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祭坛之上陷入了僵局,大祭司为了示敌以弱,和白布衣打得难解难分,而几名长老则是谁也不敢先出手,唯恐被其他人围攻。
大长老沉吟了一下,面色严肃的看着身边其他五名长老开口说道:“你们去助大祭司一臂之力,我为你们掠阵。”
“这……”三长老看着大长老那严肃的神情,心中自然知道他是在想什么,不过现在的情况是肯定谁有异议的话,大长老就可能会借机对那人发难。
虽然几人的心中各含鬼胎,但是面上确是不宜现在撕破面皮。
大祭司看着几个面和心不和的家伙,心中不住的冷笑,等他得到这个强大的助力后,第一个出手解决的就是族中的这些老家伙。
一个个倚老卖老,争权夺利,虽然是他收买的这几个长老,但是大祭司的心中确是也跟着埋下了一颗钉子。
毕竟像这种人,背叛过一次,就可能还有无数次,他可不想那天有人将自己,如同刚才的族长般,被弃之如敝屐。
白布衣看着在祭坛中央位置,痛苦挣扎的小黑,又看了看和自己交手的大祭司,苦笑一声。
这件事情还是他想的过于轻松了,不过原本这件事就是拼命的,所以……
想到这里,白布衣的眼神变的狠厉起来,手中不断挥舞着的断剑确是突然停了下来,肩膀硬生生的接了大祭司一招。
来不及查看伤势,白布衣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运起灵力,手中断剑在灵力的激发下,不断颤抖着,似乎是在其中蕴藏了巨大的威能一般。
不过此时白布衣没时间多想,瞅准时机,断剑迎着大祭司的肩膀挥砍了过去。
这一下若是中了,即便是要不了大祭司这条胳膊,那这条胳膊短时间也用不了。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右上方的漆黑断剑,大祭司慌乱了一瞬,不过在下一刻面上确是出现了一丝戏谑的神情。
这个小家伙还真以为老夫就如此实力嘛。
大祭司身上灵力四射,在周身瞬间出现一个透明的护盾,此时的大祭司光芒四射,就如同一尊神邸下凡。
不过在下一刻,大祭司却却喃喃出声。
“怎么可能……”
话还没说完,大祭司就瞬间倒在了地上。
周围一众长老见到这一幕,也都呆愣了片刻。
白布衣同样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中断剑。
就在刚才,原本白布衣在看到大祭司的灵力护盾之后,心中就有些忐忑,怕这一剑起不了作用。
不过和他想法恰恰相反的是,刚才那一剑在挥出后,周身灵力确是骤然收缩,那一剑就仿佛是如同三岁孩童玩耍般,剑势极其缓慢。
但最终的威力确是不同凡响,刚才白布衣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断剑之中似乎是有着一股巨大的能量,而刚才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触发了那股能量,黑色断剑在砍断大祭司的胳膊后。
似乎是不满意自己出手,只取得这一点战绩,接着剑身微动,直接将大祭司腰斩于剑下,这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白布衣自是感觉到了这一切,不过却来不及多想,虽说将一强敌斩于剑下,但是面前却还是有着数位强者,而现在更是在对方族内,一会定是不会轻松。
大长老见到这一幕,眼底黯然了瞬间,紧接着便是欣喜,他和大祭司这次是同盟,原本他也只是想要族中的那件至宝,族长之位确是大祭司的。
但是现在大祭司已死,族长不知所踪,那下面至宝以及前面祭坛上的那个强大傀儡,甚至是族长之位,岂不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大祭司,既然你已身死,那就由我带领族人吧!”
大长老心中冷笑一番,看了看周遭的几位长老,开口说道:“那人类小子,竟敢杀我族大祭司,今日留他不得,快快动手。”
大长老并非无盟友,他在大长老之位上待了多年,深知孤军奋战的苦楚,自是培养了不少亲信。
而在诸位长老中,就有着他一名亲信,这么多年两人为了不为外人所知,表面上自是没有联系,甚至为了隐瞒,两人表面之上还多有龌龊。
隐藏多年,今日自是派上了用场。
七长老隐晦的看了一眼大长老,然后义正言辞的说道:“此人今日杀我大祭司,闯我族禁地,若是不将此人斩杀于此,那明日我等长老之名,尽皆是笑谈。”
此言一出,场上诸多长老纷纷侧目,七长老在族中一直是深居简出,深知明哲保身之道理,不过今日竟能主动说出这番话,那就让场中众人不得不深思了。
在场诸人虽说眼热小黑的天资,但是却也不乏护卫本族荣耀之心。
当下八长老就出言说道:“正是如此,我别无所求,杀了此子之后,我自会离开,至于你们的想法,和我无关。”
有人哼了一声,显然是对八长老刚刚所言极其不满。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在场诸多长老,就你一人一心为本族名声考虑,其余人等,就只会内斗,为一己之私。
大长老的面色也冷了些,若非此时不宜消耗实力,他真想直接将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毙于爪下!
平时大长老为了维护自己在族内的声望,那是极其爱惜羽毛。
三长老看了看周遭几个老家伙,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一群只知道内斗的家伙,看来还是需要本座来主持大局。
“那便一起出手就是。”
……
白布衣看到面前几只雀焰兽,旁若无人的商讨着如何对付他,心中确是丝毫不急,甚至还想着让这几个老家伙多费费口舌,毕竟小黑那边需要时间。
世间之事,不能称心如意确是十之八九,正当白布衣在一旁看着热闹的时候,那边以及商讨好了,齐齐杀了过来。
“不要!”
小黑见到数只巨大的同族,瞬间将白布衣包裹其内,杀招尽出,目眦欲裂,悲愤出声。
但此时他确是自身难保,出言自是没有丝毫的威慑力,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布衣艰难抵挡。
心中大恨,若不是他,白布衣此时也不会来此,更不会深陷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