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就这么打闹在了一起,经过这么一出,段了心中的背上被冲淡了不少,过了一会儿,洗完澡的秦寿,思来想去还是来了段了的房间。
不过这回他学乖了,先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浮风,她可爱的脸上已经有了些许红色,显然先前的打闹消耗了不少能量,估计一会儿又要去补充能量了。
“寿寿,你来了,我们刚才真说你呢,了了说你的身材好,要是她能早点看到,就不会跟你对着干了。”
“你……你别乱讲,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轻浮的话。”段了的脸更加红了,秦寿只好阻止她们两个的胡闹,要不还怎么和段了说话。
“好了,别闹了,我身材好不好,看一眼是看不清楚的,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还是说说,你刚才找我有什么事情吧。”
什么叫有的是机会,看一次也就够了,以后可不能这么随意进一个男人的房间,不然以后这样的乌龙事儿,还会再有的。
段了平复了一下情绪,关于这次皇城行动,她还有太多的疑问,不搞清楚她是不会甘心的,堂堂圣魔族就这么没了?
“我就是想知道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情说起来挺复杂的,我来跟你简单的说一下……”秦寿就把从雪灵那里听来的详情,一一告诉了段了。
“原来这就是父王的用意,我是不会为他悲伤的,他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女儿,但是我要为清夜报仇,为圣魔族人报仇,为此我就要不断的往上爬。”
极圣者的神话又要续写了。
“哎,好像不容易啊,我告诉你,现在我们的处境不妙,欲魔族正在向这里靠拢,我们得冲破他们的重围,才能联络到圣魔残部。”
段了听完秦寿的话,激动的一把抓住他的手,眼含希冀的看着他。
“干啥,你要跟我表白啊?”
“美死你了,你想啥呢,我们圣魔族是不能和人类结合的,哎呀,说到哪里去了,你愿意帮助我吗?”
段了口不择言的问着。
“哎,我还以为有好事儿落在我头上呢,没想到啊,我觉得我的表达并没有问题,刚刚我说的是‘我们’,你确定你的耳朵没有问题吗?”
秦寿没好气的说着,不帮你我又能怎样,且不说有师门任务在,单是我击杀了这么多的魔族,恐怕也在魔族的黑名单上了。
“那太好,谢谢你。”
“整这么客气干啥,我们都坦诚相对过了,以后这个就别说了,可怜我就是心太软,这种没有好处的忙,只有我肯帮。”
段了只是看着他,傻傻的笑着,即使没有父王和清夜哥哥,至少还有你这个朋友呢。
心里这么想着,段了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秦寿想把庄小仙离开的事情告诉她,可终究没有,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估计是不想段了再添伤感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涉及到一些今后的打算,就是普通的闲聊,不一会儿雪灵就坐在雪隐的肩膀上过来了,长时间的奔走,已经把大壮累惨了。
“呦呵,这么快就换坐骑了,雪灵我有件事一直不明白,你能不能……”
“不能!”
雪灵直接打断秦寿的问题。
“哎,我还没问完呢,你这么大的反应干什么?”
“听说你们人类有一句俗语,好像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对吧,我看用来形容你不错,你觉得呢?”
嘿,你从人类这儿学的这点儿东西,都用我身上了是吧,一会我通通都得找回来。
秦寿转头看了看段了,示意她也说句话。
“雪灵,也许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呢,要不你就听听呗?”
混小子既然抬出公主来限制我,算你狠,雪灵在心里咒骂一句,然后点了点头。
“重要的事情?我看未必,只能印证我刚才的话,你抓紧问吧,我们的时间不多。”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的,就是为什么你们兄弟两个的诧异这么大,难道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凑,我特么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没什么正经问题,果然吧。
“公主我们还是不要理这个无聊的家伙了,这也叫问题,恐怕谁都不会想知道是吧?”
雪灵不想解释,急忙向岔开话题,可是没有一个人动,包括段了,大概都是好奇他们两个的身世吧。
“其实这并不是一个无聊的问题,这算是我们彼此熟悉的开始,别忘了,我们可要在一起奋战很长时间呢,我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无聊,只是有时候我说话的方式有些特别。”
秦寿装的一本正经,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可能不是他原本的意思,只是就坡下驴罢了,不过他这么一说,倒是赢得了雪灵的认可。
“好吧,这还勉强说的过去,其实我原本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经历了一些变故,才变成了小豆丁,那是一段凄惨的故事……雪隐此处该飘雪花了。”
“哦,知道了。”
“……”
雪氏兄弟就当众演起了话剧,雷倒了一群人。
“停,我觉得这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照这么下去,天亮都没头儿,算了。”
“想听的是你,不想听的还是你,我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是你说不想听就可以不听的吗?”
雪灵气愤的吼着。
这小矮子有强迫症,我真不该挑这个头。
“好了,别闹了,你长话短说。”公主一声令下,雪灵哪里还敢再卖弄,赶紧收好行头,把那些不知从哪借来的悲伤情绪通通丢弃,换了一张福娃脸。
“其实吧,我俩不是亲兄弟,这就是原因喽。”
我的太阳,这特么也太短了吧,总之这个谜题算是解开了,接下来就得说说正题了,雪灵已经让雪隐做过欲魔大军的调查,并且写了详细的报告。
“这个是欲魔大军的基本布局,来的基本都是硬茬儿,十分不好对付,我们这次可能会很艰难。”
“为啥全是魔族的文字,这叫我怎么看,雪隐你就简单说一下就好了。”雪隐摊了摊手,自己这个口吃的毛病,真要做起汇报来,估计也不会比那个话剧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