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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服毒自杀
    虽然花非若的年纪不大,但是他动起手来却一点也不曾手软,他是一个复杂的存在,表面上,花非若拥有一个天使一样的面孔。
    可是在对手面前,他可以毫不手软的像一个地狱走出来的魔鬼,这就是花非若,他可以笑着让你觉得这世界的美好,也可以让你瞬间身处地狱。
    看着躺在地上的陈诚,花非若直接将水杯摔碎在陈诚的面前,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放肆。
    玻璃杯瞬间被摔的粉碎,碎片溅到了陈诚的脸上,出现了许多小的伤口,可是陈诚并没有理会,他看着地板上的水,马上挣扎的爬过去。
    像是一个几天没有喝水的人,拼命的舔舐着那水渍。
    容易看着陈诚的举动,一时间觉得有点奇怪,可是他马上就是睁大了眼睛,然后对着距离陈诚最近的花非若说道。
    “非若阻止他。”
    听到容易的声音,花非若才回过神来,他弯下腰拉住陈诚的手臂。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容易,就听见了陈诚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容易,我虽然看不到你倒下的那天,但是我知道你很快就会下地狱来陪我了,哈哈。”
    当花非若看到陈诚的嘴角流出了的黑血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陈诚已经服了毒。
    随着陈诚的话音刚落,他就已经没有了气息。
    花非若看着不再挣扎的陈诚,伸手放在了他的颈间试探着他的脉搏,然后松开了陈诚,转过身对着容易摇了摇头。
    “哥,他服毒了。”
    只是花非若很奇怪,他一直盯着陈诚,竟然没有发现陈诚是什么时候服的毒,他疑惑的看着地上的水渍,然后用手指蘸起来一点,放在鼻子下。
    他仔细闻过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水里没毒,他应该是早就服了毒,或者将毒隐藏在了口中,如果我没猜错,那水只是催化剂而已,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告诉我幕后的人。”
    容易看着已经断气的陈诚,知道他只是一个替罪羊而已。
    “去盯住陈诚的家人,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有一个女儿,盯住他们的账户,去查一下跟什么人有过经济往来。”
    交代完花非若,容易没有再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他自己开着车,降下车窗,温父的死在容易的意料之外,他不敢想象温知夏如果知道这件事情,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把车子停在容苑的门口,容易缺没有勇气走进去,他不敢面对温知夏,是他的疏忽,才造成了温父的死,他没有做到对温知夏的承诺。
    躺在床上的温知夏很早就睡了,可是她睡得并不安稳,一些零星的画面片段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都是一些可怕的场景,她想要逃避。
    却怎么也逃避不开,温知夏紧皱着眉头,额头上浮现出一些冷汗,她看到了容易离开的背影,看到了自己腿上的流下的鲜血。
    她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容易,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唤容易,容易都没有回头看她。
    这让她觉得十分的委屈,她不知道容易为什么不理她,当她落寞的转过身,却看到了很久没见的爸爸,她惊喜的跑到爸爸的身边。
    自从爸爸生病之后,她已经很就没有见到过,爸爸温暖的笑了,她跑到爸爸的身边想要躲进爸爸的怀里,把自己委屈全部哭掉。
    可是当她张开手臂的时候,拥抱到的却只有一团空气,她看到爸爸的笑脸距离她越来越远,温知夏着急的哭了出来,她的嘴里拼命的喊着爸爸。
    她看着爸爸的身后的万丈深渊,她想要去阻拦爸爸,可是无论她怎么拼命的奔跑,都只能离爸爸越来越远,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爸爸掉进了万丈深渊。
    “爸爸!”
    温知夏激动的喊着爸爸,然后被噩梦吓醒,她猛地坐起身体,然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情绪却久久不能平静,这个梦太真实,真实的让她觉得害怕。
    她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是她想多了,可是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
    当她拨通容易的手机号码的时候,温知夏的手还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她听着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人接听,温知夏不知道容易是不是在忙。
    还是说容易还在生气,所以不想理她,可是温知夏想要知道父亲的情况,那个噩梦让温知夏的心情无法平静。
    容易坐在车里,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他抬起头看着二楼卧室上亮着的灯光,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温知夏她爸爸的死讯。
    就在温知夏失望想要放弃的时候,电话却被容易接了起来。
    “容易?你在忙吗?”
    听着温知夏小心翼翼的声音,容易顿时来了精神,难道说温知夏已经想通了,她终于愿意留在他的身边的了吗?
    想到这种可能容易就忍不住的激动,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让自己尽量保持着冷静,然后回答着温知夏。
    “你说。”
    温知夏分辨不出来容易的心情怎么样,但是她真的很担心父亲的情况,所以她也顾不得容易的心情了,直接向他询问了父亲的情况。
    “容易,我可以去医院看看我爸爸吗?”
    当容易听到温知夏提到温父的时候,就好像一盆冷水忽然泼在了容易的头上,他刚刚的激动全部化为乌有,原来温知夏的小心翼翼只是为了她的爸爸。
    承认吧,你在温知夏的心里一点都不重要,容易在心里这样说服着自己。
    “他不适合探望。”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但是温知夏还是忍不住的失望,这是容易第几次用这个理由拒绝她想要去探望父亲的要求了,温知夏已经记不清楚了。
    她的期待的眼神变得暗淡了,可是她也知道没有人能够改变容易的决定,于是温知夏只好退让了一步。
    “那他还好吗?”
    已经不存在的人,容易不知道这样算是好,还是不好,但是他又不能对温知夏说出来,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如果她知道了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