得很,显得有些拖沓的样子。
及肩的如同夕阳般的红色头发,左右十只手指上都戴着闪闪发亮的银戒,每一个银戒都是价值不菲的魔法礼装,按照理论上来说,双手之上最多佩戴三个魔法戒指就已经达到了极限,再多的话就势必会出现魔力的紊乱而导致一个戒指的作用都无法发挥出来,甚至有可能会伤及自己。但是这个魔法师既然这么去做了,就证明了他有着特殊的足以驾驭十个戒指的特殊的方式。
在他的身上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说不上是好闻也说不上是难闻,只能说是一种特殊的味道,闻得久一点的话,会让人有些眩晕的感觉。应该是炼制魔药残留下来的味道。
他看着路西菲尔的眼圈内陷,仿佛半个月没睡一般的有着浓重的黑眼圈,但是,配上他的装束倒是更像是特地染上去的烟熏妆。
这个男人与其要说他是魔法师,或是不良大叔都不太对劲。
“这个东西,虽然很像是地精的火统,但是构造的原理应该是截然不同的领域,但是我不是专精于机械构造方面的,所以无法进一步的解答。”这个被路西菲尔指着喉咙的魔法师丝毫不知道路西菲尔手中的黑檀木的杀伤力,而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指着自己喉咙的黑檀木,不紧不慢的说道。
“劳伦特齐默尔曼阁下,你要是再不改改这个随时随地释放杀气的习惯,早晚有一天会被打死都不知道怎么被打死的。”路西菲尔无奈的叹了口气,旋转着黑檀木塞进了风衣之中,还顺便踢了这个魔法师一脚。
劳伦特齐默尔曼,这个男人就是曾经路西菲尔前往法师塔寻找阿莱斯特魔法师却找到了尼古拉斯的那一天,曾经遇到过,有着一面之缘的魔法师。
但是这个魔法师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那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从来都不知道收敛。一般的人,即使是小高手都知道有意收敛自己的杀气,但是这家伙从来都不收敛,都不知道无缘无故的被人或者是魔兽针对过多少次了。
这一次也是一样,要不是感受到了杀气的话,路西菲尔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黑檀木掏出来的。
“没关系,他们打不过我,所以用不着收敛。”明明说的是很狂妄的话,但是表情以及语气都像是在说明一个极为普通的事情一般的淡然。这也算是属于劳伦特齐默尔曼的特质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