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见此,一招长枪将之女帝雕像打碎,然后冷笑了一下,也撤退了,还说道:“接受我给你留下了大礼吧。”
顿时一股庞大而充斥着毁灭的气息,从神殿中爆发。仿佛力量崩溃一般,而女帝雕像散落一地,让白布衣有些惊愕,劣质产品?
而这时言熙的另一张卷轴发出了光,将之丢到了女帝雕像上。一下子雕像与卷轴融合,一个黑洞产生。
言熙脸上高兴了一下,然后说道:“这就是女帝传承。”
白布衣点了一点头,然后说道:“进去吧,我在外面为你护法。”
而言熙进去之后,小雪走了过来,拿起了那仅剩的一个玉匣子,有些伤心的说道:“布衣哥哥,就只剩这一个了。”
白布衣笑了笑,说道,没事。然后把那个玉匣子,打开了。
不过发现是一枚血滴,晶莹剔透,璀璨动人,白布衣能够感觉出来,其中蕴藏着一股仙的力量:“小雪,这个给你,这是最适合你的。”
小雪犹如了一下,但毫无疑问,这滴血只有她达到最好的效果。然后就没有推托,将之引入手中。
那滴血涌入小雪的身体之中,让她的肉体上涌现了一个蚕茧,将之包住。
这时一股威亚横扫了整个灵洞天,天地破碎,一只金乌出现在天空之中,鸣叫了一声,然后向着灵洞天传出了声音:“三月之后,我东皇太一,传承将开。”
顿时整个灵洞天都轰动了起来。东皇太一是何等人物,甚至在这蛮荒都大名鼎鼎,第一代天庭的开创者,洪荒时期的霸主。
白布衣眼中精光一闪,然后喃喃说道:“东皇太一,那有没有东皇钟呢?小雪,熙儿,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否来得及了。”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坐了下来,气息变得悠长,他还需要对他的冥劫境初期进行沉淀。
尤其是慕容封的三封术,两封便已经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所以他不仅想要继续提升自己的修为,更想要铤而走险,将九骨丹练出,作为他最后的底牌。
九骨丹一出,这灵洞天必定腥风血雨。
而两月之后,即将面临东皇钟开启之日。白布衣这时睁开了眼睛,笑了一笑,然后睁开了自己的手心,其中有着六枚丹药。喃喃道:“终于炼制成功了,再不成功,我就真的没有药材了。”
分别是三枚九转灵丹,一枚九骨丹,一枚兽体丹。甚至还有一枚合欢丹。白布衣摸了摸鼻子,他不知道怎么就把合欢丹给练了出来:“一定是合欢公子引导的我,一定是他。”
不过白布衣随即皱了皱眉头,东皇钟即将开启,但小雪与言熙没有出来的迹象。白布衣只有笑了笑,对她们说道:“待你们出关之时,我必以东皇钟为你们迎接。”
然后锋眉一动,手上一条雷龙与剑光融合,最后雷龙变得狂暴了起来,威力增加百倍,但是没有失去控制。白布衣喃喃道:“以后就叫你剑决,雷龙杀吧。”
这是白布衣在这三月之中,尝试融合,而造就的底牌,雷龙杀。
然后抬了抬头,就向着灵洞天的极东而去。
这时小雪的蚕蛹有了一些挣扎,可是最后还是没能出来,只能听见里面传出小小的声音:“布衣哥哥,加油。”
但这时白布衣已经听不到,他已经赶到了极东之地。他没想到极东之地,居然是一片沙漠景象。
也许是因为东皇太一吧。
这时一道攻击从地底中冒出,直指白布衣,突如其来,甚至让白布衣都有些惊讶。
公子扇而去,挡住了这道攻击。但是扇子上却冒出了丝丝黑烟:“居然还有毒。”
这道身影露了出来,是一只黑色的蝎子,光芒而锋利的盔甲。一击不中,然后就转进了这片沙漠。
白布衣眉宇皱了皱,这极东之地,比他想的都复杂。一只小小的蝎子居然都有冥劫境修为:“哦?这不是白布衣么,怎么言熙死了?”
这时从旁边冒出了一个声音。白布衣一看,是梦含云,正用一种杀意看着白布衣。
梦含云处处针对言熙的言语,让白布衣真的生气了。然后说道:“言熙是我的妻子,他如果伤了一根毫毛,我定让你们北仙宫覆灭于此。”
然后一道剑光而上,涌向了梦含云。梦含云眼神一动,红绸而上。可这时突如而来的变化打断了他们,只见一只从沙漠中涌出了一只巨兽,像一个沙子组成的金乌一般。
但是白布衣从上面感觉到了,冥劫境巅峰的修为:“该死。”
梦含云暗骂一声,然后就撤退了。而白布衣也是,这沙漠之中并不简单。
随即从中部爆出,一座神殿而出,散发着莫大威能。那只沙兽鸣叫了一声,然后向着那只神殿而去。
白布衣与梦含云也向着神殿迅速飞去。等到了神殿之后,白布衣发现已经有了许多人在其周围了。
其中张卓等人已经等候在周围,正是清着场:“冥劫境之下的修士,都滚出去,此处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没有冥劫境修为的,无论是修士,还是妖兽,都面临着被驱赶的危险。当然,有一些被大能护着的除外。
一道道身影被张卓给了个开,然后血的教训让他们眼中的浴火消失了。顿时都退下去。直到清场清到白布衣处。
张卓面带杀意的,对着白布衣说道:“你完了,我的主子即将来到。”
白布衣嘴角抽了抽,然后没有选择理会张卓。张卓冷哼一声,就走了。
最后却还剩了几十人,为北仙宫的精锐,包括在这灵洞天中产生意思的妖兽。
这时一个一个的散发着凌厉之气的人影到来。白布衣看到了慕容封,北上背着一把黑色的剑,有着某种神威。
白布衣能够料定那就是另一个玉匣子之中一物。然后白布衣喃喃道:“不知道另一个玉匣子里是何物,待会儿一定要抢过来。”
而接着他看到了一个个人影,但无论是谁都对他白布衣抱着深深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