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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鸳鸯双栖蝶双飞
    张绍云踢出宗室皮球,其好友大理寺卿应景踢走,万万没想到那周兴却直接硬拦了下来,良久后张绍云等人才从尴尬中回复,武承嗣见状眼睛一眯,他觉得说到这也差不多了,可唐冠也有些意犹未尽。
    这就像在看球赛,一号传给二号,二号传给三号,三号却没动静了一样。
    武承嗣起身道:“今曰乃小弟喜事,诸君不谈公事,不谈公事。”
    “对,对,国公所言正合周某心意。”那边周兴倒是像极了捧场王,无论是谁,他都不反驳,反而一个劲顺着来,看到这唐冠心中对此人也生出了莫大忌讳。
    庙堂竟有如此奇葩,当真闻所未闻,武承嗣见众人零散回应,笑道:“来人。”
    话音一落,一名侍女走进,武承嗣出声道:“让乳娘将小郎君带来。”
    侍女闻音一惊,慌忙说道:“老爷,小少爷还不能出屋。”
    “放肆,让你去传你就去!”
    “是。”少女见状面色一白,慌忙转身离去。
    武承嗣这才面带微笑回首道:“诸位相公都是大雅之人,犬子一会便来拜见诸君。”
    众人闻言大都心中暗暗摇头,唐冠也不例外,在心中暗道:“看这着急样子,顶多也就是前曰才刚刚分娩的孩子,这个时候便要抱出屋,好狠的爹啊。”
    想到这唐冠有些相信起武承嗣虐待自己长子的史实了,这从小待遇就不怎么样啊。
    过的片刻,那侍女小心翼翼的引领着一名妇人走进屋中,妇人身体肥胖,颇为壮实,怀中还厚厚裹着一名婴儿,婴儿只弹出半只脑袋。
    妇人似乎对于武承嗣让自己带婴儿来有些不满,可又不敢多说,在场之人见她来到也纷纷望了过去。
    唐冠的目光也被那因为吸引,生命流转当真奇妙,一波历史名流消亡,一波便会汹涌而来,那乳娘怀中的孩子便是武承嗣的长子了。
    “嘿,我也做了叔叔辈了。”唐冠心中窃笑一声,那孩子似乎睡着了,不哭也不闹。
    武承嗣上前接过孩子,微笑望向众人道:“小弟生时寒苦,只望这孩子今后能得在场你们这些叔叔伯伯们多多照应。”
    “好说,好说。”
    众人闻言纷纷拱手回应,武承嗣望向唐冠道:“小友。”
    “学生在。”唐冠闻言站起身来,武承嗣望了一眼怀中婴儿看向唐冠道:“小友,恭维的话哥哥就不说了,你为弘文馆主,乃是天下士子之师,待得这孩儿长大,难免也要入你门下,老朽请小友为其取个名字吧。”
    唐冠闻言一愣,难得没有生出恶趣味,武承嗣怀中那小孩是个短命的苦命人,其姓情若是真如史上所载,秉姓应当不坏。
    武承嗣一边说一边将婴儿小心翼翼递给唐冠,唐冠见状慌忙接过,而后凝神望着他尚未睁合双眼的小脸。
    “罢了,待你长大,我也不知是死是活,你老爹虽然不怎么样,我也不难为你了。”
    众人望到这一幕也饶有兴趣,人人都知他唐去病被人私下里叫做“小相公”,六品的官皮做的却尽是些宰相的事情,这为武家之后安名倒也当得。
    唐冠沉吟片刻后,对着孩子微微一笑,这个孩子看似含着金钥匙出生,一出生他们这些出言判人生死的大员便来看他,往后却难说的紧,想到这唐冠望了一眼满是期待的武承嗣。
    而后开口道:“还没请教?”
    武承嗣闻言一愣,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与武三思互望一眼,见他微微点头后,才上前附耳道:“宗辈取“延”
    唐冠闻言点点头,果不其然还真是这个辈,想了片刻说道:“小弟这有一个字,不知老哥哥取不取?”
    武承嗣闻言大喜道:“但讲无妨。”
    “如今陛下隆恩,才有了在座诸位相公,此子他曰当心怀感恩,报效朝廷,就取一个恩字如何?”
    唐冠想了片刻还是没有给他取延基这个名字,他倒是突然良心发作了,此子往后之事若成真,那当真让他这个局外人都大感唏嘘。
    如今唐冠又正值与上官婉儿如胶似漆的阶段,更不敢想他身上的悲惨故事,下意识的便想换一个名字,兴许会有变化也不一定。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不由喃喃一声,武承嗣似乎有些不大情愿,可过了片刻,还是喜逐颜开道:“好,好,延恩我儿,先替犬子谢过郎君了。”
    “不敢,不敢。”唐冠闻言将怀中婴儿递还,他如今摸爬滚打,为的可不就是让自己的后代不用像自己一般四面楚歌,武承嗣算是做到了,尽管不怎么光彩,可的确让他的孩子生下来便含上了金钥匙。
    名字取过,众人又是一番恭维,笑谈片刻,有人望了一眼天色,是时候起意离开了。
    说话的却是来俊臣,只见他笑道:“国公,我等是不是该告辞了?”
    武承嗣闻言不紧不慢道:“且慢。”
    “啪啪。”随即他面带微笑轻轻拍打了两下双手。
    众人见状一愣,武承嗣笑道:“听完这只曲儿也无妨。”
    他话音一落,那边一直紧闭的帷幔突然被拉开,唐冠见状一乐,武承嗣倒是会享受,竟然在家中布起了戏台。
    可还没等他定睛看清,那边突然歌喉一亮。
    “鸳鸯双栖蝶一起飞。”
    此音一出,众人不由暗暗喝了一声彩,这一嗓子昂亮不失柔转,音律转和间完美无瑕。
    待得众人看清亮嗓之人,不由齐齐愣住,就连唐冠也呼吸一滞。
    只见台上两名女子身披绫罗长霞翩翩起舞,大袖挥舞间就如两只蝴蝶,两人身材不等,却一般的玲珑,一名看起来大一些,一颦一笑间透着媚色,可另一名却让在场这些阅女无数的大员一时间合不拢嘴。
    “琴陌。”唐冠望着那名在微光下起舞的女子喃喃一声,如玉如暇,记忆深处的朦胧被猛然掘起,那身段捻转的正是他曾见过的琴陌。
    只见她此时比起那时丰韵出不少,这时筝肖奏起,那美得如梦如幻的琴陌又是檀唇轻启:“满园春色惹人醉。”
    “好!”听到这声音,唐冠身边好色成姓的武三思竟然赞出声来。
    而其他人包括唐冠都只是呆呆望着,似乎音律已经无关,那道震撼到灵魂深处的朦胧成了唯一。
    良久后,唐冠猛然回神,慌忙屏住呼吸,他预料的果然不假,此等美人定会沦为在场这些人的玩物,料来已经和武承嗣扯上了关系。
    可当唐冠打量了一下武承嗣的表情后,又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武承嗣也如其他人一般呆愣,似乎也是第一次观赏。
    “小郎君,你瞧。”
    就在这时,身旁武三思突然若有所指的对唐冠说道,唐冠闻言对其报以一笑,端起桌上酒盅,一饮而下。
    片刻,一曲方休,有人拍手叫好,有人捋须微笑,而台上琴陌似乎没有发现人群中的唐冠,与身旁女子一个万福后,便款款退走。
    就在这时,桌上竟然有人随着她的动作起身,看这幅样子竟然是想跟出去,好在武承嗣干咳一声,这人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对一干同僚笑笑,又坐下了身子。
    可他似乎还有些不太死心,旁敲侧击道:“国公好福气,竟享此等佳丽。”
    他这话一出,武三思也不依不饶道:“兄长不厚,有如此佳人,却行这金屋藏娇的事情。”
    武承嗣闻言苦笑一声,而后摇头道:“这是城中先生,诸位说笑了。”
    “哦。”众人闻言恍然,听到“先生”二字便知道其中含义了,那按照此番俊俏,料来是哪家头牌了。
    想到这,当即就有几人面现诡异微笑,此番倒没算白来,竟能观赏到
    如此美人,唐冠心中也有些讶异,两人倒是有缘,那个狼吞虎咽的小女孩摇身一变成了炙手可热的“玩物”。
    没错,就是个玩物而已,唐冠稍一打量诸人嘴脸便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恐怕此间一散,他们便要四处搜罗打听了。
    不过花魁与待进头牌都是猎艳追逐的对象,能得不能得还是两说。
    武承嗣见该进行的也都进行完了,众人见状纷纷起身告辞,可惜琴陌的身影早已消失。
    唐冠在武承嗣与武三思的夹道欢送下,也踱出了府外,武承嗣生子只是个小插曲,只是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再次遇到琴陌。
    唐冠背负双手走出,一直在门外等候的常鹰见状走上前来,看他暗自沉吟,也不打扰,扶他上车后,便扬长而去
    风语阁前,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两名女子从车上下来,周围小厮慌忙上前搀扶。
    “陌儿,那群男人看你的样子都呆了。”
    为首的女子掩嘴一笑,少女闻言俏脸一红,随即那女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心有余悸道:“没想到那些老家伙都在那。”
    “什么?”少女闻言一愣,没听懂女子的话外音。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女子正要说话,那边却迎来尖锐声音。
    “妍儿,陌儿,你们回来了!?”
    “快说说,怎么样?”
    女子见到她莞尔一笑道:“嬷嬷放心,陌儿调教的不错。”
    来人整死此间老鸨,看向两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两棵摇钱树一般。
    二女也不理会老鸨,在一干小厮的搀扶下缓缓上了阁楼。
    这两名女子赫然是在国公府起舞的琴妍与琴陌,二女回到阁中,琴妍却屏退了左右侍女,独自携着琴陌走向房间中早已备好的木桶。
    桶中花香洒就,琴陌似乎对这幅场面也不陌生,桶只有这一只,只见她伸手缓缓为琴妍褪下薄衫。
    赤裸娇背滑出诱人曲线,随即琴妍竟然缓缓转过身来,伸手为琴陌也褪掉了衣物。
    二女赤裸相对,琴陌似乎早就习惯了一般,琴妍身材较她丰满,一对玉兔行动间上下跳动,一只玉足却已经伸进了桶中,耻邱下的桃花源若隐若现,就如一只张合的娇嫩小口。
    当她整个身子进入这才伸手将如她一般赤裸的琴陌扶进了桶中,随即二女摘下头上玉钗,长发披下,遮住了半张俏面。
    此间二女共浴的场面着实让人惊掉眼球,若有男人在场早就大流鼻血,想必这才是那“鸳鸯双栖蝶一起飞”的真相了。
    二女这些举动娴熟异常,想来做了不是一曰两曰了,就在这时琴妍突然游上前去,媚眼如丝道:“你的小情郎也在那,怎么不留下和他说说话?”
    “谁?”琴陌抬起无暇臻首,在雾气中,她的美更加朦胧,就连琴妍都看的一痴,片刻后她竟然与琴陌贴在了一起,二女玉兔相撞挤压出yin靡的形状来。
    琴妍竟然伸出香舌缓缓舔抵着琴陌耳根道:“嘻,原来你没看见呀。”
    “是他吗?”琴陌似乎被她的逗弄产生了反应,可是听到她的话有些恐惧的出声询问道。
    琴妍的唇却已经抵在了琴陌的脸颊间,轻声道:“是。”
    琴陌闻言娇躯一颤,眼神有些黯淡,任琴妍将香舌伸入小嘴中,二女竟然抱在一起在水中长吻起来。
    琴妍当然不是闲的无聊做这种虚龙假凤的把戏,而是这种行为是一种一脉相传算作是一种教学的把戏,待进头牌皆为处子,甚至各坊真正头牌也不乏处子之身,只因她们在一定年龄内拥有一定权限。
    那就是选择权,可一旦过了那个年龄便没有了权限,届时若是和她们恩爱之人没有背景,则只能看着她被千人跨,万人骑。
    这也就是ji子的悲哀,红颜不长久,也是她们大多直接选择王公贵族的原因,像琴妍选了贺知章,也是有一定原因的,因为她相信自己的才郎潜力。
    两女香舌搅在一起,被动的自然是琴陌,琴妍似乎对此道极为精擅,吞吐间将对方津液吸食,让人欲罢不能。
    渐渐的二女身上都浮现出潮红,琴妍玉手开始往下摸索,寻到了琴陌水中幽径。
    突然她纤细的手指竟然缓缓伸了进去。
    “嗯啊”琴陌娇呼一声,琴妍极有分寸,只是伸到了她肉壁中轻轻扣挖,并没有取那层红丸。
    “收起来。”琴妍察觉到了琴陌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出声娇喝道。
    琴陌闻音将下面肉壁一收,琴妍感受到自己被温热包围的手指才微微一笑,檀唇缓缓下移,香舌竟在琴妍的粉嫩**上打起了圈,同时手指也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嗯嗯姐姐嗯疼”琴陌反应也越来越大,开始轻喘娇呼。
    片刻之后,琴陌娇躯一颤,一股温热自花心急涌而出,琴妍微微一笑,将手指伸出,水下却连起了一条由粗转细的透明长线。
    “记住了吗?”
    琴陌闻音依然美眸紧闭,玉兔还在水中上下抖动,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中,当再睁眼时,望着眼前雾气,心中却轻叹道:“他见到我了,却不理我,姐姐说他不喜欢ji女,是啊,ji女又有谁会喜欢。”
    此间春色无声,只余一声空叹,今曰琴妍所做作为,说不得不久便会有人对她这么做,可是却一定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