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林少云今天和我说分手,他爸爸霸占了爸爸的公司,是他们坑害爸爸妈妈是不是?”她问出心里的疑问。
安承炀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事情真相总会水落石出,但是妹妹,以后这种事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就算我们怀疑,不过我们没有证据,如果你这样说出去,会害了你自己的。”
“哥,我要给爸爸妈妈报仇。”安之沫紧紧的拽着拳头,眼里带着一抹凶狠的光芒,就像被激怒的小兽,全身长满刺。
“昨天晚上警察调查过,说爸爸妈妈的车祸只是一场意外,我们没有证据,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安承炀揉了揉妹妹的脑袋,虽然很气她,不过,现在安家只有他们俩人,如果他们还不团结的话,怕安家就真的毁了。
“我知道,”安之沫垂下脑袋,虽然她武功不错,可她也知道,现在林少云父子两身边肯定有很多保镖,像哥哥说的一样,她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安之沫轻轻靠着哥哥的肩膀,“哥,爸爸的公司现在怎么办?”
“我早上听徐律师说,就在他们出车祸的前两个小时,爸爸的公司出现很大的危机,爸爸和妈妈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才匆匆忙忙开车过去看,谁知道会在路上发生车祸,现在肇事司机也死了,警察判定这是一场交通意外,我们没有丝毫的证据,可以证明什么。”安承炀无奈的说道。
可安之沫却从他的语气里面听出了一抹坚定,哥哥肯定也想给爸爸妈妈报仇,不过,他们现在势单力薄,不能这样直冲猛撞的去报仇,只能忍,只能等。
“哥,今天我来守夜吧!你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想哥哥休息好,才有精力支撑起这个家。
“我今天要把爸爸的文件整理出来,明天徐律师要用,还是你却睡觉吧!明天迎客就全靠你了。”
——
几天后,终于到了道士说的黄道吉日,哥哥带着骨灰盒,去了墓地,把父母掩埋了。
安之沫没有哭,她发现她的眼泪仿佛已经哭干了。
这一天,来墓地的人很少,只来了几个远方的亲戚,还有公司里面被开除的几个下属。
这些人是不是真心的,安之沫他们已经无所谓了。
让他们意外的是,臻北枼居然来了。
这几天,他们也查清楚了,臻北枼和爸爸是合作关系,两人投资的项目很大,谁知道项目刚刚开工半年,爸爸妈妈突然就死了,臻北枼投资进去的钱,也被爸爸的公司波及到,现在还在解救阶段,臻北枼应该很恨他们的,却没想到会来拜祭爸爸妈妈。
看他满脸真诚的样子,安之沫都怀疑,他是真心来祭拜爸爸妈妈的。
但是,爸爸妈妈这次匆匆忙忙出去,就是为了那个项目,他们怎么可能就这样原谅他?
晚上,回到别院的时候,五伯他们站在别院的门口,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