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实男子,站在了两人的身后,嘴角一抹阴笑出现,身上冥气腾飞而出,渐渐的涌入了黄通夜这两人之中。
随后脸色一白,那个老实男子摊坐在地上,一身冥气尽失。
一瞬间而已,黄通夜兴奋的握着自己的双手,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这是冥劫境,他靠这个暂时突破到了冥劫境。
而那个枯瘦男子也是如此,感觉到了自己如此强大的力量,尤其是看了看白布衣脸色苍白,已经重伤模样,然后笑了笑说道:“哈哈,真的是天助我等。”
白布衣见此,没有说话,但是眼中有一抹看待弱智一般的眼神看着那两个正在兴奋的人,然后吐出了两个字。
“傻子。”
那两个男子也就是黄通夜与那个枯瘦男子,面带兴奋,然后把目光放在了白布衣身上,带着某种残忍与嘲讽。顿时身上浮现着冥劫境的气息,向着白布衣而来。
手上攻击显现,然后靠近了白布衣,此刻的白布衣还在地上用公子扇支撑着自己,尽力的恢复着自己的冥气。
然后黄通夜,见到白布衣的狼狈模样,心中大爽,对着白布衣说道:“我将那些碧水宗的人,当做奴隶卖的。”
然后手中一道剑光,带着恨意,向着白布衣的头颅而去,不过此刻的白布衣却看了看在那后面的老实男子。
这时的老实男子,眼神带着某种寒光,然后嘴角一动,说道:“爆。”
顿时在黄通夜一股极为偌大的力量在涌出,然后似乎是点燃了他自身的冥气一般,极为燃烧着,膨胀了起来。
“什么,什么情况。”
可还没说完,他的身体就已经自爆了,砰的两声,带着卷袭了半座小山的恐怖爆炸出来了,余威震慑出了外界,让外界之人顿时有些惊讶。
那个胖子和紫月莫名的望了望,同时带着一种担忧,对着血骷髅说道:“老大,这怎么回事,连祖山都撼动了。”
血骷髅手背在了身后,气息稳重,眼神深邃,然后看着那祖山里面,然后说道:“自爆术。”
自爆术为一海盗奇创而出,可引动自身体内冥气,点燃汹涌,进而自爆。不过必须在自爆之人身上,种下冥种。此术威力强大,可却极为鸡肋。
但紫月和那个胖子听此,面色一变,浑身冥气浮现,想要冲进去,营救白布衣。
可是莫名的被血骷髅给镇压住了,气势奔腾,却又如泰山压顶一般。
血骷髅看了看他们两人,然后慢慢说出了一句话。
“他远比你们想象的恐怖。”
这时的祖山之中,枯瘦散修与那个黄通夜,都已经在一场爆炸之下灰飞烟灭了。
就只剩下了那个,老实男子了。只见那个老实男子,对着天狂笑,然后面带嚣张的大声说道:“你们不是强大么,哈哈,这血骷髅的位置终究是由我来继承。”
可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并让他面色一变,充满了恐惧。
“怎么,以为我死了么?”
说话者正是白布衣,只见此时的白布衣,衣服已经被炸成了一条一条的,有些狼狈。不过此刻露出了他那如刀刻般完美的的身材,一块一块充满力量的肌肉,此刻显现。
白布衣的肉体之上,出现了一种金色的符文,这是他的杀手锏。他的肉身经过各种熔炼之后,已经能够硬抗冥劫境巅峰了。
而那个自爆术确实是不同凡响,威力更是达到了冥劫境巅峰。造成此时的白布衣的肉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有一股狂暴的力量在其中乱窜。
那个老实男子见此,随后面露狠辣,有些疯狂的对着白布衣说道:“你居然没有死,怎么可能。”
然后白布衣带着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那个老实男子,然后撇了一撇嘴。
“差点把我的杀手锏,给打破了。”
这时那个老实男子,有些阴险的笑了一下,看着白布衣,手中攻击凝聚起来,然后说道:“不过,你还是要死,顺便说一句,你的那把扇子,我会好好保管的。”
他料定此刻的白布衣已经必死无疑了。
然后一道七修境巅峰的实力爆发了出来,老实男子手持一把大刀,眼神带着最后的疯狂,直指白布衣而来。
他相信自己会成功的。
可是白布衣却见此,面露冷静,说了一句。
“公子扇,绞杀。”
突然在白布衣手中的公子扇,爆发出来了一种神威,然后仿佛是陨石碰撞一般,从虚空中遁出,在那个老实男子的脖子飞出,溅起了一条血迹。
砰的一声,那个老实男子倒下了,眼神充斥着不甘,然后嘴型动了动,说道:“怎么可能。”
白布衣见此,没有丝毫的同情,眼神冰冷,此次不是那个老实男子死,就是他死。
然后将公子扇,收回。
这是先天冥器的最终用法,将平时灌注在其中的冥气,通过一击而爆出,达到了在最后身受重伤的一种做法。而这也是白布衣在外,通过黄通夜他们发现的。
然后白布衣想了想,喃喃道:“这个自爆术,却是格外有意思,不知道,他的储物戒中,是否可有?”
一道剑光而过,一枚戒指掉入白布衣的手中,还带着丝丝血迹,不过白布衣只是将之收了起来。
然后走到了那个血猎面前,此刻的血猎似乎已经被吸食了大半一般,修为尽皆消失,脸色苍白,身子枯瘦无比,仿佛下一刻就会死亡一般。
但是血猎依旧是血猎,双眼杀意重重,带着狂暴,然后看着来临的白布衣,以一种看待自己的猎物一般的疯狂,怒吼着。
“杀了我,要不,我会杀了你。”
而白布衣见此,面色冰冷,手上公子扇一动,一道剑光而闪,劈上了那道天乱线。
然后那道天乱线自然挡不住白布衣的攻击,顿时消失,让其中的血猎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气息奄奄,极为狼狈。
带着某些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白布衣,然后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