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死亡神圣大哥突然心中悸动：这小子或许真的会达到二十二级灵能，那时候就能帮助我们死亡神圣了。
    林凯恩接着问道：“我的族人现在永恒存在者手下，会怎么样？”
    死亡神圣大哥道：“既然不能吸收原始能量来修炼，当然会灵能停滞不前，呃，或许还会退步，不过总不会饿死的，那里有很多植物，有稀薄的能量。”
    林凯恩心想，永恒存在者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他显然不打算放过我……难道他还继续做那个实验吗？如果我现在还是他的实验品，那也太可怕了。如果不是，他不知道永恒存在者为什么不直接杀死他。
    “当年，灰色天堂拿我做实验，其真正目的是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未必是单纯为研究轮回之网，轮回之网的强大不是他们可以匹敌的。”
    面前的死亡神圣正是轮回之网真正的掌控者，轮回者信奉的轮回女神是二十五级的超级强者，在诸位神灵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有传说她仅次于造物主。
    在诸多宇宙中，造物主有各种名号，也有很多信徒，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样子，从来没有人能够画出他的形象，这一直是一个谜，乃至于有人推测，造物主并不是一个人形生物。
    而除了造物主，其他神灵都是女性的形象，称为女神，这也甚是奇怪。
    这时，死亡神圣大哥笑了笑，用清冷的声音道：“也许吧，依我之见，永恒存在者跟其他八维境界的强者一样，也想更进一步进入九维境界，成为神灵。所以你这个实验品，大概是他晋升神灵职位的一个途径。”
    林凯恩心惊，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等我到了成长到某种灵能程度，他就会牺牲我，把我当成材料，或者垫脚石，让他一举突破到九维境界？”
    死亡神圣大哥点头，“正是如此，但是只要你跟我们合作，我们死亡神圣兄弟一定会护卫你，如果我们合作的好，你便与死亡合体，有我们在，你便再不会死，也不会受到轮回之网的纠缠。”
    林凯恩笑了，“这么大好处，那我的代价是什么？”
    死亡神圣大哥道：“很简单，将来你晋升到八维境界，要站在我们一边，维护轮回之网的正常运行和完整，你答应的话，现在就向诸神起誓，如果违背誓愿，你将被诸神抛弃，作为神弃者，受到无尽的、绝对的、完全的痛苦折磨。”
    林凯恩心中一惊，神弃者，那是什么？似乎是整体宇宙中最为痛苦的人。但他一向是守信的人，很自信不会背弃誓愿，遂道：
    “我林凯恩，今与死亡神圣缔结誓约，发誓将来我晋升到八维境界，一定与他们合作，一起维护轮回之网的完整和正常运作，如违背此誓愿，甘愿被众神抛弃，受尽屈辱和折磨。”
    死亡神圣大哥很满意，“好好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誓言。接下来，我们作为联盟方与你一起对抗恶魔军团，以及破坏使徒。”
    提到破坏使徒，林凯恩脸上一热，连破坏使徒都对付不了，自己这个虚空掌控者未免显得太无能了。
    但是对方接下来一番话为他解围了，“不要小看破坏使徒，破坏使徒只是他们初始阶段的形态，那就已经很厉害了，如果蜕变到完全体，那就更厉害了，至少是十九级灵能者，战斗力甚至能短时间超过十九级灵能。”
    林凯恩闻言，大吃一惊，他身旁许久未开口的雅尔丁也是一脸惊愕，都连声问道：“破坏使徒还能蜕变出更强的形态？那会是什么样子？”
    死亡神圣大哥看着他们，就像看着两个小孩子，摇摇头道：“你们啊，真是有些无知了，大概你们只知道破坏女神，而不知道毁灭女神吧？”
    林凯恩、雅尔丁点头，他们的确没听说过毁灭女神。
    死亡神圣大哥道：“所谓的破坏女神，实则是毁灭女神给自己公关用的一张面具，毁灭听起来太吓人了，破坏尚可接受。”
    “在每一个新宇宙诞生之后，关于毁灭女神的一切都会被抹掉，取而代之的是破坏女神的名号。只有在原始宇宙，才会在永恒幻象中看到毁灭女神的遗迹。”
    与死亡神圣谈话结束，林凯恩又跟雅尔丁谈了谈，再度抱歉，对众多黑暗生灵的伤亡感到遗憾，虽然他实在也做不了什么。
    雅尔丁说了自己的想法，“黑暗魔王的野心绝不会止于黑暗光域，接下来他的入侵方向，不是光明光域，就是虚空世界。”
    林凯恩表情凝重，“相信光域防卫军已经得到消息了，我也已经派出更多的情报人员，一有情况，我就会率领虚空精灵部队出发。”
    他拍拍雅尔丁的肩膀，“我会给你一队人马，你就去设法找到那些逃散的黑暗光灵人吧，至于黑暗精灵，暂时管不了了。”
    黑暗精灵就像其他光精灵一样，也有人形的，但是大部分是鸟兽的形体，在人类看来，是不甚亲近的物种，实际上光精灵比普通人类更有人性，更有能力。
    光精灵有三种，分别是光明精灵、黑暗精灵、永恒精灵，很多分布在永恒光域。
    马王对黑暗光灵人的遭遇十分同情，主动请缨帮助雅尔丁，两人带领人马去了。
    林凯恩望着一望无际的虚空之海，视线逐渐模糊。这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是好朋友江流，他笑道：“现在有了死亡神圣这样的强大联盟，我们就有了对付恶魔军团和破坏使徒的资本，还在担忧什么？”
    林凯恩道：“我犯了一个错误，无意中被永恒存在者迷惑了，以为他是好人，将我们的族人交到他手里，现在大家在原始宇宙，不知经受着什么样的折磨呢，我的心岂会不痛？”
    江流想到朱珠也在其中，顿时感同身受，“事情已经如此，而且这不是你能主导或选择的，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一个导体，我们的族人再痛苦，也不会怨恨你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