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224章
    “那应该怎样?”他轻声问。
    林妙妙没说话,仰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有点胡子,与平时的触感不动,却依旧让她喜欢。
    她想,可能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处是她不喜欢的。
    景熙任她不痛不痒地咬着,揽着她纤腰的手臂微微收紧,呼吸渐渐的有些凌乱,突然,他颔首,林妙妙一下子咬空了,咬在了唇瓣上,愣了一下,却没立刻离开,而是就着这姿势,在他柔软的唇上吸允了起来。
    景熙也愣了一下,以她害羞的小性子,不该麻溜儿地避开吗?怎么如此大胆了?偷亲他不够,如今竟明着勾引,突然有点好奇被裴琅掳走的几天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性情都变了,像是回到了失忆之前的样子。
    趁着他分神之际,林妙妙的舌尖调皮滑了进来,他下意识地含住,林妙妙不可自已地低吟了一声,这声,如催情的酒,将夜色中的旖旎,无尽地催浓。
    他松开她,含了一丝严厉地看着她:“点火是不是?”
    林妙妙舔了舔还有着他津甜的唇瓣,低声道:“喜不喜欢嘛?”
    “喜欢。”他道。
    林妙妙一怔:“诶?”
    景熙好笑地看着她:“不点了?”
    点点点!当然点!
    今晚就把你变成我的!
    去它的十年!去它的后宫!去它的岁数还小!
    我要给你生猴子!
    林妙妙像头逮住了美食的小饿狼,两眼泛起幽光,美腿一跨,坐到了景熙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妙妙要霸王硬上弓~~~
    明天除夕,要回老家,到家了再码字,更新会晚一点。
    然后,今明两天,留言送红包~
    第123章 相濡
    半个时辰后,林妙妙浑身酸痛地躺在柔软的地铺上,巴巴儿地望着景熙,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纤长而卷翘的睫羽被泪光打湿,说不出的灵动与委屈。
    景熙坐在她身旁,身着素白寝衣,披了件裘袍,乌发散落在肩头,衬得玉般的肤色多了几分清润。他右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揉按着林妙妙平坦的小腹,神色中透出一丝戏谑,淡淡勾唇道:“这威风耍的好。”
    他不提倒罢了,一提,林妙妙又想哭了。
    扑他一次容易么?浑身都着火了,衣裳也扒得差不多了,结果……葵水来了。
    呜呜……委屈死她了!
    景熙抬起另一只手,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个爆栗:“出息!”
    林妙妙泪汪汪又愤愤地看着他:“就你有出息!”
    景熙挑眉:“倒下的那个又不是我,我啊,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存心气她的!林妙妙幽怨地拿眼瞪他,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下辈子要做男人……”
    景熙一边揉她肚子一边道:“爷可不做女人。”
    “谁下辈子还要和你在一起?”林妙妙哼哼。
    “爷只说不做女人,几时说了要和你在一起?”景熙云淡风轻。
    林妙妙又噎住了,明明就是那个意思……算了,断袖也要上你一次!
    林妙妙难过地撇过脸,下辈子什么的,下辈子再说吧,现在……她肚子好疼啊——
    “以前没见你这么疼,是不是在冷水里泡久了?”景熙下意识地嘀咕了两句。
    林妙妙闻言,小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我不疼?我和你说过吗?”这辈子她来初潮的时候,他还在边关打仗呢,她才不会拿这种无聊的事与他叽歪,倒是上辈子入宫后,每月无法侍寝的日子,他也都来她寝宫陪着,总不会这家伙和他一样,也是个前世的遗漏者?
    景熙面不改色道:“还用你说?本世子想了解一个人,可以精确到她每天的肚兜是什么颜色。”扫了一眼林妙妙,“白色。”
    流氓!
    林妙妙背过了身子。
    景熙的掌心温暖,力道又掌握得极好,林妙妙渐渐没那么痛了,来了困意,眼睛一闭,睡着了。可即便睡着了,还在幽怨地嘀咕,“迟早吃了你……”
    景熙忍俊不禁地一笑,侧身躺下,自背后轻轻地拥住她,温暖的手掌始终揉抚着她肚子,一直到自己也进入了梦乡。
    ……
    林妙妙一觉睡到大天亮,错过了日出,景熙倒是起得早,但瞧她如此虚弱,不忍叫她,便让她睡到了自然醒。
    林妙妙的肚子还是疼,身体也没多少力气,景熙先把她背到小茅屋,再上山把帐篷等东西收回小茅屋,之后,给她换了身男装,背着下了山。
    村子里没有马车,二人坐了辆牛车到镇上,再雇了辆马车进城。驿站与官道上,随处可见打听他们行踪的官差,有查小俩口,也有查父女,就是未曾料到二人已成了“父子”,加上林妙妙一口地道的临江口音,完全听不出是京城来的人物,如此,倒是轻轻松松地进了城。
    坐在马车上,景熙明知故问:“你来过临江吗?怎么临江话说得这么地道?连官兵都骗过去了。”
    林妙妙暗道糟糕,只顾着脱身,忘记自己这辈子根本没来过临江的事实了,眼神闪了闪,说道:“我院子里有个丫鬟是临江的啊,她伺候我好多年,我也就会说临江话了。”
    “是吗?”景熙似笑非笑,看这丫头能兜到几时?
    入城后,林妙妙打算按照前世的记忆给景熙指路找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客栈,就见景熙直接给车夫报了个客栈,那名字,她竟从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