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彩老祖发疯了?”司马家弟子奇道。
“不知道,可能是领悟不了癫狂了吧?”另一人也道。
“一只灰毛鸡也想领悟么?”柳师妹眼眸中露出怨毒之色。
“连我等都领悟不了,一只大妖自然是不可能的!”
苏木亦是微微摇头,九彩老祖这厮行事根本没有任何常理可言,谁知它是真的领悟了,还是在那里发疯,即便是苏木,都无法猜测到,不过,连自己都没有半点领悟,这九彩老祖明显不是在领悟,而是在思春。
“哈哈哈,被老祖要捉到了!”九彩老祖忽然再次爆喝一声,极为的兴奋,“别跑啊,老祖这么威武的你不喜欢吗?你看你那身段,配上老祖,岂不是很般配吗?来来,做老祖的小妾!”
众人听到九彩老祖的话,皆是张开嘴巴,而后大笑起来。
“咳咳!”苏木亦是干咳一声,看着九彩老祖。
但对于他的提醒,九彩老祖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对于众人的嘲笑,显然也是没有听见,不然以它的性格,岂能不理不睬,必然是会反击回去的。
“还跑?哇哈哈哈,被老祖捉住了吧!”
只见九彩老祖忽然间,变得极为兴奋起来,它猛地一跳,直接骑坐在地上,爪子抓着地上的虚无处,极为的嘚瑟。
“完了,真的疯了,它出现幻觉了!”一修士摇头道。
“面对强大的老祖,臣服吧,你不要反抗了!”九彩老祖忽然用另一只爪子,朝着地上的后方,狠狠拍了一巴掌,而后嘿嘿笑道:“这屁股,弹性真不错啊!”
“辣眼睛!”极阳宗一修士,皱眉摇头。
“太无敌了,竟然能达到这种程度,我此生未见!”
苏木微微转头,叹了一口气,这厮怎么越来越……
“接下来不会要上演一副活春宫了吧?而且还是大妖之间的,不,还是一只大妖的!”
“真是罕见,哈哈哈!”一众中十二域修士,皆是大声嘲笑着。
“咦?怎么回事?”九彩老祖忽然仿佛愣住了,站在原地,有些疑惑的道,“你怎么忽然消失了?”
“难道是醒了?真是可惜啊,怎么不继续坚持一下呢?”
九彩老祖的身躯,猛地一震,只见它身前的图案之上,忽然有一道光芒,缓缓的朝着虚空蔓延而来,这些光,形成了一只大妖的虚影,正是三翅凤尾鸟,它再虚空盘旋了数圈之后,赫然朝着九彩老祖的身躯之中涌去。
九彩老祖的身躯之上,无数光芒在扩散,与此同时,一种强大的气息,从九彩老祖的身上,蔓延出来。
“这……这……不会是突破到神桥境吧?”柳师妹惊骇的道。
“这气息,的确不是神魂境的范畴了,这只大妖,它竟然领悟到了!”沉稳青年眼眸紧紧收缩在一起,不敢置信。
所有修士,全部震惊了,九彩老祖竟然真的领悟到了,它身的气息越来越强大,瞬息之间,便让所有人感受到了强大威压,唯有臣服一般。
苏木亦是震惊,这厮竟然真的成功了,它不是一直没有领悟,反而是在思春么?怎么便领悟了?
九彩老祖身上的气息,已经逐渐让苏木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甚至最后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并且这股气息,还在增加着。
极阳宗,司马家,秦家那些修士,也都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还从未听闻过,有人可以在这里领悟的。
小和尚的眼眸中,亦是露出了震惊之色,喃喃道:“六根不净,却也能够领悟,万千大道,都能达到么?但我一心向佛,我相信,只要心中有佛,便佛存世间!”
言罢,小和尚的眼眸,更加的明亮了,他看着眼前的图案,一尊佛像在受万千人膜拜,似乎更加的清晰了,他看着这尊佛,连佛的面孔都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最后,他身子猛地一震,因为,这尊佛的面孔,赫然是自己,便在这时,小和尚的身上,忽然散发出了万道金光,就如同那壁画图案上的一模一样。
“难道我的领悟方向不对?”苏木皱眉思索道,九彩老祖这厮根本就没有领悟,这点他完全可以肯定,但却偏偏成功了,而自己一直倾心领悟,却没有效果,那么,便换一种方法来领悟,换一种方式去看这幅图案。
当苏木想到这里的时候,小和尚身上的金光,爆发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小和尚的身上,露出了震惊,羡慕之色,小和尚领悟了,身上的气息,在发生了改变,方才九彩老祖的气息,他们可能不确定,但小和尚亦是修士,他们完全确定,这正是他的神魂与肉体,在发生某种连接,要建立神桥的气息。
神桥境,肉体与神魂连接,在人体脊柱大骨之上建立一座神桥。
无尘小和尚显然此刻,便发生着这种改变,他面色慈悲,身怀金光,双手合十,口中喃喃一句,阿弥陀佛!
“又有人领悟成功了!”三木宗修士,极为羡慕的道。
“这等悟性,也真是太恐怖了,数千年来,能够第一次进入这里领悟的,一只手都可数过来,每一个都是大谷城的至高强者,如今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终于又出了!”枯叶宗修士也道。
“这就是我下十二域的修士,悟性的确强,就连一只大妖也领悟了,中十二域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啊!”司马家弟子淡淡的道。
秦家,极阳宗那些弟子听闻,也都是不住点头称是,心头大快!
沉稳青年,面色一寒,自己都没有任何领悟,这些下十二域的修士,怎么能够做到这点?不可能,他们只是下十二域的修士而已!
下十二域与中十二域,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完全是不同层次的存在,这不可能!
一众中十二域修士,皆是脸上震惊,难以置信,但面对事实,却只能呆滞的说不出话,看着下十二域修士的话语,与表情,非常气愤,但又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