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小心翼翼的靠近,生怕惊走了浮风,等到了可以攻击的位置,秦寿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
“你放开我,你去找那个狐狸精好了,额,不对啊,我才是小狐狸。”
“你个小傻瓜一个人跑到这里做什么,龙气有多强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凭你的力量是没有办法突破的,这样硬来,万一伤了你我会心疼的。”
秦寿柔声的哄着浮风。
“切,少拿好话来搪塞我,我又不是小孩子,风风已经长大了。”说着还有意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
哎,虽然你已经不小了,但同样没什么看点,甚至还不如段了呢,我在想什么呢,真是心思不正啊。
“是,我家风风不是小孩子了,那我们就来用大人的方式解决问题好了,你知不知道魔族来皇城有什么目的?”
干嘛又突然扯到魔族上去了,是想转移话题,还是说那个段了跟魔族入侵有关系,肯定是想转移话题,寿寿都跟蛇姬姐姐学坏了。
“你少来,我不想听你说,你赶紧放我出去,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浮风将脸别到一旁,赌气不理秦寿。
这心思单纯的人一旦较真起来,更是麻烦,秦寿此刻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看到段了的时候,她身上散发着神圣的光芒,我想魔族就是冲着她来的……”
秦寿这么一说,浮风突然想起来,她就是循着那一抹金光找过来的,光顾着生气了,却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好吧,就算跟她跟魔族入侵有关,那也不能成为你盯着她看的理由啊,你分明就是变了,是不是嫌弃我了。”
哎呀,女人真是复杂的生物,她们怎么就这么会联想呢,不过段了被神光笼罩的样子确实挺吸引人的。
“额,我也就是匆匆一瞥,之后人家就钻进浴缸里了,我就想趁机戏弄她一下,并没有真的有非分之想。”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了我也就是为了任务。”
经过秦寿一番劝说,浮风总算是平静下来了,但是表情还是很不开心。
“好吧,我就暂时相信你,以后看你表现,你先放开我,在你没有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你要跟我保持距离。”
这小东西这次是认真的,看来我以前的套路是不好使了,还是乖乖听她的话了。
秦寿乖乖放开了手,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站在一旁,态度极其诚恳,浮风的态度也缓和了,秦寿赶紧想招儿。
“那个你刚才在御膳房找到什么好吃的了,要不要我带你过去看看?”
“不去了,没有心情,我们还是快去完成任务,然后赶快离开这里,省得你被她把魂儿勾走,以后你不许跟她说话。”
坏了,连美食也不能吸引她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呢,不行,有机会一定得仔细的问问她。
“好,从现在开始寿寿归你指挥,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你指哪里我就打哪里,你看怎么样?”
“嗯,这还差不多,那就叫上我刚收的小弟,咱们现在就去找那些藏头露尾的家伙!”
浮风小手一挥,十足的大姐大风范,看得秦寿一愣一愣的,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他得罪了人家呢。
总算是安抚住了浮风,秦寿才不至于孤军奋战,现在魔族的情况不明,他自己真得忙不过来。
两个人来到大殿,三只小仓鼠已经准备好了,在浮风答应它们以后有好吃的带着它们一起。
“你们几个小东西赶快过来,老是围着他做什么,不知道现在这个皇宫里谁说了算吗?”
三个鼠小弟不明白浮风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儿,一看她身后低眉顺目的秦寿,大鼠是个马屁精,一下就察觉出不对劲儿了。
“大姐,是不是这个小子欺负你了,兄弟我替你出气。”说着气势汹汹的走向秦寿,想教训他。
“就你还是省省吧,他一脚就能送你上西天,我们两个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个小马屁精。”
“嘻嘻,大鼠拍狐狸爪子上了。”其他两只小仓鼠在旁边儿偷笑。
它们几个或许是跟庄小仙混的时间太长了,不免有些土匪气,总是能让秦寿联想到鼠大爷,所以对他们没有什么恶感。
段了也站在大殿内,小皇帝已经坐在了龙椅上,一脸的严肃,他也知道皇城被魔族觊觎,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他一改往日喜欢嬉闹的心性,便得认真起来。
“进来皇城附近魔族突显,已经逐渐威胁到皇城服务人员的生命安全,幸好有各位勇士的帮助,希望你们能够……”小皇帝老气横秋的说了一长串的话,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了了,你说你是有多凶狠,连这么一点儿的孩子你也不放过,把他教的这么古板……”秦寿一时间感慨着,却忽略了浮风的警告。
“你知道什么,皇帝自然应该有他的威严,不然怎么服众,我若是不狠心一点儿,狗儿,不是,皇帝陛下的宝座能坐的这么安稳吗?”
“哈哈,你也觉得狗儿这个名字适合他对吧,我……”
“你家小狐狸在看你呢,当心她吃醋哦?”
秦寿赶忙回头去看,只见浮风正和鼠小弟聊得开心,根本就没往这边看,秦寿又被段了给耍了。
“妞儿,你是在玩火啊,等我逮到机会,你就会为戏弄我而付出代价的,你给我等着。”
段了丝毫没把秦寿的威胁当回事儿,如果她能预见到秦寿的话会应验,她一定会后悔今天毒舌。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这回那个小丫头真的在看你了。”段了莞尔一笑,眉目间暗含情愫,搞得秦寿晕头转向。
臭丫头,你还没完没了了,你以为小爷是吓大的。
“寿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好啦?”浮风的声音适时响起,惊得秦寿差点儿跳起来。
这丫头的身法又进步了,连我都很难察觉到她是什么时候到我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