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面祖孙二人的对话,白布衣自然也不知道,他现在正躺在客房内休息,昨晚炼制玄寒丹可是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所以正好也趁这个时间,好好休息。
而那朴则是躺在白布衣的隔壁,和白布衣的心大不同,他现在有些忧心,他历经了无数岁月,虽然没有池鸿强大,但是眼力确是比他强的多。
刚才一见到池哀哀的时候,那朴便感觉不太妙,这女孩虽然是一副健康的模样,但是确是早已被火毒进入了全身经脉,看那模样这次如果白布衣帮不上什么忙的话,那女孩这次是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那朴便皱了皱眉,他虽为神魔族之人,但是这池族也是和天魔族不相上下的一个大族。
这族长唯一的亲人,死在了白布衣的面前,就算不是他们的责任,也难免还是会被迁怒。
“还是太冲动了!”那朴暗暗责怪了自己一句,白布衣不了解情况,他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当初也是觉得多一个朋友,对他们要做的事情也是有好处的,那想到却会引火烧身。
“罢了,来都来了,静静看着便是,还希望事情的发展不要太过于糟糕!”那朴皱了皱眉头,他也不是没有留后手,还是有把握带着白布衣离开这里的。
而在另一间房间的小黑,自然也不会想那么多,现在他的面前摆满了各种灵石灵果,自然是先将它们都吃进肚子再说。
……
过了几个时辰,白布衣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房门外也传来了那个池五的声音:“白公子,我家族长邀请几位前去用餐。”
“嗯,稍等片刻。”白布衣听见声音便做了起来,修炼到他这个境界,自然也没有起床气之类的东西。
在房间内洗漱一番后,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白布衣这才走出房门。
“两位这边请。”池五见两人都出来了,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布衣和那朴跟在池五的身后,便来到了一间客厅内,此时里面也摆好了晚宴,池鸿和池哀哀两人也已落座,只等白布衣两人。
“不好意思,刚在客房内多休息了一会。”白布衣上前便客套道。
“哪里,先坐。”池鸿笑着指了指自己左下手的位置。
白布衣和那朴笑着道了声谢,便挨着池鸿的主位,坐在了下手的位置,至于池哀哀当然便是坐在了两人的对面。
当然一般情况下,在上古时期也没有女主人落座的传统,不过毕竟这次是为池哀哀而来,便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看着桌子上的菜肴,白布衣虽然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人,但是也忍不住咋了咋舌,这虽然没有什么龙肝凤髓,但是高等级的魔兽肉做出的精美菜肴确是不少,虽然说白布衣认不得这些已经做熟了的魔兽,但是那餐桌上方飘荡着的浓郁灵气确是做不了假。
就连旁边的水果,也是难得一见的玉香果,由此可见池族之手笔。
众人先是客套了一番,池鸿这才说道:“哀哀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当然,我自然会竭尽全力。”白布衣可是收了好处的,那大天混沌掌对于他的实力帮助还是不小的。
“白哥哥的水灵珠是怎么控制住的?”池哀哀有些好奇的问道,她体内的火灵珠确是从她出生时便不老实,所以说她很是羡慕白布衣。
“我这个属于意外,你学不来的。”白布衣摇了摇头,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却还是笑着说道:“这次我帮你炼制了一颗玄寒丹,再加上我体内的水灵珠,应该能帮你稳定很久。”
“有了这段时间,你的实力想必也会精进不少,当你的实力高了,自然也便能如我一般,对你的火灵珠如臂使指。”白布衣笑着说道。
“那就多谢白哥哥了。”池哀哀也知道像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别人的秘密,自然也不会轻易告诉她,就算告诉她了,也正如白布衣所说的那般,她学不来,所以她也便不做那恶人,强逼人说出来了。
众人说说笑笑,要看这顿饭便进入了尾声。
不过这时意外发生了,看着池哀哀脸上那若隐若现的痛苦神色,众人也都知道快要来了,果然,下一刻池哀哀便直接跳了起来,面色有些狰狞,显然是极其痛苦。
“准备房间,我这便带她进去。”白布衣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说道。
说着白布衣便施展体内精纯的水灵力,将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池哀哀也拖了起来。
随着水灵力慢慢将池哀哀包裹起来,其面上的神色也慢慢舒缓了下来。
不过看着白布衣那有些苍白的面色,池鸿等人便知道,白布衣做到这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下池鸿那还敢犹豫,率先便走在前方开路,朝着池哀哀的闺房而去。
后面的白布衣也紧跟其后,不过其实白布衣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般费力,毕竟水灵珠的水之灵力虽说称不上源源不断,不过就这点消耗还算不上什么。
但是为了让这池鸿领情,白布衣也是费劲了心机,毕竟这可是救她女儿的命,要是表现的太轻松,那后面哪还有好处?
跟在池鸿几人身后,白布衣便来到了一间房间门口。
将门打开后,池鸿几人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毕竟池哀哀体内散发的是火灵力,待会这衣服肯定是留不下了。
以前池鸿帮池哀哀压制体内灵力暴动,都会隔着一道特殊的帷幔,但是看着池哀哀这次爆发的如此之快,如此痛苦的情况下。
池鸿那还不知道这次会比以往更加艰难,那道帷幔虽说是特质的,但是也难免会阻碍灵力的传输,为了孙女的安全,池鸿也就没提这个,毕竟在这样的危急关头,那一点灵力的阻碍都可能让他可爱的孙女去死!
和死亡比起来,被看光身体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看着白布衣带着池哀哀走进房门,池鸿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把门关了起来,然后又设置了一道屏障,以避免被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