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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关内侯霍去病
    大军回到长安,朝野欢腾,其场面之壮观更胜上谷郡,皇帝对卫青和霍去病的封赏自不在话下,要多厚重有多厚重,当然对于卫青和霍去病来说,自身的价值获得的肯定,什么封赏都来的欢欣。
    卫青与霍去病都得封关内侯,此次的战果太大了,以一万汉军的军力竟然有超过己军总人数还加三千骑的战绩,简直是奇迹,要知道历史上卫青此次深入敌境只获得700俘虏的战绩罢了,杀敌人数并没有那么多,这其中霍去病恐怖的武力起了极大的作用,在这千人斩的带领下,汉军变成了一群疯虎,只要先锋团一出击,个个都仿若狂战士激发了天赋血脉一般狂暴凶狠,他们都知道,只要跟着这位奇迹般的小将军,胜利,将是属于他们的,个个悍不畏死狂冲滥杀,稍微一休息,先锋团的传奇就在营地里流传,弄得卫青麾下一万大军人人都以先锋团为榜样,直恨自己少砍两个匈奴,给同伴嗤笑,一到战场上个个不顾生死奋勇杀敌,这才造就了如今的奇迹。
    历史上的常胜将军带领的军队为何战无不胜?就是因为他们的军队有个他们心目中会带领他们打胜仗的灵魂人物,你让老打败仗的将领带他们打仗试试?没打士气就先落三丈了。
    刘彻有些哭笑不得,他还真不敢把卫青和霍去病封爵封得太高,若日后取得更大战果,他拿什么给他们封赏去?有时候下属太有能力也有点伤脑筋啊!
    他是对卫青抱有很大期望不错,一方面卫青是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是自己的侍卫,后来登基后卫青又做了期门统领,一直忠心耿耿,深得他信任,卫青努力上进,苦练武艺兵法也一一落在他眼里,他自然希望自己信赖的老部下能取得更高的成绩,成就更高的荣耀,另一方面,既然终南山隐仙对卫青又是传授武功又讲解兵法,显然也是有所看重,刘彻也就更为期待,如今,这份期待没有让他失望,这让他更加愉快。
    这一愉快,刘彻就打起鬼主意来了,姐姐平阳公主丧夫一年了,要不,撮合撮合这两人?这可是不错的主意,论地位,卫青也有关内侯的爵位了,论背景,人家背后娘家可是有仙人照顾的,平阳公主嫁过去的话,不就更好跟那位打好关系了?
    刘彻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非常天才,直接把朝中重臣提出把平阳公主嫁给汝阴侯夏侯颇的提议丢到九霄云外,兴冲冲地跑去找姐姐商议去了。
    卫青去探望好友公孙敖去了,这倒霉催的家伙跟李广一样被判死罪,跟李广不同的是他差点被判斩立决,还是皇帝网开一面,让他可以缴纳赎金赎罪,这还是看在他当年是皇帝骑郎的份上,最后廷尉审查后,没收了他大部分财产,贬为庶人,惨得窝在家里都不敢见人。
    “我觉得嘛,带的就是骑兵,骑兵是干啥的?当然就应该快速奔袭,对不对?我就大意在没能仔细探查清楚敌人踪迹盲目向前跑,结果跑过头了给该死的匈奴打了个措手不及!”公孙敖红肿着双眼坐在家中角落,胡子拉渣,“可怜我那七千兄弟啊!我该死!”说罢放声大哭。
    卫青在公孙敖家安慰好友,帮他分析此次出兵打仗经验不提,霍去病卸下战甲,回到卫庄拜见母亲卫少儿,又与姥姥说些军中趣事逗老人家欢乐,一直忙到入夜,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歇息,辗转反复了一阵后,起身写了一封信用信偶发了出去,才安心到榻上入睡。
    信偶在夜空飞快地展翅飞翔,没入了终南山那层叠起伏的山脉之中,很快,便飞入了卫子夫的小楼。
    卫子夫伸出手,从信偶背部取出信笺,打开细细看了一遍,转头朝正在火塘边剥花生的丫丫笑道:“丫丫,去病来信了,说皇帝想奖赏你呢。”
    “啥?”丫丫一愣,把手里装着花生的竹盘放到一旁鲁班七号的手里。“皇帝怎么想到要奖赏我啦?”
    “还不是你救了李广将军,让六千汉军得以生还,还想问你十里雷霆歼灭匈奴上千骑是不是你做的呢。”卫子夫把信递给丫丫,轻笑道。
    “说到这个我还心疼呢,天锁雷狱啊!那可是师父给我的最强魔卡呢。”丫丫一脸心疼地捂了捂心口,才接过信笺细细地看了一遍,“哟,小去病竟然受封为关内侯了,这么小就有人能称他为侯爷,又该得意了吧?哼。我还不知道他,肯定偷偷地对麾下将士使用了催眠暗示,让他们一进入战斗状态就极为亢奋拥有狂热的战斗欲望,他现在也就只有这个低级的小手段了,连魔能都还没能汇聚形成真元海,想鼻子翘起来看人还得好长一段时间修行咧。”
    “那也不容易啊,他麾下八百个士兵要一个一个施展催眠,花费了不少时间。”卫子夫道。
    “所以啊,他还得用心修行才是正道。”丫丫脸色变得认真了起来,“咦?他经过这连番战斗搏杀之后竟然感到魔种瓶颈松动了?哦对,因为频繁地超负荷运转身体,挑战身体极限,倒是的确有这个可能,当初我好像也是每天训练到身体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才得以魔种萌发形成真元海的。”
    卫子夫皱眉道:“终究太危险了一些,在千军万马中如果超过极限脱力昏迷,那也是会死的,要知道你们现在即使比普通人强,也还是肉体凡胎。”
    “嗯,师父一再告诫无论何时都必须把身体保留两分力,去病太冒险了,我得去警告他一下,不能那么乱来。”丫丫也不安了起来,转头朝卫子夫望去,“小娘娘,皇帝的奖赏那些怎么办?说是要邀请我进宫去受赏喔。”
    “皇宫你又不是没去过,去就去吧,带上小鲁鲁去就是,别闹出什么大事就成了,你做事稳重机智,我对你放心得很。”卫子夫莞尔,摸了摸她的脑袋,“看,丫丫,你都快跟我一样高了。”
    “小娘娘你不陪我一起去吗?”丫丫抱着卫子夫的手臂撒娇道。
    “不了,我这边还有那么多的孩子要上课,他们可没有你们几个那么聪明幸运啊。”
    “好吧,外门的师弟师妹们的确还得好好用功。”丫丫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仿佛整个小河村的钟灵毓秀都集中到了丫丫和杨狗儿等三个的身上似的,后来的那些孩子学习和训练进度都相当不理想。
    卫子夫也不得不佩服丈夫的眼光,他手把手培养出来的孩子,就是如此不同凡响。
    “要是师父闭关出来了就好了,去病封了关内侯,他肯定会很高兴。”丫丫说道。
    “那是,你们这群孩子取得好成绩,他比谁都开心。”卫子夫疼爱地看着她笑道,不知不觉,当初才到自己腰际那么小的娃娃,现在都快高过自己肩膀成了大姑娘了。
    “好吧,那我明天就去找去病,看看他的情况怎么样,顺便督促他练功。”丫丫对于自己大师姐的职责那是时时都放在心上的。
    “练功很重要,眼界与见识更加重要。”卫子夫提醒道。
    “明白,师父说的,学得多看得多经历得多还不够,得善于总结。”丫丫学着刘琦淳淳善诱的模样一本正经地道。“千万不要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那是笨蛋。”
    “你呀,就会调皮。”
    “嘻嘻,我这不正认真跟师父学习嘛。”
    丫丫第二天果然乘坐萌萌飞到卫庄找霍去病,见到他时正在院子里练功,特种军体拳打得虎虎生风,狂猛霸气,待收了势,丫丫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师姐,你越来越神出鬼没了。”霍去病给悄无声息来到他身边的丫丫吓了一跳,苦笑道。
    “潜踪匿迹而已,等你开辟了真元海学会了隐术自然能隐藏气息与生命波动了。”丫丫笑道,“怎么样,关内侯?成了小侯爷了很有成就感不?”
    “一个小爵位而已,食邑才两百户,还不够秦关面道两个月的收益。”霍去病满不在乎地道。“军职还没变动,换了个票姚校尉的称呼,还是校尉!”
    “这么说你更在乎军职?”
    “当然,军职高带的兵多,虽然八百骑也不少,但总不能老是让我用奇兵策来攻击骚扰敌人吧?大规模杀伤还得靠几千人以上的正军剿杀啊。”
    “我就说你从小喜欢看兵书战策,平时不怎么开口的人偏偏喜欢找师父讨论战例,原来你向往的是沙场建功。”丫丫回忆了一下,发觉小师弟还真是从小就有战争疯子的倾向。
    “杨师兄想一直守护小河村,王师兄想跑到世界各地探险做猎人,我想疆场搏杀拼出一片天地也不是那么难理解吧?”霍去病笑了笑,好奇地看了丫丫一眼,“说起来,师姐,我们都不知道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呢?”
    “那还用问吗?跟着师父师娘去星海遨游啊!”丫丫一脸的理所当然,“地球在我眼里已经只是一偶之地了,不去寻找新的世界探索该是多么无聊的事情。”
    “不愧是师姐,高瞻远瞩,境界非我等凡夫俗子能比拟!”霍去病嘴角抽搐了一下,竖起大拇指笑道。
    “你这是赞我呢还是骂我呢?”丫丫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这只是对未来的向往罢了,现在还得脚踏实地好好修炼,就你个连真元海都没开辟的菜鸟,自然领略不到真正的强大。要不要我们现在练练?可以更明白一点什么叫强大。”
    “师姐英明!小弟一定倍加努力!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吃午饭吧。”霍去病可不想给师姐虐,立马机智地找借口转身领路。
    果然,身为小吃货的丫丫放弃了教训一顿小师弟的想法,已经在猜测中午吃什么东西了。
    为了招待好师姐,霍去病亲自撸起袖子叫人杀了头羊,在院子里弄起烤全羊来,仆人们按照霍去病的指挥用石砖做了个三尺长的炉子烧起了火,霍去病和丫丫笑嘻嘻地一人用手抓住羊坯后腰处,另一人抓羊坯颈骨提起放在固定架上,这羊已经让仆人们处理过,用佐料浸泡了好一段时间,霍去病和丫丫在这几年在野外没少弄类似的烧烤,熟门熟路地用铁丝把羊困在烧烤架子上,再把羊坯架到火上缓缓转动烧烤,隔一段时间霍去病就右手执尖刀刮下渗出油水后送回左手中,取出毛刷在尖刀上抿去刮出的油,刷在羊坯整体里外两个面上。刷油的作用是使羊坯表面受到油的保护,使羊坯内部受热均匀,保持水分最大限度不溢出,使肉质脆嫩和表面一层有酥脆的口感效果。
    霍去病还用尖刀划开关节筋膜,使羊坯自然收缩呈现自然形态。烤了半个时辰多之后,烤羊变得色泽金红亮堂香气袭人,霍去病才用尖刀把烤羊大腿厚处贴腿骨划开反刀回划掀开露骨,肩胛处深深横切,从刀口顺颈骨向上划开两侧,在腰处横划三刀断开脊骨,在胸口与肩胛结合出顺势划一刀掀开肩胛骨,先撒一层料粉,再撒上稍许粗辣椒粉与炒香的脱皮白芝麻,在刀口处塞入香葱花把表面转在火面上烘烤15秒,完成!
    “卸羊啰!”丫丫欢呼了一声,叫旁边的仆人把垫有洗净沥水的生菜叶的竹制大托盘拿过来放不远处的大石桌子上,朝霍去病示意了一下,只见霍去病反手握刀,一声轻喝,几道寒芒闪过,绑住烤羊的铁线全部斩断!
    丫丫伸出两根手指拣住羊蹄轻轻一甩,烤羊在空中滑了一道弧线,落在石桌的竹盘上竟然连反弹都没有,轻的跟羽毛落在棉花上似的。
    “师姐的巧劲用得真好。”霍去病羡慕地看了一眼,如果是他来这样做,绝对没法把正反作用力控制得这么精细,不砸到盘子上反弹到地上弄得都是土就怪了。
    “一般般啦!走走走,先分一部分给姥姥和你娘亲,然后我们就开吃!”丫丫双眼都开始泛光了,好久没吃烤全羊了的说。
    “好,我这就切!”霍去病也笑嘻嘻地说着一手拿刀,一手拿起仆人送过来的盘子,分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