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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你想告诉她什么?
    慕深见汀叶痛得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看着她难耐地伸出手覆上他的手背,试图让他松开对她头皮的撕扯,嘴边的邪笑更大,隐忍在心间的怒火也更加难以掩饰。
    “容赫霆和凌静晗之间结婚了么?订婚都没有吧?不过是容凌两家长辈订下的口头承诺,又能算得了什么?”
    “多么愚蠢可笑,承诺这种东西,在容家存在吗?”
    “凌静晗有什么资格霸占着容赫霆未婚妻的位置?要是有一天凌傲真的将妹妹找回来,不知道你们这帮蠢货还会不会这么义正言辞的叫嚣着浅浅是小三!”
    汀叶吃惊于慕深会将容凌两家的事情了解得这么透彻,想知道为什么,可是头发被拉扯的更疼,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慕深!慕深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头真的好痛,我没有炫耀,也没有瞧不起浅浅啊!你误会我了!”
    “误会你?我可是亲耳听见你在病房里质问浅浅的,早上懒得和你说,结果你却敢跑到浅浅的面前,你想告诉她什么?”
    汀叶的视线里多了一抹恐慌,她当时想说的事情,难道早就已经被慕深看出来了吗?
    慕深像是猜到了汀叶所有的想法,手掌间的力度更大,似乎只有呼痛声才能将他隐藏在心底的恨意稍稍平息。
    “你是想告诉她我上了你,还是想告诉她我没病?你觉得她会更相信你这个容赫霆身边的贴身丫头还是更相信我这个亲弟弟呢?”
    汀叶没想到慕深会这么直接就将她当时的心思宣之于口,她想辩解,但是迎视上慕深满脸的讥诮,她又无言以对。
    当时她是真的想告诉浅浅自己的怀疑,但是最终还是不忍心让浅浅去承受被唯一的亲人欺骗的痛苦。
    慕深将汀叶所有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低头凑近汀叶的耳边,嗓音沙哑又带着蛊惑。
    “或者,我的姐姐会怀疑我,可她也明白,万一我不是装病而是真的病了,那么她的怀疑就会害得我失去生命,你觉得她愿意冒这样的险吗?”
    “不!你不能这么对浅浅,你不能欺骗她!”
    从汀叶听到姐姐告诉她关于浅浅的所有事情起,她才真正意识到慕深在浅浅心里是何等重要的地位,要是浅浅知道自己最信任的弟弟欺骗她这么多年,她一定会承受不住的。
    汀叶顾不得疼痛,抓着慕深胸口的衣襟,满眼期待地看着慕深,希望慕深答应她的请求,而慕深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的迟疑了。
    “你凭什么以为我欺骗了浅浅?因为我昨天晚上在你身上卖力的耕耘?我的血检报告连白圣都看不出问题,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要知道,万一你说错了话,牺牲掉的就会是我的生命。”
    “......”
    “哦,我忘了,你是容赫霆的人,是不是早就做好了给你主子陪床的准备,所以根本就不在乎其他男人的命了?”
    “即使昨天晚上,你在我身下那般的意乱情迷,喊得那么欢,大概也不能让你摒弃对容赫霆的忠诚,是不是?说!”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慕深的头微微地偏向一边,白洁的脸颊上染上清晰的掌印,拽着汀叶头发的手也因为这一巴掌而松了开。
    汀叶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又转头看向了慕深,虽然头发上的疼痛消失了,可是汀叶心里却更恐慌。
    视线里,慕深的修长的手指慢慢抚摸上自己的脸,轻轻碰了一下就将手掌移开,转过头再看向她的时候,那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深邃起来,可也显得情绪更加的不真实。
    慕深的手臂顺势向前探去,汀叶惊吓之下想后退,无奈自己躺在床上退无可退,只能将脸转向一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以为慕深会将她挥出去的一巴掌打回来,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而那冰凉的手指却是在她的脸上肆无忌惮的游移了一瞬就离开了。
    接着,汀叶感觉到身上的压制离开了些许,耳边又传来了皮口被解开的动静,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汀叶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慕深的手掌轻巧地解开了皮带,手臂微微用力,便将皮带从自己的腰间拽了出来。
    而汀叶也不再坐以待毙,身子轻转,伸出手按向大床,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从慕深的身下逃离。
    昨天她喝醉了,她记不清慕深是如何在她身上驰骋,但是她仍旧记得那疼痛。
    即使经过了一天,她在走路的时候依然还要小心翼翼,否则已经撕裂的伤口就会让她双腿发颤。
    现在的情况和昨晚是不同的,难道要她清醒着在明知道慕深不会怜惜她的时候承受慕深的掠夺吗?
    然而,汀叶即使使尽所有的力气也挣脱不开覆在她身上的躯体,即使慕深只是用两条双腿在压制着她,她也逃不开分毫。
    “慕深,别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给我闭嘴!”
    慕深在汀叶用手推拒着他的时候迅速抓住了她的双腕,手中的皮带也随之缠绕住了那纤细的手臂。
    在汀叶还没有看清慕深是如何动作的时候,皮带已经用特殊的手法将她的手腕捆绑住,她越挣扎,那皮带就会变得越紧,不一会儿的功夫,皮带就已经像绳索一样勒紧她,深深地陷入皮肤。
    “你挣不脱,不想手腕被累断就别再给我反抗,刚才打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有被我蹂躏的觉悟!”
    慕深发狠地一只手掰过汀叶的头让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则顺着汀叶凹凸的曲线一路向下,一把将裙子底下女人最后的遮挡撕扯了下来。
    “啊——”
    撕裂的疼痛再次传来,汀叶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流出,看着自己爱慕了多年的人在几天之间就变成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野兽,汀叶才意识到这么多年的自己原来并不了解慕深。
    很痛,痛得汀叶连呼喊都失去了力气,细密的汗水从毛孔里溢出,汀叶难耐地咬住嘴唇,等待着这场惩罚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